“出门右拐,电梯不送。”
“你什么意思?你宁愿接受那些alpha的羞辱?”
社畜翻了个白眼:“如果是这样的羞辱,每天请来个三百回。”
卡佩尔不敢置信:“你就为了这么一点钱,让我们这么多的天努力白费?”
社畜:“你这么多天的努力,是指为了你那所谓的平权,把我被轮的新闻挂在头条整整五天?还是为了让我放弃一百万星币,去绑架我的父母威胁我?”
卡佩尔:“我没有威胁你!我是接你父母来旅游的,我带他们来帝国是因为我得到消息,说联邦组织后天会来慰问你,给你颁奖,到时候会有官方媒体全程直播,我希望到时候,你和你的父母,和我站在一起,公开放弃那100百万星币,去谴责那些伤害你的alpha们!追究她们的责任!”她有些激动:“我们将在全星际的官方媒体面前,向alpha的权威发起挑战!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刻,你我都将创造历史!”
社畜觉得卡佩尔就像边缘星球唯一的狂热牧师,只是,是‘帝国玫瑰‘’限量版。
卡佩尔想要去抓起社畜的双手,传达自己激动的心情,社畜后背着手:“不感兴趣,不想了解,不要废话。”便绕开卡佩尔去病床上半躺着了。
社畜很难受,她刚才本就强撑着身体,而卡佩尔用的药剂,让她每个毛孔又凉又辣又电的慌。
卡佩尔看着社畜,她满脸不敢置信,可还没组织好语言,就看着社畜的皮肤开始泛红了。
泽桑抬眼一瞧,立马按了呼叫键,质问卡佩尔:“你对她做了什么?!”
卡佩尔:“我用了除臭剂……我自己也喷过,她一个beta怎么会有反应,她怎么那么娇气?”
泽桑无语:“那是oga专用的,她是个beta!”
卡佩尔狡辩:“她是个beta怎么了?beta就不能用oga的除臭剂了吗?她一个beta能比oga更娇气吗?!”
泽桑忍无可忍又打了个电话:“喂!你到医院了吗?还在买花?给谁买花!闹出人命你就高兴了?快把你未婚妻接回去吧,求求了,我和她共处一处,我神经病快犯了,会杀人的那种!”
喷剂里面含有的成分侵入了社畜破损的脖颈,造成了过敏的假象,她注射了药剂后,昏沉沉了半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吵架。
“哦,要是你这么瞧不起oga,你干嘛那么听你叔叔的话?你连他一起pi斗啊!说他不守o德,一个oga出去花天酒地的应酬。”
“呵,我叔叔可和你不一样,他是为了我,为了整个家族!可你?简直像是得了癔症,看了几个社会案列,接触了几个要死要活的oga,就觉得全世界的alpha都十恶不赦,不要再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ao的分化,存在着社会性结构的歧视,你不是oega你当然不知道我们遭受过什么,你不过站在干岸上,站在阳光下,高高在上的嘲笑着我们的苦难,即使我的姑姑被誉为帝国玫瑰,她在私密空间被性侵的时候,大家第一时间都是去指责她的穿着,她在你们的眼里,是白皇帝的附庸,享有oga的红利,你们称呼她为帝国玫瑰,甚至没有给予她寻求法律的权益,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被所有人嘲笑,去当个逗乐的演员歌姬?”
“我要推翻这一切,站在和你们alpha,平等的角度,废除你们高高在上的特权,我要让白皇帝……”卡佩尔还没说完,就备注泽桑捂住了嘴,
她脸色大变:“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卡佩尔推开泽桑,“你们alpha当然只在乎你们自己的利益!我和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她泪眼婆娑,走过去靠近床边:“你会帮我的对吧,花花……”
社畜摇了摇头,闭上眼,然后半撑起身子:“大小姐,如果眼泪可以当武器的话,也许我已经统治全宇宙了。”说完,酝酿了一会,小眼眶存不住泪水,两行眼泪立马掉落。
卡佩尔僵住了,她看着社畜,这个社会底层挣扎的贫民,好似什么都漠不关心,冷漠又孤独的活着,于是她擦干眼泪,转身离去。
社畜似乎没想到她走的那么干脆:“我父母呢?你是直接送回去,还是明天带他们来帝国啊。”
卡佩尔没有回答。
不管别人死活的任性的大小姐!社畜拔了针,起身追了上去,“喂!我告诉你,你这样我会把录音在星网上曝光的……”
“哦?什么录音让我听听?”塞拉斯正抱着一束鲜花,站在道路上,她穿着纯白的休闲套装,可脸上的笑,看起来有些渗人,就像是伪装的恶魔。
卡佩尔:“关你屁事!”说完,卡佩尔就绕过她转身走了。
“不是,大小姐你……等等……”
塞拉斯伸手拦住了社畜,社畜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那家伙不会对你父母做什么的。”
社畜推开她的手想要追上去,塞拉斯拽住了她的手腕,“你放弃那一百万星币,不就万事大吉了?”
社畜冷笑了一声,她转过脸,还没来及的说些什么,只听塞拉斯补充道。
“我给你两百万,换你公开放弃那一百万星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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