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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静静地听着,眉头微皱,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苏瑞继续道:“还有那个科尔伯爵和沈家,也都被查了。怪不得他们的孩子都那么坏,光是科尔伯爵一个月就贪污了帝星一年的收入,他还买卖官职,现在已经被判死刑了。”
“还有联赛的事情,陛下已经下令重新比赛了。具体时间应该在明年上半年,但具体时间和赛程还不知道。不过比赛场地已经选好了,说是克里尔克星,那地方不错吧?以前有一届比赛就在那边展开的。”
时安微微抬头将赵伯准备的茶点推到他的面前,示意苏瑞继续说。苏瑞结果大口吃几块蛋糕和饮料。他招呼时安道“你也吃啊。”
时安淡淡地看了一眼茶点摇头道:“不用,我不饿,你吃。那你有听到关于我的事情吗?”
苏瑞知道时安问的是什么,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没人知道你的事情。风声很紧,如果不是有小叔的关系,我也不一定知道这些事情。现在学院那边对于你情况是受伤请假。时安你还回学校吗?”
时安郑重点头道:“回,我还有参加联赛。”
苏瑞似乎想到什么,拿出终端递给时安:“那天陛下就你的视频在网上被刷爆了,你看看。不过你放心,没有你脸上的镜头。”
时安僵硬地接过手机,他有点不确定问“救我?”从他苏醒那么多天,从来没有人提过他受伤这个事情,他问那些护士对方也是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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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光线柔和,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典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赵伯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手中托着一盘精致的茶点,他的步履稳健,脸上带着恭敬而温和的笑容。
坦格正坐在书桌前,低头审阅着一份文件,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了这份文件上。赵伯将茶点轻轻放在书桌上,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等待坦格发话。
坦格抬起头,目光在茶点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转向赵伯,淡淡地问道:“时安今天怎么样?”
赵伯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回答道:“陛下,今天下午小殿下很开心。吃饭的时候还多吃了一碗,看上去精神很好。”
坦格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但转瞬即逝。他沉声道:“嗯。”
赵伯叹了口气,感慨道:“是啊,陛下真的长大了,会哄孩子了。不像以前您和大殿下那样。如果您继续这样,我相信小殿下和您关系会越来越好。”
坦格声音低沉而坚定:“赵伯,您是我父亲的亲信,您应该知道最后一个抚光的下场。我不能为了他的开心纵容他,该上的课程他还是需要上的,我已经联系好各个科目的老师,到时候还需要赵伯您提醒他准时上课。”
赵伯听罢叹气道:“好。”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在宫殿的阳台上。时安独自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下午看到的视频画面。坦格如同神祇般降临,将他从危险中救出。
突然,一阵车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时安抬头望去,只见一排悬浮车停在宫殿门口,灯光闪烁,显得庄重而神秘。坦格和西贝尔急匆匆地走出宫殿,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和紧张。坦格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看向时安所在的方向,但那里只有空荡荡的椅子。他微微皱眉,但随即又收回视线,匆匆上车。车队迅速启动,消失在夜色中。
时安看着车队离开的方向,他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起身走出房间。赵伯正在大厅里忙碌着,看到时安走出来,便恭敬地问道:“小殿下,您有什么事吗?”
时安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饿了,想吃面条。”赵伯一听,连忙说:“好的,我这就去叫厨房准备。”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十分钟后,赵伯推着餐车出现,他将面条放在时安的面前。“小殿下请用。”
时安接过餐具,他故作随意地问道:“赵伯,这么晚了,他去哪?”赵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时安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他微微一笑,说:“小殿下,这是军情机密,我不能随便告诉您。不过您放心,陛下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时安继续问道:“一两个小时就回来?”
赵伯耐心解释道:“下半夜吧。”
时安点了点头放下餐具:“我吃好了,谢谢。”
赵伯看了一眼只动几筷子的面,略有深意对时安说道:“祝小殿下晚上好眠。”
相处4
银月如钩子悬挂半空,远处是若隐若现的高楼大厦,近处的丛林在月光下变成一片黑色。皇宫处于整个帝星最高的山上,漆黑的丛林仿佛一个吞噬万物的黑洞,它要吞噬一切具有生命的事物。
时安沿着街道缓缓而行,时不时还要观察身后是否有追兵,穿过十字路口,又是一个十字路口,路边的建筑开始变得多,人群也开始慢慢增多。破晓的天边泛着一层白雾,就在时安双腿走得酸疼麻木时终于走到熟悉的别墅门口。
他之所以冒险出来,因为头顶的染发膏顶不住了,之前经过公园那件事,他去黑市找最持久的染发剂,可最持久也只能维持三个月,只是维持之前头发新出来的头发根本遮不住,他头顶的发根已经能够看出分层,不得不再补染。
那么早苏瑞应该还没起来吧,时安观望四周,还没有人出来,他走到一楼窗边双手抓住上沿一个用力身体悬挂在一楼与二楼中间,用脚踩住窗沿上方紧接着上跳抓住二楼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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