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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头哈哈一笑,满脸不屑地反问:“我要遵循你的规则?你以为你是谁?”
坦格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我付出劳动,你给予报酬。这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
工头冷笑一声,朝身后的五名大汉递去一个眼神。那五名大汉立刻会意,他们捏着手指作响,一步步朝坦格走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轻蔑。
坦格走到走廊下将时安解下,他解开斗篷铺在地上,声音轻柔嘱咐道,“安安坐好,不要乱动知道吗?”说着塞给时安一个奶瓶。
围观的人们迅速分开,形成了一个空荡的圈子,留给坦格和五名大汉进行较量。坦格站在那里,面对着五名大汉的围攻,他的眼神平淡。
大汉们率先发动攻击,他们挥舞着拳头,朝坦格袭来。坦格身形一动,灵活地躲避着攻击。他趁机反击,一拳击中了其中一名大汉的腹部,将其打得后退几步。
其他大汉见状,纷纷围攻上来。坦格身形灵活,不断在五人之间穿梭,时而出拳,时而踢腿。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对方的要害,让大汉们痛苦地叫喊。
大汉眼见打不过,便将注意放在旁边正在走廊下的时安身上,时安没有意识在危险,他坐在地上笑盈盈地鼓掌。似乎在说爸爸加油。
流浪9
大汉面露阴险朝时安方向丢去一个箱子,坦格见状瞬间暴怒,他朝箱子方向伸出手,没有动静?体内的精神力空荡荡,他只能飞扑利用身体挡住箱子,周围的人群猛地吸了口冷气。
坦格从木屑中站起来,他英俊的面容眉头紧锁,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胸膛剧烈起伏,身上散发的怒气仿佛能吞噬对方。
时安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哇哇大哭,玩具被丢在地上。
坦格听到哭声,心中一紧,迅速转身走向时安,他蹲下身,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没事,安安,我在这里。”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时安熟悉的玩具,递到时安的手中。
时安看到玩具又看看坦格确定没事,这才渐渐地止住了哭泣,坦格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拿过斗篷的一角,温柔地盖在他的头上,遮挡住时安视线。
坦格站起身,转身盯着那名丢箱子的大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复仇时,他转身走向放着竹竿的地方,这些竹竿原本是捕鱼时用来固定渔网的。
坦格徒手将竹竿撕成四半,每一根都锋利如刀。随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那些大汉走去。在周围人还没有看清他如何办到的情况下,坦格已经将几名大汉的四肢全部用竹签钉在了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地面。
工头见状不妙,想要转身逃跑,但一根长签精准地插入他的膝盖,使他双膝跪地。他惊恐地看着坦格,脸色苍白如纸。坦格冷冷地走到他面前,声音低沉而冰冷:“工钱。”
工头愣住,急忙从口袋中掏出一袋金子。坦格接过金子,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十个金币,他将剩余的金币抛向空中。
周围的工人们见状纷纷跑来拾取地上的金币,工头哭喊:“我的脚!”已经沉浸在捡拾金币的喜悦中工人们,没有理会他的哀嚎。
坦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时安抱在怀中。他轻轻地对时安说:“安安,我们回家。”
那个男人,之前被赶出港口,此刻正躲在阴暗的角落,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一幕。他的眼神死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手中紧握着一把沉重的斧头,斧刃上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步向工头靠近,每一步走一步斧头都在湿润的雪地上拖拽出深深的痕迹。
工头在地上匍匐,双脚已经被周围人踩得血肉模糊。他惊恐地挣扎,试图往走廊下爬去,每一次的挪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使他动作越来越缓慢。
很快男人提着斧头找到正在匍匐的工头。
一声剧烈的惨叫声划破了港口的寂静,流浪狗被吓得四处张望,眼中充满了惊恐。
周围的工人们听到惨叫声后,纷纷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当他们看见工头的处境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随后,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拿起手中的工具或武器,朝工头和那些大汉走去。
大汉们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们惊恐地看着那些朝他们走来的工人们。他们纷纷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大汉们被工人们围攻,他们挣扎、求饶,都无济于事。整个港口回荡着他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这些声音很快就被工人们的怒吼和攻击声所淹没。
对于港口的惨状,坦格丝毫不知情,也不在乎。如果是在帝星那几个人已经被处于死刑,在这里他还需要做其他事情,不想闹的太大,只是废掉对方的手脚。
出港口,时安的嘴巴一直撅着,想哭又不哭的表情。刚才的事情真的吓到他了,坦格见安慰并没有起到效果。
他找一个僻静的巷子停住,将时安放在马上,自己则下马站在地上,父子两人平视对方。
“没事了,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爸爸保证”坦戈郑重的举起右手说道。
泪水一直在眼眶里面打转的时安这才:“嗷嗷嗷”哭出声。
“没事,没事噢,等会爸爸给安安买糖果吃。”坦格迅速将时安抱起来安慰。
半小时后,糖果店门口的时安这才重新展露微笑。他扛着一个有半个他一样大的糖果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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