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闹了,乖乖睡觉好不好。”我把她摁住,“你这是一时太兴奋,睡不好你明天会很难受的。”
“那我不管,我可以明天一整天来睡觉,调整。”她开始耍赖的迹象了。
我脸一沉,吓她:“可我明天还要上课呢,你该不会真的是打算让我请假,好给christina白白笑话吧。”
她自从和我在一起了就有点怕christina的打趣(当然现在早就不会了),一时倒真的被我的话停住了动作,皱了下眉:“那还是你上课要紧,不过,”说到这里,忽然挑眉坏笑,“不那啥可以,但要换一种方式补偿。”
我有点不解:“什么方式?你要干嘛!”
“让我闻闻你好不好?”她开始向我请求,一贯的作风。
“啊?!”我似乎有点没听懂。
她没再理会我的疑问,翻身趴上来,开始像某种动物一样用鼻子从我的脖子开始沿着身体的线条嗅着皮肤的气味。中间不时的停顿换气时脸上的表情和嗓子发出的呻吟,那模样却是像极了瘾君子的满足。我们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不知道她是一时兴起的新花样还是,唉。。。。自从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在行事时明显表现出的熟练让我在享受的同时心里却又免不了的恨恨心情。我想到这技巧并不是在我身上修炼出来的,虽然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可我还是不得劲,不得劲!有时候这种又恨又满足的心情让我在高潮的时候几乎想把她的头摁在胸口闷死掉她才能最终平静。
我的爱和欲,似乎都非得带着恨和疼,才能让自己得到确定。
我用肘撑起上半身,手指插进她后脑勺的头发里抬起她埋在我小腹下的脸,四目相对,她的眼神迷离着沉沦,我的眼神痛苦着享受。我向她下命令——
“叫我姐姐。”
她脸上闪过片刻的疑惑不解,随即就是情欲满足般的了解,像条蛇一样从我的身体下方游了上来,咬我耳垂:“姐姐。”
我把她的头摁在肩膀上,带着她上身的重量和我的一起重新倒在了床上。我吻了她的头发,喃喃说道:“睡觉吧,啊。”于是她不再冲动闹腾,像考拉一样半个身子压着我,睡到了天亮。
拥着心爱的人睡到自然醒,无论醒来的时候是早是晚,身体心理的双重满足让我在睁开眼的瞬间都有种花朵重新绽放的喜悦。我动了动虽然被压得有点疼痛发麻但却并不觉劳累的身体,她随着我的动作也睁眼了。相视一笑。
起床,洗漱,哗哗啦。我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榨果汁,用冰箱现有的存货做点早餐。正忙活的时候,门铃声响起。我心知是christina,故意不去给她开门,而是走到一边拿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早起来了我们。”我说的坚定有力,“自己开门进来,又不是没钥匙。”庄宁一听christina来了,忽然从厨房嗖地一下窜出来,藏在了屋子一进门那个地方很长的隔墙后面,朝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和一个配合她的眼神。我知道有好戏看了,施施然沙发上落座。
咔哒。Christina开门进来,一见我在沙发上坐着,疑惑的表情关上门往里走。她走到隔墙的尽头还是没感觉到那后面藏了个人,继续往我这边的沙发走,问我:“庄宁呢?不是说起来了嘛,怎么,啊——!”惊叫。
没错,她被藏在墙后面的庄宁突袭了。庄宁一个快速的动作弯身猛地抱住了christina的大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了,还带转圈的。Christina被攻了个措手不及,花容瞬间失色,全身剧烈扭动。等到看清楚大清早就吃她豆腐的人是谁之后,劈头盖脸就开始打庄宁。“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庄宁把她放下来,边躲她的打边往厨房跑。我在旁一动不动,面带微笑,看得那是相当投入啊!
开车往学校去的路上,christina问庄宁爸爸给她在澳洲安排的到底是学什么。我这时才想起来要关心她这个事,因为在家的时候爸爸就只是给我说了这样的计划而已,而具体的东西因为我走得早,再加上一直关心的是庄宁什么时候能过来的问题,就根本等于是忘了。Christina这么一问,我也开始朝庄宁翻眼珠子。她看了我们俩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在自己包里翻找起来,掏出一本小册子。我接过来看那是一个商业培训课程的介绍,有点耳熟,念给christina听,她哦了声点点头,告诉我那是爸爸公司每隔段时间就会选拔人去听讲培训的项目,与公司业务有关。我这才了解了。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庄宁边说边又从包里掏出个东西,是一张名片,“你爸说这个得你俩帮我引荐。”
恩?我疑惑地接过来,等到一看清那上面的人名,啊的一声又是惊呼。看看庄宁,她给了我一个“我也说不清楚”的眼神,瘪瘪单薄的唇线。Christina一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一把把名片从我手里抽走,边看边念出了那上面的名字——
“Nicolas Ben,”她忽然拔高了音量,重复念道,“Nicolas Ben?Nicolas Ben!uncle——”
我连忙举手示意她停止尖叫,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们俩一起把目光对准庄宁,异口同声地道——
“爸爸让你去学葡萄酒干嘛!”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08…12 12:05
(十三)宁妈妈
也许这孩子的脑筋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吧?我想着她一脸严肃跟我把“食不言寝不语”总结成狐狸与乌鸦的寓意所指,一边刷碗一边笑出了眼泪。可又想到她这样回答老师,一定是被认为故意捣蛋扰乱课堂秩序,所以才罚站听课。
洗刷之后我来到她房间,她正在练毛笔大楷。见我过去坐到旁边,她停下来,低眉顺目的坐着。我知道她还在委屈,只能忍着笑,问她:“那除了刚才说的那个之外,你还有别的答案么?妈妈想你一定不会只想到一种答案的,对不对?”
她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被接受的开心与满足,对我露齿一笑,笑容像清晨一样漂亮。“恩,我当时还想到了,”她愉快的声音说着,“有了好吃的就分给旁边的人一点。这样就不会被全部抢走,起码可以得到一半。”我点点头,给她鼓励的暗示,她又努起嘴想了想,继续荒唐:“我还想到了,如果我们每个人需要的是不一样的东西,就像狐狸和乌鸦那样,不是非都得吃肉不可的话。如果说,乌鸦当时叼的是草,狐狸才对那东西没胃口呢,那它不就不会去抢了么?或者说,既然乌鸦可以找到肉,那么狐狸也可以找到啊。如果我是狐狸,我自己去找啊,别人嘴里的多脏啊。是不是呀,妈妈?”
我笑着问她:“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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