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争论,那人就跑了,是隔壁班同学的弟弟,应该是贺家的。”
栖城除了大名鼎鼎的江家、林家、蒋家和叶家,再往后数就是贺家了,不过这些年没有前几年发展的景气。
云臻说的这么清楚,藏了点私心,知道眼前这位有给岁愉出气的底气和资本。
撇去气度和姿态不说,虽然岁愉没提过资助她的人家的情况,既然能无偿资助岁愉,还姓江,年岁和江家子孙都对得上,这位江家哥哥大概率就是栖城大名鼎鼎的江家人了。
果不其然,江言程和云臻道了谢,接过她手里的郁金香,把人塞进副驾驶,疾驰而去。
他接通蓝牙耳机,朝那边说:“帮我查一下刚从师大门口离开的贺家车辆去向,快点。”
那边速度很快,三分钟都没用到,就给了反馈,说贺家姐弟的车现在停在豫新街道的一家蛋糕店门前。
说来也巧,叶鸣淮正巧在这边办事,刚查到贺家的车牌,大眼一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车牌,不就是江少爷央他查的这个。
有好戏看喽。
叶鸣淮也不回公司了,降低车窗,守在蛋糕房门口看好戏。
少爷好多年没动手了,高低得再看一回江少爷收拾人的爽快劲。
谁不知道,江少爷在国外的时候也是离经叛道的很,半夜跟着赛车俱乐部的人去盘山公路飙车。
当时的传闻是江先生连夜把人拎了回来,再不拎回来,怕是这群未成年的小子能把公路炸了。
什么赛车、蹦极、攀岩,各种极限运动都要挑战,认识的人多,从小学习格斗,打人劲儿也狠,在国外限制少,还玩点国内很少能沾到手的军事玩意。
至于这么野的男生为什么没长歪,除了江家对继承人严格到变态的教育和戒令,江言程有自己的底线,黄赌毒一律不沾,还洁身自好的很。
玩的最多的就是用极限运动的刺激感消除内心的欲望和不堪。
回国以后,有江家老太太严防死守,这些年硬是给人整佛系了,居家的不行,尤其现在身边多了个小白兔,那就更是沉稳端方了。
但今天,江言程得出口气,更要教教身边这丫头硬气这两个字怎么写。
身为江家人,被这么欺负,简直是丢人玩意。
副驾的江岁愉心里还难受着,不忘劝江言程开慢点:“你超速了,慢点儿。”
眼睛红的跟兔子眼一样,戳着他的手臂。
刚想提着她耳朵把人教训一顿,问她能不能硬气一点的江言程气消了大半,无缘无故呵笑了一声。
鬼知道他是怎么看上这么软的女生的。
脾气软,没骨气……身体更软。
车速依旧不减,“早解决早去看阿姨,我告诉你等会儿不管我做什么,都别吱声,你只有比对方更狠更凶,对方才不会欺负到你头上,再被人欺负,以后出去别说自己姓江。”
江岁愉抿抿唇,“我姓江,但又不是你们江家的江。”
江言程嘴里蹦出三个字:“迟早是。”
江岁愉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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