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弟兄几个好有兴致,敢问是在说些什么?可否让我这个军爷听听?”
那人许是喝了太多酒导致有些上头,见有人与自己有共同话题甚是高兴,如遇知音一般兴奋。
正当他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周边三人的血液都凝固了,正要张嘴提醒却被番子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厮居然这般胆大!说人坏话也就罢了,竟还被人发现了,还不知悔改,这下摊上大事了!
“官……官爷!”
他们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两字,出于礼数他们不得不对着番子和役长行礼。
役长不过是点了点头,而后命兄弟几个:
“来人!把这几个人带到九千岁面前!具体看九千岁如何处置!”
这样一番话无意给他们判了死刑,几人彻底崩溃,他们连忙哭喊饶命。
然而,即便如此也更改不了被强行带走的事实,番子们面不改色的将其带走。
就在刚才,几个一起吃酒的人已经把遗言都想好了。
有那么一瞬他们都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跟这人喝酒,兴许也不会发生这等惨案!
在那之后番子将四人押到魏忠贤的住所,这会儿魏忠贤本打算入睡却听到有人汇报,这才把手上的事情放上一放。
他倒是想听听,究竟何事比夜里歇息还要重要;
番子待人一向不客气,他怒气冲冲的将四人带了过来,怒踹一脚后并要求他们跪下。
他们不敢不从,只得低头下跪,却又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九千岁,这厮辱骂您,我等实在听不下去,您是不知道这厮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竟说您禽兽不如,还说您不过是一条狗罢,该如何处置?”
魏忠贤闻言不怒反笑,说话的声音更是阴柔,“哦?竟有这样的事情,不过咱家也不是那心狠手辣之人,你且放心,咱家是不会对人太苛刻的。”
听到这先前辱骂的那个人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魏忠贤的一番话却让他坠入地狱:
“既如此就将他寸磔吧!”
那人听后大惊,瞬间醒酒,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他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无助,求生欲本能迫使他磕头求饶:
“什么!不要啊!九千岁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啊,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任凭他如何哀嚎懊悔也改变不了被凌迟刀刮的事实;
番子对人一向不会手软,如今魏忠贤已经吩咐下来他们不得不从。
然而,魏忠贤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偏过头来,不再看向他,全当笑话听去了;
待到那人被强行带走后剩余的三人仍旧惊魂未定,他们虽然没有开口说魏忠贤的坏话却也难逃共犯之嫌。
就在他们认为死定了的时候魏忠贤却出乎意料的掏出了一块金子,这超乎反超的举动更是让他们惶恐不已,就怕这是卖命钱。
魏忠贤眼睛微眯,而后将金子放至他们手中,似笑非笑,“放心,咱家也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这些是赏你们的,拿去吧。”
三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不敢乱动,哪敢伸手去接?像是定死了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是身边的几个小番再三提醒了几句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才谢过魏忠贤恩典。
“谢……谢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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