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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2页）

在李副市长的带领下，急救车开进了月季宾馆大院。汽车没停下来，后车门就开了。从车上跳下五六个白衣白褂的医务人员，他们扛着担架、氧气瓶及一应急救物品随李副市长上到四楼。见舒雯还站在门口，一位医生对李副市长说，你站在门外守侯，不许任何人进入。那位医生说话间就已经戴好了口罩，只露着两只眼珠子，看了一眼舒雯就进去了。

李副市长和舒雯站在门外都吓傻了，两人脸都蜡黄。医生已经进去个把小时了，仍不见任何消息。舒雯不想往坏处想，可偏偏总往坏处想。她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当她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去看李副市长时，见李副市长双眉已挤在一块了，舒雯猜想他肯定也在往最坏处想，他也一定在想对策。

大约一个半小时以后，门才开了，那位负责的医生出来了。舒雯和李副市长忙站了起来，望着那位医生，都不敢问话。医生说：“是兴奋过度，导致心肌梗塞。病情稳定了，但还要住院治疗。”

“好！一切听你们医生的。需要我们做些什么？”李副市长激动地握住医生的手说。

医生说：”你也随着去吧，唉，沈副书记到底命大，要是我们迟来半个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李副市长这时恢复了领导的威严说：“沈副书记的病因和病情要对外绝对保密，要与市委、市政府的口径一致。沈副书记是因工作累病的，是我首先发现，然后通知舒副秘书长给你们打的电话，等沈副书记康复后，市政府对今天来的同志都有奖励。”

医生忙说：“李市长，通过我们检查发现沈副书记确实是累病的。”

李副市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给急救中心医院的院长打电话，让高院张给沈副书记准备个高干病房。

李副市长带舒雯坐上救护车后，才给金书记、苗市长分别打了电话。一会儿就到了急救中心医院。高院长带着几位医生已经在大厅门口在等了。高院长和李副市长握过手，打过招呼后就忙着和几位抢救医生一起将沈副书记送进了高干病房急救室。李副市长和舒雯随他们走到急救室门口，只有停下来坐在走廊里等候。

没多久，金书记、苗市长和沈副书记从省里带来的三人等都先后赶到。

李副市长说：“今晚，我向沈书记汇报工作，推开沈书记的门，进屋发现沈书记昏倒在屋中。后来医生将沈书记抢救过来后说沈书记是工作累病的。”

听者也没人对他向沈副书记汇报工作的时间和他怎么进到沈副书记屋中的提出疑问，都一脸地哀伤说：“这次沈书记来太行市考察太辛苦了，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还没日没夜地工作，还有不累病的道理。

金书记更是带头向省委组织部长和省委来的人道歉说：“都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才使沈书记累病的。”

省委组织部长说：“这也怪不得你们，沈书记平时就是工作狂，他心中始终装着人民的利益。”

来的人在病房前停了一大片，几位领导不停地看表。好不容易等到高院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摘下口罩，直接走到金书记面前汇报说：“向金书记报告，沈副书记没有大问题了，但需要静养，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如果想去，你们就派个代表去。”

金书记激动地点点头，握住高园长的手说：“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你们全体同志。这样，高院长，我刚才和苗市长商量了一下，为了使沈书记尽快地康复，市委市政府决定成立个领导小组，由我任组长，你参加一个。市卫生局田局长马上就赶到，对沈副书记的病需要哪些专家参加由他来定。”

高院长连连点头：“这样好。沈副书记是累的啊！真是一位为人民谋福利的好领导！”

大家又商量了一会决定让省委组织部长和沈副书记的秘书去看望沈副书记。当省委组织部长和沈副书记的秘书从病房里出来时，卫生局田局长和市里几位专家赶到了。金书记过去和他们一一握手说：“辛苦你们了，三更半夜地将你们叫来。”

田局长摇摇头说：“你们做领导的才辛苦呢！你们为人民利益日里万机。”

几个专家二话没说，就进了病房，然后出来说：“沈书记这都是累的啊！真是一位好领导！”

大家都跟着说是啊，是啊，都是累的，沈书记真是位以身作则的好领导。

苗市长说：“沈书记这次来，给我们树立了榜样，他都快六十岁的人了，为了人民的利益还能不要命地工作，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省里来的三人都说，是啊，沈书记太敬业了，我们这些人有时想想他，都有些惭愧。他这么大年纪了，精神为什么还这么好，还不是心中总装着人民。

舒雯听到他们的议论，心里感到很不好受，她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当田局长带领专家们离开后，金书记将市委几个常委临时加上舒雯两人一组分成六个小组，二十四小时轮班在病房门前守着。

沈副书记在急救中心住了十天，然后就转到省人民医院去了。在这十天中，沈副书记规定了铁的纪律，除几个人外，他不见任何人，不收任何探望人员的礼金。这经外界一传，又经媒体一报道，确实感动了很多老百姓。老百姓认为，像沈副书记这样的领导现在太难找了，别的不说，光领导住院不收礼这一条很多领导就做不到。谁不知道领导住一次院等于做一次无本的大生意。

舒雯可以随时去沈副书记病榻前问寒问暖，一次晚上，病房里就舒雯和沈副书记时。舒雯表现出很内疚和难过地样子说：“沈副书记，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您生病的。”

沈副书记这时就象个慈祥的父亲，眼光随着舒雯打转转说：“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老了，身子不中用了。”

舒雯没想到沈副书记一点也不生自己的气，心里确实产生出一丝感激和内疚。

第8节　北京记者韦戈

那晚张小常从新世界宾馆回到市委招待所，躺到床上，一闭上眼睛，那位桑拿女郎的硕*房就在他眼前晃荡起来，像两只不安分的大白兔。小常脑袋嗡嗡作响，下身涨的难受，只好重从床上坐起，不甘心，拿起电话想再次给舒雯打电话，可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只好作罢。

次日一上班，小常就给舒雯打电话，才知道沈副书记昨晚累病了，正在急救中心医院抢救，舒雯和市领导都在医院守侯，一两天抽不开身。

下午上班时间，王幼斌打来电话，问小常晚上有没有别的安排，想请他一起叙一下。小常说，以前和苗市长天天在外面泡，这几天想清清肠子，不想去外面应酬。王幼斌说：“我有个从北京来的作家同学，想介绍你认识，他和宁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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