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谨言眼望着书还在发呆,路宁只能再唤一声,“公子。。。。。。。。”
叶谨言思绪被拉回,看着路宁递过来的茶盏只说了句,“好。”
“公子的脸色。。。。。。。。是不是外面冷冽冻的?可要传太医来为公子诊治?”
“无妨无妨,是殿内温度高,热的。。。。。。。。”
叶谨言心里有多慌乱,手上就有多慌乱,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只能赶紧拿起茶盏,却又没拿的稳,碰到桌角处,洒了一身。
“哎呀,是奴才的错,让公子湿了衣服。”
叶谨言摆摆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没拿的好。”
“公子,外面天寒地冻的,奴才带公子去殿下的寝殿换身衣服吧,莫着了凉。”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那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可随时传唤奴才。”
“嗯。。。。。。。。。”
言罢,叶谨言逃也似的离开了楚漓的书房,径直到了东宫的寝殿。
轻车熟路的找到楚漓的衣柜,里面几乎一大半都是楚漓为他准备的衣服。
随便从里面找出一套,放在床榻上,手指扣上玉带,“啪嗒”落地,外袍脱下,只剩一身月白色的里衣。
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余光却瞥到被子有一角向里蜷着,像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楚漓从来不会背着他藏什么东西,当然叶谨言也没往那方面想,可是在看到那样的被角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好奇过去看看。
藏得还挺深,外面那层被子只是虚掩的搭着,又往里探了探,才在最下面找到一个浮雕锦盒。
锦盒很普通没什么特别,只是在外面上了一个小铜锁。
这个锁充分引起了叶谨言的注意,连朝政上的事阿漓都会跟他讨论,还有什么是要上锁藏起来不能让他知道的?
也是巧了,叶家的祖上除了大儒以外还出了一位开锁奇才,叶谨言小的时候就会开各种锁,像这样的铜锁只要是他想开那就是片刻的事。
平时叶谨言只传授楚漓知识,从没教过他开锁,倒是没想到今天还能有用到他这门手艺的时候。
轻松几下将铜锁拿下,锦盒被他打开,里面只静静的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平时叶谨言教训楚漓常用的镇尺,另一样却是几张折叠好的纸。
叶谨言将纸打开,上面写的是药方,字迹也并非是楚漓的字迹。
又双叕巧了,叶谨言的祖上,他的太太太太奶奶家是医学世家出身,看药方这样的事对他来说也是不在话下。
只寥寥几目叶谨言便知道这药方里开的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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