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不倒忽然说:“我想起一件事。”
肖秀霞问道:“什么事?”
“你的下面这么大,你没有试验过,跟驴或者马搞一下?”
“没有,那是动物,怎么能搞?亏你想得出来。”
咎不倒嘲笑道:“你这就是少见多怪了,在国外,好多国家的女人都跟动物一起搞过,你难道没有过光盘吗?”
“这是闭塞的穷山沟,去哪里看光盘?”
“过些日子,我给你在网上下载一些拿来看,那样会使你大开眼界。”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哄你,你的下面大,我看,正好适合驴和马,他们的东西不也是很大吗?你是不是应该找瞎子算一下,你的前世,你的前生是不是驴或者马托生的?”
“我没有算过,我不好意思算。”
“你们村没有会算卦的瞎子吗?瞎忽悠的瞎子。”
“没有,桃花乡有一个瞎子,说是算什么事情都很灵验。”
“哪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找他算一卦。”
“你是大城市的人,也信这个东西?”
“玩儿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没有看出来,年轻的知识分子还信这一套,精神空虚,大城市的知识分子也搞封建迷信活动?”
“这你就是少见多怪了,在大城市,在大领导家,很多人都在搞这一套,有的还在一间大屋子里供奉着佛像或者别的狐仙蛇仙等等,甚至有人出门都要看是否吉利?镇宅宝剑、风水轮、靠山石等等,明目张胆摆在家里,不一而足。”
“原来这样啊。”
“少见多怪。”
肖秀霞说:“我是一个女人,农村的女人,很知道知足,如果我性生活快乐,有吃有喝,不愁吃穿,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俗话说,知足常乐。”
“你说,驴和马和人能够做吗?”
“当然。”
“我家有驴,有一头公驴,可是,我感觉他脾气很大,不好驾驭,他的那个东西有时候伸出来,我看见确实很长很大。”
“要不,我们去试试?”
“我害怕。”
“没关系,我配合你,我帮助你,再说,驴是你们家的,动物认人,通人性,你是他的主人,他就是不高兴跟你睡觉,也不是尥蹶子,耍驴脾气。”
“那好,我们这就去试试?”
“好啊,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不成功就成仁,长夜漫漫,我们就是消遣,玩儿耍了,走吧,你这么一说,我也兴奋了。看人家做爱,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不会被别人看见吧?如果被别人看见,那就羞死了。”
“偷情的人脸皮厚,不厚不偷情,你害怕什么?这是在你们家,你跟自己家的驴玩儿耍,别人管得着吗?铁路警察管不着那一段。”
肖秀霞从咎不倒身上下来,穿上衣服。
咎不倒也穿上衣服。
两个人打开门,肖秀霞在前面,跟做贼一样,贼眉鼠眼四处看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群和盯梢的身影。
“没有人。”
“太好了,我们去找驴。”
“驴在哪儿?”
“在偏房里,你没有听见他吃草的声音吗?”
“没有。”
肖秀霞低声说:“走,我领你过去,黑灯瞎火的,你初来乍到,不熟悉地形,小心地下,不要摔跟头。”(寡妇村来了外乡人:乡情野色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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