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回到府里,就一直坐立不安,心里就没了底。她怕老爷出事,如果老爷出了事,她就要和裴青书离开京城回离县。到时候,她就再也见不到女儿了!看见裴青书回了府,赶忙迎上去问,京兆府有没有派人去救老爷?
裴青书说姜歌带着衙役已经去追了,裴夫人就质问裴青书,为何他不一起跟着去?
裴青书有些恼了,对着裴夫人说,“我只是一个书生,去了能做什么?而且,衙门办案自有衙门的规矩,我去能有什么用?”
裴夫人一听,就开始哭了,埋怨裴青书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授官,现在有事了都不知道该求谁?又埋怨裴玉瑶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现在府里出事了,一个顶用的都没有?又说姜歌是被除族的,怎么会用心去追凶手?没准巴不得老爷出事呢?
裴青书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娘说这些有什么用?哭,他能理解,是担心父亲,可是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现在埋怨这个埋怨那个有用吗?姜歌是被除族,但是姜歌是京兆府府尹啊,就算再不愿意,他也要追查凶手啊!裴青书觉得母亲真是难以让人理解!
见他母亲一直不停的边哭边叨叨,就说,“您这是干嘛?埋怨我没有被授官,没有被授官的又不止我一个。玉瑶嫁去琦王府不是你愿意的吗?当初,父亲说找个门当户对的,你和玉瑶都不愿意,非要攀高枝,最后,如了你们的愿,玉瑶去了琦王府。你现在又埋怨什么?再说,姜歌是父亲的儿子,而且他还是京兆府府尹,我们报了案,他做为京兆府府尹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现在他带着人都已经连夜去追了,你还要怎样?”
裴夫人一见儿子数落她,又大声哭了起来,裴青书一见,扭头出了大厅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裴夫人无奈,只得去派人到京兆府打听消息,这一夜,小厮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得知,姜府尹带着人一夜未归,更是担心的不行。
终于天亮了,姜歌拿出银子,派了两个衙役回城去买吃的喝的,这一路追下去,还不知道追到去哪,先把吃食备好!
众人吃过早饭,灭了火堆,开始顺着马车的痕迹追了下去。
这一追,就追了大半天,到了一座大山的山脚下,马车被扔在一边,马匹已经不见了,车箱里也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姜歌看着眼前的大山,这要是进山寻找,可就费了大劲了。就他带的这几个人,得找到什么时候去?
姜歌让王世东带着两个人回去搬救兵,把他到腰牌摘下来递给王世东说,“你抓紧时间回城,入宫去求皇上,最好能派附近的驻军搜山,最差也要让守城军派些人过来!”
王世东拿着姜歌的腰牌带了两个人就往回走,姜歌转身,看着面前的大山说,“留下两个人看守马匹,其他人跟我上山!”
姜歌看了看附近杂草,从马车旁边开始,顺着痕迹开始往山上走。
姜歌越走越纳闷,看着杂草歪倒的程度应该是昨夜他们就上山了,天那么黑,就算打着火把,怕是也不容易吧!除非,他们对这里的情况非常熟悉。他们为什么不走山路,偏要走有草的地方呢?
姜歌不理解,就问身后的衙役们。
衙役们一听,都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有个衙役说,“这不会是故意留下线索给咱们的吧!”
姜歌一听,赶紧说,“后撤后撤,赶紧都退下去。”一众人又赶紧跑下了山。
姜歌和衙役们围坐了一圈,等着援兵。衙役问,“大人,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姜歌拔了一根草,放到嘴里咬着说,“你要是晚上拿着火把上山,会怎样?”
马德一蹲在姜歌旁边说,“那肯定是走山路啊!黑灯瞎火的,就算打着火把,不走山路,从旁的地方上去,弄个不好,不就滚下来了。”
马德一话音刚落,就有衙役接话了,“我明白了,那些人不走山路故意走有杂草的地方就是让我们追过去,那山路痕迹不明显,这是引我们上勾啊!”
“聪明!所以,我们要在山下等援军到了,人多再上山。”姜歌夸赞道。
既然现在不上山了,姜歌就让衙役们去捡点柴火,准备吃饭。
马德一跑到姜歌身边小声说,“少爷,您不担心裴老爷的安危吗?”
姜歌小声的说,“担心啊!可是如果贸然上山,死的就不是他一个,是我们一群人。如果这样,还是等援军来了再说吧!”
“那如果,这样一耽误,裴老爷出事了咋办?”马德一问,
“裴老爷不是昨天夜里就出事了吗?有区别吗?”姜歌反问。
马德一对姜歌比了一下大拇指,啥也不说,走了,捡柴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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