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针尖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时玖凛也还是忍不住小声呜咽。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血在不断往出渗,尖锐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刺激本该早就麻木的神经。
他不知道的是,江池渊脑子里现在也乱成一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一出。
如果单纯为了羞辱他的话,纹在显眼的位置不是更好?
何必纹在一个平常被衣服紧紧遮掩的部位。
或者是只想让他感到疼?
也不对吧,他明明有那么多手段可以让时玖凛生不如死。
简直……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一样。
他只是下意识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他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对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想要自己的名字随着他的心脏跳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仅此而已。
黑色的印记似乎衬得他皮肤更白了些。
时玖凛也不知是累到睡着还是疼到昏迷。最开始还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到最后却是连一点声音也没了,嘴唇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到跟死了三天没什么区别。
可惜,他的Alpha大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江池渊将他身上的束缚带解开,掐着他的脸把上面还沾着津液的口球取出,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把他横抱在怀里,带他走出这个可以称之为刑场的地方。
亲爱的,你的赎罪路途还很长很长……
还不清的。
——
他睁开眼,恰恰好好被从玻璃透进来的阳光刺了个正着。
时玖凛抿唇,本想着直接翻个身避开,却又碍于害怕撕裂伤口而一动不动。
胸口处那片皮肤跟被人拿刀一层一层剜下去了似的,疼到发麻。
时玖凛有些嫌弃的低头看自己胸前那三个黑字。
这人也真是,知道自己技艺不精还偏要纹全名……哪怕纹个首字母缩写或是单字姓氏都行啊。
“渊”字笔画那么多,他倒是不嫌麻烦。
时玖凛试探性的触碰那片皮肤,瞬间疼的呲牙咧嘴。
“嘎吱——”
恰好江池渊端着一碗白粥推开门,看到他手肘支着身体一副要起不起的样子愣了一下,半晌才道:“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屁股疼,坐不起来。”
江池渊将手中的碗随手放到床头柜,及其自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脖颈,鼻尖凑到他的腺体处仔细嗅了嗅:“已经上药了啊,还疼吗?”
时玖凛咬牙切齿:“您下次可以自己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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