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心肠软。”乌玺摇摇头,“算了,让她活着去吧。”
陆续从何明修那里拿了些难得的大补之物,卫莲儿将其炼制成了几味丹药,待何明修的血瘀散去便可服食,调养气血。
这些并不全是给何明修的,卫莲儿还给自己炼制了几味可增进内力的丹药,如今的她几乎毫无内力,多食丹药并无好处,只得分成小份一日吃一点,个月下来,她已经可以偶尔的用石打晕河里的鱼了。
一上午采药,休息的时候她又到河边,边啃窝头边打鱼。寒冬将至,卫莲儿想在河面冻住之前多打些鱼晒干,这样过年的时候就不用只吃白菜啃窝头了。虽然叶家给她很多银两,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她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更别说那些数目不菲的黄金。
她还打算给杨伯晒点鱼干,杨伯是王喜母亲的远房亲戚,帮王喜照看茶馆,他可怜卫莲儿,经常偷偷给卫莲儿一些白面,偶尔还会有肉。他家本身也不富裕,鱼干对他们来说也是难得的美食。
天黑的越来越早,卫莲儿又在附近找了些蘑菇、草药便回家去了。
“姐姐!”卫德佑站在边,远远的见卫莲儿身影十分高兴,他常来看姐姐,可惜王喜的大老婆看他看的紧,不许他拿任何东西给姐姐。
“你来了,吃了么?”卫莲儿拉弟弟进屋,烧了热炕让弟弟坐上去。
“吃了。”卫德佑点头,“姐姐,奶奶让我给你拿了身棉衣,我给你搁柜里了,虽是旧的,不过看着还新着呢。”
卫德佑口中的奶奶是王喜的母亲,老人心善,看儿霸了卫莲儿的房心有愧疚,偶尔让卫德佑拿些东西给她。王喜家的东西都是媳妇看着,她能给的也就是些旧东西。
“知道了,替我谢过她。德佑,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卫德佑摇摇头,“王叔对我好的很,可是他总让我叫我娘姨娘,我不乐意他就生气。”
。。。
 ;。。。 ; ; “您还是请回吧。”伙计突然毕恭毕敬起来,“我会给你攒着布头,等攒够两尺了您再来。”
铺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嗤嗤笑起来,卫莲儿并未如伙计预料的那般尴尬,她挑起唇线指着伙计:“小,你非要这样说话?”
伙计正欲回嘴,抬头看一脸笑容的卫莲儿,不详的感觉窜上心头。
然后,“哎呦。”伙计大喊一声,他的嘴唇突然又痒又疼,就像很多蚂蚁在啃咬,他慌忙用两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看热闹的人皆是被吓到了,他们就看伙计突然大喊后开始使劲抓着嘴唇。
看着面前痛苦的人,一丝快意涌上卫莲儿心头。她在指小二时手心攥着一个小瓶,刚好将毒粉撒在他下半个脸上。毒粉是慢慢渗入皮肤的,嘴唇相较薄,所以最先发作。
“卫莲儿。”突然有人在卫莲儿耳旁说话,她扭头,看到一双墨色的眸,穆青铭!她还未做出反应,又听他悄声道:“你有解药,对吧?”
卫莲儿没想到穆青铭也会在这里,更没想到穆青铭看到她出手将毒药撒在伙计脸上。
“嗯。”卫莲儿下意识的回答,在穆青铭面前她永远都是诚实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卫莲儿。”他的鼻息缠绕着她的发丝,他二人何时如此接近过,卫莲儿大脑一片空白,待回神,那个伙计已经瘫坐在地上。
因为伙计突然‘发疯’,没人注意到穆青铭和卫莲儿。老板看着痛苦的伙计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伙计突然累得坐在地上,赶紧和人扶他去休息。
“祁老板。”看老板一脸莫名其妙,穆青铭叫他。
“哦,穆公,还有何吩咐。”
“给她量衣,我来掏钱。”
“不……”卫莲儿刚开口就被穆青铭的眼神制止,然后乖乖的被引去内屋。
真窝囊,卫莲儿暗自骂了一句,她已经四十来岁了,怎的被一个小屁孩治住了。
一切妥当,卫莲儿和穆青铭一同出了铺。
“多谢穆公,告辞。”卫莲儿不等穆青铭再说什么,赶紧拔腿走人。
“且慢,我有话与你说。”
果然被穆青铭叫住,“穆公请说。”
“你随我来。”穆青铭并不打算在铺口跟卫莲儿喋喋不休,他径自往东走去,不远处就是花满楼。
“穆公,里面请。”迎门小二看严府的小公来了,赶紧迎上去,走近了一看,那日被他赶走的黄毛丫头跟随其后。
“死丫头!”小二骂道:“你还想浑水摸鱼进我花满楼!”
他正欲推卫莲儿出去,听穆青铭道:“一起的。”
小二呆了,上次这丫头害他被说,本打算今日拿她出出气,没想又得罪了穆公。一个毛糙的丫头,怎么会和这城里的贵公认识。
卫莲儿自始至终低着头跟在穆青铭身后,看都没看小二一眼。两人上二楼进了雅座,穆青铭要了壶花茶,然后拉起竹帘,坐在卫莲儿对面。
卫莲儿低着头寻思穆青铭要跟她说什么,该怎么应付。左不过问她怎么会有药,为何要毒那小二之类的,她一个村野丫头时常被人欺负,总得要些手段,毒药的话就说是父亲留下的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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