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
那男人辜负你了吗?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姜医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不是
她低吟着唤了两个字,花穴开始毫无征兆地痉挛,热汁一股一股地涌在深幽内壁,黏软湿透。
怎么都不像第一次,第一次初承情事的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他眸色昏暗,手掌重新游回她的颈项,一点一点收紧。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无论以何种目的接近他,似乎就该这样死去。
她像是经历过了一次轻柔的濒死,挣扎着掰住他的手,纤嫩薄肤很快染上潮红苍白交织的病态,凌乱破碎,情欢恍若隔世。
嘶你的心跳好快啊
炙热,富有生命力的,和她听过的许多心跳都不一样,是独属于他的频率,也通过欲兽传递给了她,合二为一。
不知何时,他换了血肉筑成的那只手掐她。
而她拢住他的手腕,误打误撞探到了他的脉搏。
一瞬恻隐,迫使他松开了手。
她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像是江洲浮萍找到了依靠,枕着他的手臂低吟喘息。
甬道内,腻软动情的绞缩从未停过。
是啊,她还含着他的欲兽呢。
她这么清冷这么孤单的一个人,瘦得连骨头都是纤弱的,却像被他肏破了似的酿出一腔一腔的热汁来,哺在他的欲兽上。
她是初次,只有初次,才会让她不分差别地对男人好。
温柔也是会传染的,他在注射的时候,不幸染上她的巫蛊。
留下,做我的人。
室内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做我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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