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上,姜父找了牙人旺财,希望他能帮忙落户,旺财说,“这事不难,需要打点一下。”
姜父问,“需要多少?”
旺财说,“一两银子足够了。平时五百文就成,这不是赶上过年吗!”
姜父想了想,拿出二两银子给了旺财说,“剩下的是你的辛苦费!”
旺财一听,哪有不高兴的,让姜父和他一起去衙门,正好把房契一并拿回来。
事情办的很顺利,姜父拿到了房契,户籍也落到了镇上,回到宅子里,姜歌要看,姜父就拿出来给姜歌看,姜歌看到房契上写的姜二柱,盖子官府的红章,户籍上户主是姜二柱,后面就是姜母,余秋娘,再就是她姜歌。姜歌很满意,高兴的让娘收好。
姜父又说把那几十斤黑面给了石头,姜母觉得拿了人家铁锅,该给。
姜父洗了一个澡,换了新衣,自己感觉现在活的才像一个人。
年前这段时间,姜父和姜母也很忙碌,收拾宅子,该买的买,该置办的置办。过年呢,每人又买了一套衣服,鸡鸭鱼肉买了很多,还买了许多干菜。姜歌现在可以说是天天吃肉,可把姜歌高兴坏了。
姜父姜母算过,就他们现在手中的银子,就算啥也不干,也能稳稳当当活几十年,所以,在吃这方面,只要姜歌想吃,就尽量满足。
除夕夜这天,姜母炖了一只鸡,还做了一条鱼,炒了干菜,做了年糕,这些都是姜歌从前没有吃过的,姜父姜母看姜歌吃了不少年糕,赶紧让姜歌喝点鸡汤,说以后张吃随时做,姜歌这才停下,喝起鸡汤。
姜母叹口气说,“以前在老姜家,哪里吃过这样的饭?过年的时候能吃上一碗糙米饭都是好的。不过,镇上离村里也不远,要是老姜家的人找过来怎么办?”
姜父听了姜母的话,愣住了,他没想过老姜家的人会找过来,也犯起了愁。
姜歌吃饱了就说,“爹娘就说是给人看宅子的不就行了。”
姜父姜母一听,眼前一亮,对呀,就说是给主家看宅子的不就可以了。顿时没了烦恼,又开始吃喝起来。
村里的老姜家,自把姜二柱一家分出去之后,也没安生多少。
以前,姜母秋娘在的时候,饭基本都是秋娘做,姜大柱的媳妇也就是搭把手。现在,她要做一大家子的一日三餐,还要喂鸡喂猪,没过两天就顶不住。躺在床上不起来,说是腰疼。
没法,姜老太就做饭,也就做了两天,也吃不消了。就把大媳妇骂起来,让她去做饭。
最后,婆媳俩商定,喂鸡喂猪的不做饭,做饭的不喂鸡也不喂猪。
吃年夜饭这天,吃的是黑面馍馍,炖了一锅干菜,里面放了几片肉。一家子没一个人提姜二柱一家,都默默的吃着饭。
等到初一,也没见姜二柱一家上门,这才知道,姜二柱一家在分家的第二天,一家人去了山上后,就没有回村,就前几天姜二柱回来过一次,后来又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此时姜二柱正在和秋娘商量着把银票藏在哪里好,姜歌听到后,就自己一个人拿了一把小铲子,跑到她的床底去挖,想把钱藏到她的床底下。地上都铺着青砖,姜歌要把青砖撬开才能挖,姜歌费力的撬着青砖,想着挖哪合适。
姜父姜母商量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好的地方,他们也想过把床挪来,在床底挖个洞,把钱藏床底下,但是他们的床太大,不好挪,再说床底下都铺着青砖,也不好弄。
俩人正发愁,姜歌灰头土脸的走了过来,看着姜歌乱糟糟的头发,浑身上下都是土,姜母惊讶的说,“你这是做什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姜歌走到姜父面前,拉着姜父就往她屋里去,姜父不解,看了一眼姜母,姜母也连忙跟了上去。
姜歌指着自己的床对姜父说,“爹,你把床挪开。”
姜歌这个屋里是个单人床,比较好搬动,姜父和姜母听了姜歌的话,俩人齐动手,就把姜歌的床给搬开了。
姜歌终于看到床底下的全貌,她挖的时候,觉得床底下的土比较松软,感觉不对劲,就让姜父过来把床挪开。
现在床挪开了,姜歌指着土质松软的地方说,“爹爹,你去挖!”
姜父走了过去,踩了踩,也感觉到不对劲,心里也起了疑惑,就出去找了一把铁锹,开始挖。
姜父挖了足有一米深了,发现底下有一个硬物,就开始向旁边挖,最后发现埋着的是一个箱子。
姜歌见是一个箱子,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埋的不是人,刚才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生怕挖出来的是尸体,吓死她了。
姜父没想那么多,见箱子还挺大,旁边还上了锁,他一个人也抬不动,就去找了一把斧子,把锁给劈开了,打开箱子一看,三人同时都捂住了嘴,满满一箱的银子。
姜歌当机立断,让姜父把银子都拿上来,她想看看,到底有多少银子。
银子都是五十两一锭的,每层有十个,一共有四层,共计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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