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舒雯仰躺在他怀里,用纤纤玉手抚摸李市长的脸说:“谢谢你的关心,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怎么报答你呀?”
李副市长说:“你以后长期做我的情人,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新闻联播看完了,两人的咖啡也都喝完了。李副市长把电视机关了。舒雯关掉大灯,将床头灯调节得十分柔和,散发出一束肉色一样的光芒,明暗适中。两人先后在几分钟内去掉了外包装,原形毕露。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一屋的万紫千红。舒雯听天由命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一对乳房不停地起伏着。李副市长开始埋头工作,嗅着摸着、感叹着。今天,天生丽质的舒雯每一个动作和声音都能够恰到好处地迎合李副市长的欢心,该静时静,静若处子。该动时动,若风摆柳。该叫时叫,叫得欢天喜地。今天李副市长觉得和舒雯*简直就是一种艺术,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当他们一鼓作气完成了这件事后,房间终于静谧下来。李副市长像一个刚下战场的英雄,躺在那里喘息,需要养精蓄锐。舒雯也休息了片刻,然后才打扫战场。最后到浴室里将身体内外的残余全部清洗干净,回到卧室穿上衣服。说:“我该走了,以后有时间再会。”
李副市长看看墙上挂的表说:“快12点了,今天就睡这里吧。”
“还是不住下好,如果让别人发现,对你我都不利。”舒雯说。
不久就要换届选举了,李副市长也认为还是谨慎些好,在换届选举前,他不想出现任何纰漏,因而他也没强留她。舒雯照例在分别时要假装多情地亲他一口,然后下楼,李副市长从来不送她出门。
舒雯走出住宅大院,拦了辆出租车,她让出租车一直开进医院大院里,当她从出租车下来时,正好碰到同室的一位上夜班的护士将骑来的电动车寄到车棚后,走出来,两人碰面后说笑着去了后院的住院楼。今天舒雯为升官的事感到太高兴了,深夜了她还感觉不到有一丝睡意,她就跟着那位同室的护士去了二楼护士值班室。当两人走到值班室坐下,一位护士正在里间配药,她配好药后,拿着吸满药的针管出来,看见舒雯,就上前打招呼说话,并让舒雯帮忙去给一位病人打针,因这位护士今天跑肚,捂着肚子要急等着去毛厕。舒雯以前就是护士出身,给病人打针输液是她的老本行,再说以前和这里的护士们处的都不错,形同姐妹。她二话没说就接过了针管,出门向那位护士告诉她的病房走去。 。。
第37节 贾福平之死
守在医院门前车里的贾富平他们,经过艰苦漫长的等待,终于等到舒雯从出租车里走了下来。贾富平、绑架高手和女保膘们忙往脸上蒙黑布,正要从车里下来采取行动时,发现舒雯和一个护士走在了一起。他们只好在她们后面远远地跟踪,一直跟到后院的住院楼门前。他们躲到住院楼门前的常青树下的阴影里想对策。他们一致认为天已经不早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因而女保镖向住院楼走去,上到二楼,没多久,舒雯就被传唤下楼。她兴致勃勃地走到女保镖面前;一出大厅,身轻如燕的绑架高手就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舒雯拧了起来。贾富平捂住了舒雯的嘴。正在这时有两辆警车从街上尖叫着过去,尖厉的叫声在夜里听起来是特别刺耳和使人胆战心惊。
舒雯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场莫大的虚惊回忆起来就让她心惊肉跳又噤若寒蝉。她当时正要去帮那名跑肚的护士给病人打针,走在过道上时一个漂亮的女人向她招手,说楼下有人找她,叫她马上去一下。她不知道是谁找她,当时没有多想,就跟那位女人走下了楼。走出楼下大厅就被人劫持了,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并迅速被人托起,还没来得及喊叫嘴就被堵住了,唯一能动弹的就是手以及手上的那只银色针管。她从迷糊状态中迅速清醒过来的第一感觉是遇上了流氓,虽然没有学过防暴术的舒雯却立刻就想到了那只银色针管的作用——作案者恰好忽视了她的那双手。舒雯瞧准了捂他嘴的人的裆部将针管用力刺去,并将针管扭动了一下。就在这时,警车发出了尖历的呼叫,绑架她的两人倏地一哄而散,无踪无影了。
舒雯惊魂未定地回到值班室,周身虚汗直淌。她从未遭受过如此惊吓,也从未经受过这般恐吓,站在平坦的地板上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同室护士看到她那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问她怎么了,舒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位跑肚的护士进到屋里对舒雯问:“刚才我从厕所出来,病人急等着让给他打针,我出外找你,看见几个黑影跑出去了,你是不是吓住了?”舒雯呆板地点点头。叩着牙说,深更半夜的,真吓人。这时她才想到手中的针管,当举起手发现空空如也,她才想起针管已经当武器用了,必须换一个。她对那位护士说:“刚才有几个流氓要对我施暴,针管被我当武器用了,你再换一个吧。”
舒雯透过窗户望了望外面,余悸尚存的舒雯觉得满眼都是刀光剑影,吓得她也不敢回宿舍去睡了。在值班室睡了一晚上。
翌日清晨起来,余悸尚存的舒雯来到医院住院大厅侧的常青树下寻觅,希望发现一点有参考价值的东西。但歹徒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她裹着清凉的晨风在外面转了一圈,在医院大院通向院外的路上发现了一根针管,捡起来一看,认出就是昨晚用过的那支。针头已严重弯曲,像是扎在硬物上别弯的样子,但她知道绝不是扎在硬物上,而是扎进肉里别弯的。她凭多年的护士的经验判断,针头已扎得很深,是用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拔出来的。奇怪的是针尖已经不翼而飞。她很小心地将针管放进自己的包里。
那天夜里;绑架高手和女保镖跑回到医院门前的车里,等了很长时间才看见贾富平两手捂着裆部,蹦蹦跳跳地象个可爱的孩子向车子方向走来。
原来,贾富平在绑架舒雯的过程中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轻敌。他由于轻敌,根本没想到舒雯的手还在随意挥舞,更没想到她是手中握着针管。过份的轻敌使他的裆部挨了重重的一针,不偏不倚地把一只睾丸刺了个对穿。他压低嗓门哎吆一声惨叫,夹腿就跑,跑时因疼痛忘记了发号施令。绑架高手当时听到贾富平公猪般叫了一声,那声音短促而急烈,是在不想叫时不得已叫出来的,很象喘了口粗气。声音消失之后人就不见了,这时警笛长鸣,他们以为贾富平要他们撤离,因而绑架高手看到贾富平不见也跟着放下舒雯就跑。贾富平下身剧烈的疼痛和针管的下垂悬着的障碍,给他的跑动带来了巨大的阻力。跑到中途就不得不使出老命把针管拔掉。凭借他在黑道混养成的坚强的毅力,终于跑道自己的车门前,可抬腿上车却成了老大难,刚一抬腿就疼痛地栽倒在地再也不能起来。绑架高手和女保膘不知所以,跳下车将贾富平抬到车上,这时的贾富平已昏迷过去,因天黑,不知道贾富平哪里受伤,当时他们做贼心虚,不敢带贾富平去看医生,只是让司机加快车速往家赶。等开到新世界娱乐中心,绑架高手和女保镖将贾富平抬下车,贾富平已经断了气。
一位市著名企业家、市人大委员被杀,这不是小事,绑架高手和女保镖扔下尸体逃之夭妖,还是汽车司机报的案。报案后,法医来到现场检查发现死者裆部有好多血块,睾丸有两个小孔,像是针扎过似的对穿着。象贾富平这样市内著名人物被杀,立即轰动了整个太行市,公安局专门成立了个破案小组。
贾富平的被杀案进展很顺利,女保镖和绑架高手先后全部被抓,通过他们的供述将凶手锁定为舒雯,将舒雯传到公安局,经过问话,根据舒雯的口供和舒雯提供的作案工具,证明舒雯属于正当防卫,很快舒雯就被无罪释放。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38节 舒雯和王幼斌
经历贾福平事件后,舒雯感到心里很害怕,就打电话约王幼斌出来陪她。
王幼斌是开他单位的车来的,等舒雯上车后,王幼斌问她想去哪里玩。
“我想找一个空气很足的地方,躺在草地上,晒一下太阳。”舒雯说。
王幼斌将车开到人民公园门前,将车停下来,他让舒雯在公园门口等一下,他去放车。
那天的天气确实很好,干燥,阳光充足,草地显得特别地绿。他们选了一块草地坐下来。
“你要喝点什么?我现在去买。”王幼斌问。
舒雯摇摇头,一声不吭,然后顺势朝草地上一躺,两眼不知是怕阳光刺激呢,还是真想睡一会儿,反正两眼一直闭着。
王幼斌把墨镜给她带上,她没有吭声,身体也没有动,就真如睡着了一般。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王幼斌并不是很了解舒雯,他感到她有些忧伤,同时她身上有许多让他无法琢磨的东西,对他散发出无穷的魅力,让他痴痴地追求着她。
王幼斌守着舒雯感到好尴尬难耐,他不敢打扰她,只有任她睡下去。突然,他发现在舒雯的脸上开始淌着两行泪水,尽管她的双眼紧闭,可泪水仍像越过阀门的洪水一般冲了出来。
“舒雯,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好吗?”舒雯的流泪弄的王幼斌手足无措,可他喊了几句,她仍不回答,只是泪水更加凶猛,如小溪一般沾满了她的脸颊。王幼斌抱着舒雯,从她的口袋里找出一块蓝色的手绢,忙替她擦脸。
她好像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悲伤,一转身,便扑到王幼斌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搂着她,索性任她哭,世上最怕的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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