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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不明,他不想动手,可时安需要食物。救生舱内确实配备食物,但那是营养液,并不合适小孩吃。
他要想办法取到食物再离开,还有打听清楚那个男人说的身份凭证是什么样子。这东西应该类似他们的身份识别卡,没有它进出很麻烦。
坦格迅速回到屋内,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藏起来。
不一会儿,男人推开了羊圈的门,走门前他四下张望,透过缝隙窥见桌子上背包,对方还在,便放心地推门而入。
就在这时,坦格突然从暗处冲出,一把夺过了男人手中的迷药。男人惊愕之下,想要反抗,但坦格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他。他用力将男人按倒在地,然后掰开男人嘴巴将迷药灌进男人嘴巴。
男人挣扎几分钟便没动静,坦格刚想起身,身后传来开门声。
“啊”
坦格转身面对女人,她正惊恐地盯着他。坦格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站在那别动,你男人没死。”
骨子里的礼仪规矩告诉他,他不能对一个妇人动手。只要对方听话,自己不会为难对方。
女人被坦格的气势所震慑,她颤抖着点了点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坦格则开始四处寻找食物和羊奶,但他发现这些物品散落一地,无从下手。他回头看向女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你来打包。”
女人颤颤巍巍地开始收拾食物和羊奶,她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坦格则趁机从隔间内拿了一张毯子出来,轻轻地将正在熟睡的时安包裹住。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孩子。
就在坦格分心打包的时候,女人突然看到了机会。她趁坦格不注意,快步跑向门口。坦格听到女人的动静,立刻回头。
女人即将打开房门,大声呼喊,“救……”她只喊一声,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
女人的身后,坦格喘着粗气一手抱着襁褓,一手拿着匕首,他小看这个女人,早知道早点敲晕她。
坦格迅速将她拖进屋内。当他正要关门时,看见了门外的小孩。小孩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好奇,他紧紧地盯着坦格。坦格犹豫了片刻,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他快速地在屋内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所谓的身份凭证。不管了现在就要离开。不能在这里久留,那个小孩要是叫人来,那就麻烦了。
他抱起时安,背上打包好的食物和羊奶,出门走到屋后,就在他即将走出栅栏时,先前在门口的小孩出现在他身后。
小孩递给他一个本子,和一个布包。双方僵持片刻,坦格见对方没有恶意便接过去,小孩见坦格收下东西,丢下一句“谢谢”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坦格疑惑地接过本子,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着男人的详细信息,这应该就是对方说的身份凭证,至于那个小孩为什么帮自己,他没有多余时间考虑这个。
夜色沉沉,覆盖着广阔的野外。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这些光影随着风的吹动而摇曳不定,为这片幽暗的林子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诡异。偶尔,一阵夜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这片寂静的天地。
一道高大的身影穿梭在林间小道上,婴儿的哭泣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坦格轻轻拍打着怀中的时安,声音温柔而坚定:“没事,没事,安安等一会,爸爸等会给你煮羊奶吃。”
时安仿佛听懂了父亲的话,哭声渐渐减弱,但仍旧小声啜泣着。
坦格加快脚下的步伐,他抱着时安,快步走向半山坡,最终步伐停在一块大石头前面,他了望远处,没有村庄也没有野兽的痕迹,就这里了。
他将行李全部放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开始点燃篝火。火光在夜色中跳跃,照亮了坦格紧张而专注的脸。
他一边忙碌着,一边不时地低头哄着时安,确保孩子不会受到惊吓。
终于,篝火熊熊燃烧起来,锅内的羊奶也开始散发出阵阵香味。远处的山头上,狼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坦格的心却异常平静。
坦格学着记忆里妻子喂养大儿子的方式,用勺子勺取熟的羊奶喂给时安。当羊奶接触到嘴唇时,时安却突然大哭不止,身体也闹腾起来。
“不喝不喝,没事安安不哭”坦格顿时慌了神,他连忙放下勺子,站起身来回走动,试图安抚时安的情绪。
他的安抚并没有起到作用。
“怎么了,不哭,不哭。”时安的哭声,让他的心发紧。恍惚间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红点,那是刚刚放勺子时被羊奶滴到的。他顿时明白过来,可能是羊奶太烫了,烫到了。
“爸爸知道了,安安不哭。这次我一定注意”坦格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责怪自己粗心大意。
他连忙将羊奶从火上取下,用勺子搅拌着试喝温度。当他确认羊奶已经凉到合适的温度时,才小心翼翼地喂给时安。
这一次,时安没有再哭闹。他眉眼弯弯地喝完羊奶后,满足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沉沉地睡去。坦格看着孩子安详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真乖,他学着记忆中母亲哼唱过的曲子,轻拍安抚怀里的时安。
“哐当”锅子碰撞的声音,将坦格从沉睡中唤醒,他掀开脸上的毯子一角,迅速抓起匕首,警惕地扫视前方。发现只是一只兔子后,松了口气,目光转向襁褓里的时安。时安眉头微皱,似乎对周围的声响感到不适,他的小手无意识地放在耳边。
坦格见状站起身,轻轻摇晃,直到时安眉头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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