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王对着王夫道:“蓝儿的信你也看了,她让把沈若水的坟迁回凤都好生发送,虽说沈若水出身卑下,难得的是他能舍身护住蓝儿,我看就让管家去官府把他的贱籍削去,让他以蓝儿夫侍的身份葬入族坟吧!”
王夫心有同感:“殿下说的是,多亏了这孩子,我们的蓝儿才平安无事,这事我会放在心上办好的,殿下只管放心吧!”
安靖王叹道:“我走后会时时与家中连络,如果蓝儿再有信寄回,一定差人告之与我,这样也好过无目地的寻找。”
王夫连连点头应允。安靖王暗中叹了口气,女儿有了信自是天大的喜事,只是看皇上的模样却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回到封地的。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可她也明白女皇的担忧,如果自己离开凤都,摆明了是与女皇有了嫌隙,肯定会引发各国异动。尤其从玉璃传回来的消息说,玉璃国内有着不安定的因素。玉璃的君上是个年轻有魄力的君主,她一直致力于收拢国内的军事大权,并成功地将不安定的世族门阀安抚了下来。还有她不遗余力地大肆征兵,勤加操练,这让她心有疑虑。看来这个年轻的玉璃君上韩潇是个不安于现状的君主啊!皇上有她的忧虑,可是自己因为蓝儿之事对皇上心有怨怼,却是不分轻重了。
回到书房,看着放在书案被女皇退回来的奏章,叹了口气,吩咐人点上烛火,把奏章烧了。看着一点点化成灰烬的奏章,眼前似乎看到女皇释怀的笑容。摇摇头,目前还是先把蓝儿找回来再说吧!
林城是个不大的城镇,民风淳朴,平日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因为此去凤都不远,所以还算热闹。尤其最近林城出了一件稀奇之事,原来的一家老店——悦来客栈突然推出了一系列花样小吃,都是人们从未见过吃过的食物,形态特异味道鲜美,虽然价格稍高,但人们还是蜂拥而至。客栈也有个规矩,就是只能在店中吃,不能带走,而且还是限时供应。一时间悦来客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名声也被一些吃过的客商四散传播开来,悦来客栈也是财源滚滚,风光无限。
张桂枝看着账簿上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当初的大胆投入没过多久便收回了成本,现在已经开始盈利。
合上账簿,王掌柜笑着恭喜道:“大小姐当初的决定真是有远见啊,这才多久,不仅收回了成本,还盈余这么多,当家奶奶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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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枝笑道:“其实当初我也是下了狠心了,一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一个五口之家五年的生活用度,还跟母亲做了担保如果不成便从我的份例中扣除。如今母亲可是信了我!”
王掌柜道:“当家奶奶现在不住口地夸大小姐的眼光不错,还说以后要把其它的生意也逐渐都交给大小姐呢。”
张桂枝笑道:“我也不求其它,只求母亲让我把莲儿娶回家就心满意足了!”
王掌柜尴尬地咳了一声没界面。
她们的大小姐自从迷上了怡红楼的伎倌莲儿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每天都往怡红楼跑。没把当家奶奶气死,断了她的月例银子,大小姐气不愤就跑出了家门。
被捉回家后,当家奶奶发狠道:“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如果有本事就自己挣来给莲儿赎身的银子,不要从家里拿一分一毫,自己挣来的钱任你怎么花家里不闻不问!挣不来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听从家里安排娶个正经人家的儿郎,不要再想那些个有的无的。”
张桂枝也是个倔强人,一口答应了下来。当家奶奶也是有意难为她将她派到客栈里来,掌管客栈的业务,每月发给她五两银子的工钱。想以前她一件华丽的衣服也不止五两银子,这五两银子怎么够她花的?
就在张桂枝垂头丧气时她遇到了救命的菩萨,那两个神秘的女子竟有如此奇妙的点子,虽然价格贵得吓人,她也赌了这一回,没想到还真让她赌着了,想到这下有了替莲儿赎身的银子便合不拢嘴了。
正在高兴呢,忽见伙计慌里慌张地跑进来道:“大小姐,官府来人让送些精致的饮食到驿馆里去,小的们不敢做主还请大小姐定夺。”
张桂枝听后想了想:“既然是官府中人就精心准备一下,不要让人抓住把柄。”
伙计迟疑道:“可是这不是坏了店里的规矩了吗?”
张桂枝敲了她一下:“死脑筋,官府的人怎么敢得罪,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赶紧准备去吧!”
伙计捂着头答应着跑去传令去了。
安靖王坐在驿馆中,看着面前的驿长,那是个看似机灵的女人。那驿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见到这个皇朝的风云人物,早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第五章 追寻爱女
安靖王连天加夜赶到林城,进住到驿馆内,早有人通知了当地的县衙,各地方官人等慌了手脚,不知道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怎么会来到她们这个小地方,都挤到了驿馆求见。安靖王一概不见,只叫人传了驿站的驿长来见。
看着面前的驿长,安靖王问:“你叫什么名字?”
驿长回道:“回殿下,小人姜春风。”
安靖王道:“姜丰是你什么人?”
姜春风回道:“她乃是小人的侄女。”
安靖王点头:“我问你,那封信是什么人交给你的?”
姜春风暗道:幸亏当初将银子还给了那人,否则这下子可要了命了。连忙回答:“回殿下,是两个年轻女子将此信交付给小人的。”
安靖王急问:“是什么样的女子?”
姜春风道:“回殿下,是二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不过——”认真想了一下,接着道:“虽然肤色暗黄,但形容五官还是很标致的。”
安靖王问:“你能形容一下吗?”
姜春风仔细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形,把任芳菲与陆风澜的样貌说了个大概。
安靖王心中大喜,却不露声色,又问:“她们当时说了些什么?”
姜春风可不敢照实了说,只捡了一些可以说的话说了。
安靖王心中狂喜,看来女儿当真是没有危险了,就不知那位女子是什么人。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便道:“这些事你只管记在心里,不要乱说,你的侄女现已留在王府为本王效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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