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田埂处的风景一变再变,时安看着别人维修水车,土丘上村里的孩子妇女盯着时安和坦格看。
热切的目光盯得坦格这个自小被关注长大的人,都臊得慌,看着土丘上的妇人越来越多,他蹲下身朝时安商量:“安安,我们先回去,明天爸爸再带你来看。”
时安摇头,目光仍旧关注正在转动的水车。
“这男人带孩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挺新鲜。”
“你们还别说,他长得真帅。”
“老帅了,我都看一下午,这要是我老公多好。”
“咋得嫌弃你们家那位杀猪匠?嫌弃给我啊。”
“就是就是”
在生产力低下,大部分都是吃素多吃肉少的环境里,杀猪匠是一门相当热门的人物,因为卖不出去自家就会有肉吃,在着卖肉可比卖粮食赚得多。
原先说嫌弃那位妇人连忙打哈哈,“我就说说,走了走了”牵着孩子快速离开。
土丘距离田埂不过就是三米的距离,这个距离相当于对方在你头顶讨论你。面对对方的“窃窃私语”,全程听完的坦格捏了捏发疼的头,就在他考虑如何说服时安离开时,维修水车的农民,终于在收拾家伙事,这表示完工了。
“安安,你看伯伯们回去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看看”意思再看看。
残阳西斜,点点星辰犹如斑驳白点,缀在湛蓝的夜幕上。骏马上的父子两人缓缓而归,他们都影子很长很长。
回到住所,时安下马前盯着坦格认真道:“爸爸,明天还去。”
坦格点头:“好,明天爸爸带你继续去看。”
得到满意答案的时安重新展露微笑,他乖乖窝在坦格怀里,小手抱着坦格的脖子,大脸贴小脸,这粘糊劲将坦格的心化得一干二净。
此时的坦格都在考虑要如何轻人定制一辆小一点的水车放院子里,给时安玩。
与屋外的幸福氛围不同,屋内围在桌子边上几人,面露严肃。蒙吉带着白宣两兄弟,下午便回来,得知没有找到人,也没有得到对方的消息,几人面露难色。
这一路上四个月的行程横跨整个内陆,他们经过很多城镇,见过很多人,每经过一个城镇他们都在当地停留几天寻找能够维修信号器的人,无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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