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牙人趴在车厢里,晕的不行,就说,“回去找!”
“好嘞!”车夫调转马头,又疯狂的往回赶。
终于两车见面了,姜歌下了马车,让姜父姜母带着弟弟下来透透气。
然后就见牙人晃晃悠悠就如同喝醉酒的大鹅,一晃一晃一晃的向他们走来,姜父姜母忍不住低着头笑,姜歌则咧个大嘴哈哈大笑,宫羽和王杰看着牙人也是笑的不行。
那牙人还晕着,但是很敬业,就问,“怎么不走了?”
姜父说,“慢点吧,快了太遭罪!”
牙人点点头,“行,那就慢点!”然后又一晃一晃一晃的走回了马车。
两辆马车重新上路,慢了许多,不出意外,要在野外过夜。
牙人带着火石,生起了火堆。姜歌拿个树棍把包子串起来,烤包子吃。
姜歌一边烤还一边说,“估计逃难也就这样吧!”
姜母说,“闭上你的乌鸦嘴,赶紧烤,你弟还等着吃呢!”说完,把烤鸡也穿上,放到火上烤。
凑合着吃了饭,就是晚上睡觉问题。王杰和牙人、车夫挤在牙人的马车上,姜父姜母带着姜梓豪和姜歌挤在自家的马车上。宫羽表示他守夜。
安排妥当,就去了各自的马车。
宫羽坐在火堆旁守夜,时不时往火堆里添些柴。
“爹,你能不挤吗?”姜歌说,
“我就这么点地,还不行啊?再挪,我就出去了?”姜父反抗,
“姜梓豪把你的腿收起来,人不大,占地不小!”姜母说,
“能不能别拽被子了,我这都露着风了!”姜父说,
“你怎么把被子都拽走了,好歹给我留点!”姜歌说,
“哇!爹你压我胳膊啦!”姜梓豪哭喊,
“好了好了,给你腾出地了,赶紧睡吧!”姜母哄姜梓豪。
姜歌无语,躺在马车上,身上没被子。等姜父姜母都睡着了,姜歌出了马车,坐在火堆边烤火。
宫羽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姜歌披上,姜歌看了看,说,“我们一起!”
宫羽笑了笑,说,“好!”
就这样,姜歌靠在宫羽身上,披着披风睡着了。
宫羽就这样一动不动坐了一宿,等姜歌醒来,身子都麻了。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早饭没有别的,只有包子,烤鸡昨天晚上吃完了。简单吃了一点,就出发了。
到了目的地,姜父的眼睛都直了,指着面前一大片土地对牙人说,“这是良田?这分明是荒地!你看那草枯的,这地还能种吗?”
牙人说,“地肯定是好地,主要是荒废了几年,所以才这样。”
姜父不高兴,但是来都来了,肯定要好好看看。远处有座山,姜歌感兴趣,姜父让把马车行驶到山脚下,一家人开始爬山。
站在高处山坡上,牙人说,“老爷您看,从这到这,是一家,从这到那是一家,这两家的地都包含着半边山,您要是都买下来,这一大片地还有这座山,都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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