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宇文轩意外的是,此时的县衙门门口竟然空空如也,丝毫看不到值班衙役的影子。
宇文轩走到登闻鼓前,抡着锤子敲了起来。
“咚!咚!咚!咚!”
鼓面上的灰尘随着声音纷纷落下,竟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落灰。
“嘿嘿嘿,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在这儿又打又敲的?”
县衙内传来一阵咒骂声。随后,县衙的侧门缓缓打开,从中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衙役。
“刚才是谁敲的鼓?”
被惊醒的衙役开口问道。
“是我!”宇文轩回答道。
“你可知敲响这登闻鼓意味着什么?”
“速速禀报便是!”
那名衙役上下打量着宇文轩。
“好小子,有种,到时候上得堂去,看你能硬气到何时?”
宇文轩阴沉着脸,没有回答。
衙役转身走回门内,准备向泰安县县令通报此事。
方起走到登闻鼓旁,伸手在侧面抹了一把。
“竟然有这么多灰尘……”方起捻了捻已经被一层黑灰覆盖的手指。
“说明已经很久没人敲响这登闻鼓了。要么是这泰安县密封淳朴,鲜有案件发生;要么就是……”
宇文轩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随后县衙大门缓缓打开。
刚才那位衙役已经带着几个人来到了门口。
“两位,请吧!”
宇文轩和方起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县衙,路过照壁,很快便来到了公堂。
公堂门外,挂着一块匾额。
“明镜高悬”
宇文轩冷笑一声,迈步进了公堂。
只见公堂之中,快壮皂三班衙役排班肃立,泰安县县令转屏风入座。县令左右两旁各有一人,右边是一名戴着佩刀的大汉,左边站着一位儒雅的中年书生。
见方起两人走进公堂,两边衙役以手中杀威棒叩击地面,同时口中呼道:“威~武~”
“啪”
泰安县令一摔惊堂木,冲着台下厉声问道。
“堂下哪个是方才击鼓之人?”
“是我。”宇文轩说道。
“好,既然你主动击鼓,自然知道本县的规矩。”
“凡击鼓鸣冤者,杖责二十!”
听闻此言,宇文轩怒极反笑:“哦?可据我所知,击鼓之人需是不辨是非、胡搅蛮缠之人才能施以杖责。如今我俩刚刚上堂,县令大人难道不先问问所谓何事吗?”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如今我泰安县万民安乐,尔等偏偏选在清晨击鼓,不是刁民又是什么?来人,给我。”
县令命令刚下到一半,只见宇文轩从怀中掏出一物,隔空扔到了县令的桌上。
县令一愣,低头看了看眼前之物,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神……神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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