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太痛了,没有注意。”我垂下头,吞吞吐吐道,“有你在,我觉得不会有问题,所以……”
“啊……”二十二号也傻眼了,“你完全没看啊?”
我没有回答,但从动作上,肯定了她的猜想。
“这就难办了。”她有些头疼,“身份信息里有些内容很重要,缺失可是会无法推进后续剧情。”
“那该怎么办?”
我无措地看向她,像做错了什么事,一脸不安。
“只能看我上局游戏信息通不通用了。”她也有些苦恼,从我这边拿走纸笔,一边涂涂写写一边说道,“这游戏我也只通过一遍,有些东西记得不是很清。不过重点信息还是有的,应付单线绰绰有余。
喏,这张纸给你。记好后记得销毁,不清楚的地方我到时候会给你打照应,不会让他们为难你。”
我双手接过,一脸认真地阅读纸上的信息。她在包里翻翻找找,忽然递给我一个微型耳麦。
“果真有这个。”她松口气,见我表情震惊,她得意洋洋道,“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伪装成记者的调查员。
我点头,见信息已经记得差不多,便起身去往卫生间,用打火机点燃纸张,看灰烬一点点熄灭在水里,最后顺着马桶消失不见。
“下午会去采访实验志愿者,见证他们的科研成果。”二十二号靠在门边,嘱咐道,“虽然给我们看的肯定都是能摆在明面上的那些,但也要注意一下有没有可疑人员,那会是开启内部实验室探索的重要角色。”
“不能自由参观吗?”我问道,“没有自由活动时间?”
“这里保密级别很高,肯定不会让我们乱跑,除非发生重大事故需要所有人出动,不然不可能没人盯着。”她看上去也很是不喜欢这点,嘟起腮帮子说道,“都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居然一点自由度都不给,太过分了。”
那你还不得上天。
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一句话也没说,丝毫不敢吐槽。但要点头也太违背良心,只能默不作声的装聋子。但二十二号也只是想抱怨一句,我的反应她根本没在意。
短暂的了解现状后便是真正的午休,虽然在快进键下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情,但也实实在在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下午接待我们的依旧是那位女士。
实验志愿者所待的住院部不在上午的那栋楼,从宿舍过去也要一段距离。它隐在树林之间,只有矮矮的两层。还没走到,便能看见有穿浅蓝色条纹病号服的老年志愿者,正在护工的帮扶下一步一步走着。
走近一看,老人虽白发苍苍,但仍精神抖擞,丝毫不像疾病缠身的样子。
她上前几步,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又和护工简单交流几句,这才领着我们过去,介绍道:“这位是我们早期的志愿者老爷子,荀老先生还在的时候,一直主动跟进他的治疗进程。想要了解荀老先生的事迹,这位是再适合不过了。”
二十二号从善如流,顺着她的介绍与老爷子攀谈起来。我借口取素材,在周围四处游走,小心观察住院部大楼。
上午碰见小女孩时,她也一身病号服。
实验楼距这里颇远,也不知道她一路是怎么过去的。
二十二号上一轮没有触发这件事,甚至连引路人都不一样,不知道是她没有去最后一格,还是我的引路人被谁替换了。
即使披着游戏外壳,我也知道其内核仍是错位的边界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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