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离歌刚想阻止,玉钩身形一闪,身上的短剑已架到离歌的脖子上,冷冷的开口:“立刻送我出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离歌,我太失望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那么的阳光善良,可是到头来,你才是真正的魔鬼。”
大殿上的人谁也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都吓傻了,很快恐慌的叫声一片:“皇上,皇上?”
离歌并不害怕,掉转头望向玉钩,她的脸那么绝决,让他的心口很疼,原来玉姐姐也是很疼他的,难道是他做错了,他只想给她最好的啊,为什么要这样呢,他不怕她伤了他,只怕她伤了自已,所以冷沉的扫视了大殿一眼,沉声开口。
“叫什么,”回头望向玉钩,满目的柔情:“好,朕让你出宫,但是东晋国一生再也没有皇后,那个位置是你的,随时想要都可以回来,朕在这里等你,”他说,心中一滴滴的流血,他知道她这一走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可是他的皇后之位再也没有人能登上了,一生废位。
玉钩不理他,回头命令青凤和蓝凰:“走吧。”
一行人出了大殿,大殿门外的太监和侍卫一看到榕王妃拿着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那叫一个惊慌失措,围着他们团团转,离歌冷冷的命:“慌什么,朕没事。”
几个人上了门前的辇车,玉钩冷冷的命令驾车的小太监:“出皇宫。”
那小太监却不动,他只听皇上的命令,玉钩一压手里的短剑,离歌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一定是流血了,她果然很恨他,无力的笑,朝外面吩咐:“把榕王妃送出皇宫去。”
“是,皇上。”
小太监一拉僵绳,飞快的离开凤宫的大殿,正奔外宫墙而去,那些侍卫闪身紧随其后,榕王妃劫持的可是皇上,马虎不得啊,顿时整座皇宫都被惊动了,侍卫太监宫女都跟着辇车后面撒足狂奔,玉钩掀帘望了一眼,好似无所谓,抓住了皇上,她们那些人敢把她们怎么样?
玉钩抬眸扫向一边的离歌,都是这种时候了,这男人竟然一脸的镇定,丝毫不见慌乱,虽然他的脖劲上流着血,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冷静,他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玉钩忽然有一种错觉,离歌竟然那么像自已,为了得到所想要的,会不择一切手段,他的心计却是深沉的,相信东晋国在他的统治下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对于死去的先皇,她还是释怀的,对于后宫的皇子皇女们,他也有妥善的按排,就是十一皇子,他也找专人照顾了,只是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太子,他恨太子,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和她一样,不过她曾经答应了皇上把太子送到监国寺去,不知道太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走吧,别忘了朕一直在等你,如果你恨朕,想杀了胀,随时回来。”
皇宫门前,离歌悲伤的开口,嗓音低低沉沉,就像从死亡之谷冒出来的一样,其实之所以狂热的想夺得江山,有一部分原因还因为是她,因为他以为只有自己够强大了,才可以夺得她,可是却忘了,还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叫死亡,所以他不愿意她受伤害,只能放了她。
但是如果有一日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定会恨他吧,那么希望她回来报仇,那时就算死,也要让两个人死在一起。
阳光中,他的眸子幽深得如古井,缠缠绵绵的目送着她的背影,那些追上来的侍卫沉声的开口。
“皇上,要抓她吗?”
“放肆,”他冷哼,手轻捂住脖子,血顺着手指溢出来,滴落到明黄的龙袍上,他却露出一抹苍白的笑,他最后究竟赢得了什么,以后他永远孤寂一个人了,回身朝外面命令。
“回宫。”
“是,皇上。”侍卫不敢再说什么,小心的应声,护驾皇上回宫。
玉钩领着青凤和蓝凰回榕王府,只见往日气派的榕王府一个人也没有,紧闭着大门,玉钩只觉得心头沉闷,一丝不好的感觉笼罩在她的心头,她迫切的飞身跃入王府里,昔日雅致的王府此时一片萧条,边边角角间竟生出了许多杂草,荒凉无比,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玉钩每走一步,心便往下沉一份,离轩呢,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她以为他一直在府里等着她的。
她只是生气了,可是回来时,爱人却不见了,这是怎样痛苦的感觉啊,玉钩缓缓的蹲下身子,青凤和蓝凰心疼的开口。
“主子,你别想太多了,王爷一定有事出去了,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离轩,你在哪啊?眼泪从晴眶里出来,一滴滴的落到地上去,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离轩走了吗?他再也不要她了吗?可是明明是他做的错事,难道她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主子,王爷说不定出事了?”青凤的话音一落,蓝凰不由狠瞪了他一眼,说的什么话,主子本来就伤心了,还说这样的话,她不是更难过吗?青凤却是一脸的无畏,说不定主子正因为她的话而斗志浮起呢。
果然玉钩神智一清,冷然的抬眸,是啊,她只顾着伤心了,为什么没想过离轩说不定出事了,他那么爱着她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扔下她一个人走了呢,如果他真的走了,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也会去把他找回来的。
“走,我们出去,我一定要找到离轩,”玉钩恢复了冷静,青凤得意的朝蓝凰斜眼,蓝凰难得一次的笑笑,真是被她给劝好了,这女人还有点脑子,不是一无是处的。
三个人到风轩院里换了一套男装出来,玉钩通知无影楼的人下去查探榕王爷的下落,自己领着两个婢女在大街上转悠,各大茶楼酒馆,最后绝望到进青楼去寻找,明知道离轩是不会进出这种地方的,但这里是人多眼杂的地方,说不定可以听到什么小道消息,这天晚上,月明星稀,三个人到了一家春意楼的楚馆,远远的便闻到脂粉味浓烈,门前围了很多的人,玉钩和青凤蓝凰也随着人流挤了过去,只听到老鸠凶狠的声音传来。
“竟然想跑,你这不是害我们吗?你跑了我们可就麻烦了。”
老鸠说完,气狠狠的掉头吩咐旁边的龟奴:“把他拉进去,不要让他死了。”
人群分散一些,几个龟奴气恨恨的走过去,提起地上轻声低呓的人,玉钩本来不想理事,却在最后的随意的瞄了一眼,发现那个男子竟然分外的像太子欧阳离烟,不会吧,欧阳离烟怎么会到青楼来了,这可是男子寻活作乐的地方,眼看着那龟奴把人带进去了,玉钩陡的开口。
“等一下。”
人群自动分开,翩翩佳公子形像的玉钩踱步走到那龟奴面前,那龟奴气愤的开口:“你谁啊?”
“把他放下来,”玉钩淡淡的开口,语气虽然淡,但神色却是冷的,周身罩着寒气,从骨子里让人觉得恐慌,那老鸨一看眼前架势,知道这公子不是好惹的,当下不敢大意,赶紧招手示意龟奴把人放下来,看看这小公子想干什么?
那龟奴得了老鸩的指示,放下手上的男人,跌落到地上去,玉钩蹲下身子,拨开他脸上的乱糟糟的头发,一张俊色苍白的面孔露出来,果然是太子欧阳离烟,此刻看到他,如此的凄惨,竟没有从心里觉得快意,反而有一抹同情,很疼的感觉,这个男人从最云端的位置一下子跌落到地狱,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当日没有那道遗召,他就不会如此的凄惨,这责任她是有的。
那一直昏昏迷迷的人慢慢的睁开眼,对上玉钩的视线,傻笑起来,现在的他神智已经不清了,对于眼前的女子影像有些模糊,想抓住什么,却又忘记了,只知道傻笑,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玉钩呢,玉钩呢,”玉钩站在他的面前,他已不识,却仍知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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