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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煞挣扎起身,作势就要去追,被一旁的同伴拦住:“别去!小心队长知道,昨天他派去搜查偷矿者的人还没回来,咱们现在别惹事,保住小命要紧。”
听后铁煞停住脚步,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望向蒙吉等人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别让我再遇见他们!”
流浪17
雪幕低垂,将整个世界包裹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寒风呼啸,带着刺骨的凉意穿林而过,树枝上的积雪不时簌簌落下,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蒙吉:“停下!”
马儿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马蹄踏在雪地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咚咚声,每一步都踏出了深深的印记。
三人迅速而默契地解开缰绳,翻身下马。
路边雪沟内,侧倒一辆马车,马车比普通马车,用料扎实,车内还铺着厚实的毛毯和棉被在马车中间绑着一个小凳子。
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地方,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随意丢弃在路边。除非马车主人发生什么事情,不得已弃车离开。在车厢的一角还有一个上锁的箱子。由此可窥见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顾西的目光在马车内外仔细搜寻,摸了摸车厢内毛毯,眉头紧锁道:“车辆完好,毛毯还是干的,可能是这两天才丢在这里。”
李志缓缓绕着马车走,目光锐利如鹰。突然,他的脚步一顿,蹲下身去,指尖轻轻拂去马车外侧的一抹积雪,露出了一个精致的图案,他瞳孔骤缩:“是陛下的私印!”
坦格不止在车厢上印了标记,车厢外原本在罩着一层防水布,上面也印着印记。印着印记是为了能够被自己人看见。
此话一出,蒙吉与顾西闻声立刻围拢过来,三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是难以置信与沉重的神色。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
“先上马,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陛下。”蒙吉率先打破沉默。
顾西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马车内的箱子,提议道:“我们将马车带上吧,或许这些箱子里有重要的线索,找到陛下了还能派上用场。”他的提议得到了蒙吉的认可,两人迅速行动起来,开始准备将马车与马匹连接起来,以便继续前行。
漆黑的山间,狂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林叶子互相打架,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犹如无数只怪物在林间。
就在林间某个山洞内,微弱的篝火正在燃烧。闷哼声从里传出,白歌哭喊道“哥哥我疼。”
白宣红着眼眶安抚,“很快,别哭。”他加快手上动作将绑带缠紧。
“给”
白歌哭红的双眼,盯着眼前的奶瓶,愣了愣。时安坐在他的面前,小手将自己奶瓶递给白歌,“给~奶奶,不哭。”
经过白天一系列的紧张场景,此刻的时安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没有哭闹,就呆呆看着白歌,就连坦格离开他都没有发现。
白歌强忍着手臂的疼痛摇头,带着哭腔:“弟弟我不用。”
“好了”白宣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将白歌扶靠在石壁坐好。
没了白歌哭声,时安这才注意到,坦格不在山洞内,他转着小脑袋四处张望企图找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几分钟后他看向白歌:“趴趴?”
白歌看着时安撅着的嘴巴,红红眼眶,一副就要哭的样子,瞬间慌乱神,转头看向一旁哥哥:“哥,怎么办?”
白宣快速走到时安身边,伸手想将时安抱起来,抬手一看自己双手上都是污渍,面对糯米团子他也下不了手,他转身走出山洞,双手雪地里摩擦将污渍擦拭干净。等他回到山洞内,时安已经开始小声啜泣。
时安没有像白天那样大哭,那是他记得坦格今天跟他说的,有坏人不能出声。
白宣快速将时安抱起来,安抚:“安安不哭,你爸爸很快就回来了,很快。”
冬夜,林间小道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银装素裹之下,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枝桠断裂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月光稀薄,勉强穿透密集的树冠,洒下斑驳光影,为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坦格,身披厚重的黑色斗篷,脚步快速行走在林间,斗篷边缘沾满了未化的雪花,突然他停下脚步,凝视着路边那个突兀的深坑,“不在?”他走到一旁的树木,抹开积雪,是一道划痕,正是自己昨天留下的。
他记得自己就是把马车停在这边,难道是那群黑金侍卫带走了?
坦歌刚要抬脚在附近搜寻,远处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和火把的光亮打破了周围的沉寂。
一队身着黑金盔甲的侍卫缓缓而来,他们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手持熊熊燃烧的火把,火光映照在他们冷峻的面庞上,显得格外威严。
坦格见状,迅速作出反应,身形一闪,轻巧地躲进了路旁的灌木丛中。队伍最后的凯恩忽然勒紧马绳,让坐骑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炬地扫向坦格藏身的方向。
前面的艾瑞克突然没听见身后的马蹄声疑惑回头,调转马头回到凯恩身边低声询问:“有情况?”
“只是感觉,”凯恩轻声回答,同时扫视了一圈四周,“你说会不会是捷瑞今天抓的那伙人?”话虽如此,但他的眼神依旧保持着警惕,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艾瑞克闻言,也微微侧头,朝凯恩注视的方向看去,寂静的丛林内什么都没有。
艾瑞克拿着马鞭碰了碰凯恩:“你真相信有什么偷矿者?我一个兄弟说,是捷瑞看上那伙人的财物才下令捉拿。走吧,没人能逃脱黑金侍卫的搜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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