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子正在愤怒中,只怕孩子一时出不来,但是风轻霜那个女人遭遇了惩罚,被关了起来,现在的太子府里没人敢动孩子,所以你儿子是安全的,总有一天他会回到你的身边的,所以你不要着急,安心的回家吧,如果一有消息,我就会送信给你。”
冰绡听了玉钩的话,又哭了一会,知道只能这么做了,止住了泪水,她知道眼前的榕王妃不会骗人的,因此点了点头:“好,我回去等消息,谢过榕王妃了。”
“青凤,把冰绡送出去,另外给她一些银两,在家里安心做些小买卖,就算你把儿子要回去了,他已经过惯了丰衣足食的生活,只怕你家他不太适应,所以你还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做些什么,到时候让儿子生活得好一点。”
冰绡听了连连点头,千恩万谢,想想儿子一直生活在太子府里,那可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如果回家连饭菜都不周全,只怕他受了委屈,到时候再恨他们,还是赶紧回去做些生意,把生活搞得好一点,儿子回来才不会抱怨他们。
冰绡走了之后,一连几天欲购没什么动静,只安静的在府里过日子,好像把那得来不易的兵符忘了,儿子和离轩到很高兴,一大两小的三个男人整天缠着她,不是钓鱼就是捉蝴蝶,总之这几天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最开心的日子了,竹儿竟然好了,再也没有发过呆傻的毛病,原来他不是真的傻了,而是缺少父爱的原因,男孩子还是和父亲生活在一起更勇敢,更健康,玉钩不由得感叹,幸好当初她决定了嫁给离轩,他虽然傻,却是真心疼两个孩子的。
是夜,偌大的风轩院里,陷入了寂静,一个灵巧的身影闪身进了书房,借着月光,小心的翻找着屋子里面的东西,很快便找到一个虎头形状的东西,立刻舒了一口气,露出满脸的笑,把那东西收进怀里,拉开房门准备离开,不过门外却立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榕王妃玉钩,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屋中的人,冷然的开口。
“宝珠,看来这太子给了你不少的好处啊,你竟然敢来偷兵符,知道偷兵符是什么大罪吗?可以灭九族,你说我是把你交到刑部去呢,还是先把你杀了呢?”
玉钩一步步的往里走去,宝珠身形一闪,就要离开,原来她会武功,玉钩冷笑一声,轻唤:“雕虫小技,也来显摆,找死,”一手迅疾的闪过,只听到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书房里立刻传来痛苦的叫声,宝珠翻滚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榕王妃,我该死,你饶过我吧,我一家人都在太子府,若是我不听他的命令,他就会杀了我父母的,请榕王妃饶过我一次吧。”
玉钩蹲下身子从宝珠的怀里拿出虎符,淡然地摸着虎符,一脸的冷硬:“难道因为你父母在他的手里,你就来偷兵符吗?如果兵符落到他的手里,你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死吗?难道你父母是人。别人就不是人吗?还有这种事全在你身上,若是你死了,他还有什么把柄呢?”
玉钩冷哼,一点的表情也没有,青凤和蓝凰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主子现在好冷啊,比在南夏国的时候狠多了,只要谁惹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那宝珠听了玉钩的话,想了一下,点头。
“我明白王妃的意思了。”说完冲了出去,不大一会儿玉钩便听到外面有吵杂声,原来是宝珠碰壁而亡,玉钩一动不动的站着,唇角浮起凉薄的笑,心里暗念着,难道我真的很冷血吗?可是这种事情往往最直接的就是当事人死了,那要挟的人就没办法了,就好比歹徒拉了人质,结果伤亡了一大批人去救所谓的人质,这样做法到底值不值呢,各人各人的命,被挑上了,是她的命不好,只能一死断了恶念,宝珠死了,相对的他父母却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这样也算死得值,玉钩淡然的吩咐一边的青凤。
“去买一口上好的棺材把她葬了,并送信给太子。”
“是,青凤这就去办,”青凤恭敬地走出去,现在的主子可是周身的凌霸,高高在上不容人质疑。
欧阳离烟得了信,知道宝珠偷兵符的事露馅了,刚刚调养好的身子不免又有些郁结,为什么当初没发现这个女人有一颗睿智的脑袋呢,什么事都被她想到了,只怕她以后会是自己的一个劲敌,欧阳离烟轻挑起细长的凤眉,唇角浮起一抹苦笑,现在他失去了女人儿子,剩下的只有太子之位了,将来登基做了皇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所以他一定要保住皇位,无论谁动摇了他的宝座,都只有一个字“死”。
所以他不能让那个女人拿到兵权,既然偷不到兵符,那么就把那些老弱残病的都给她,看她带着那些人怎么上阵打仗,欧阳离烟的眼睛幽幽的泛着寒气,朝外面叫了一声:“去把云大人叫过来。”
“是,太子,”月津在外面应了一声,很快离开凤轩,去请云大人。
天高晴朗,宽阔无边的校场上,玉钩一身的劲装,头戴银盔,身着锦袍,腰悬宝剑,整个人英姿勃勃,神采飞扬,站在校场的高台之上,俯瞰着下站着的几位将军还有军前总监等,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扬了扬手里的虎符,邪狂张扬的开口。
“这是半边的虎符,可以调动东晋国一半的军队,现在把人全部抽调出来。”
那几个将军面面相觑,凑到一起去小声的嘀咕着,没想到皇上的兵符竟然拿出来了,以前调兵只有云家的兵符,没想到此次皇上竟然把半边兵符交给了榕王妃,看来这榕王妃备受圣宠啊,当下不敢大意,恭敬的开口。
“禀榕王妃,云丞相还没有来,如果要调动人,必须有他的兵符才行。”
玉钩脸色一沉,难看至极,盛寒的开口:“混账,你们是食皇家的俸禄还是食云家的俸禄,如果我把这件事禀明皇上,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那几个将军一听,脸色早变了,忙小心的开口:“榕王妃请息怒,臣等这就去把人调出来。”
将军的话音刚落,马蹄声响起,扬起半天高的尘土,马上的人一身白色的锦衫,在阳光中快如闪电,眨眼便来到高台之下,一拉缰绳望向高台之上的人,抱拳不冷不热的开口:“这不是榕王妃吗?宋将军还不把人调出来。”
“是,太子殿下,”那被点到名的将军,立刻飞快的前去军营调人,高台上下,两个人的眸光同时狠厉的扫视向对方,互不示弱。
人调了出来,玉钩望着眼前的人傻眼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老的太老,小的太小,病的病,伤的伤,几乎没有一个完好的,难道这就是东晋国的军队,冷冷地望向宋将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堂堂东晋国只剩这些残兵了,完好的军队到哪里去了。”
宋将军惶恐地开口:“禀榕王妃,身体强壮的人都被分派到各个边防去守国了,能调用的只有这一部分了,王妃还是将就着些用吧,能有就不错了。”
玉钩不言语,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用说也知道,这都是欧阳离烟搞的鬼,看来那半边兵符的权利在欧阳离烟的手里,如此说来云家是支持欧阳离烟当政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一定要拿下这半边的兵符,不仅仅是因为她想报复欧阳离烟,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可以保全皇室中的其他人,欧阳离烟这样心胸狭隘的人,只怕一当上皇上,其他的人都要倒霉。
“就算都是老弱病残的,可为什么只有这些人呢?”
玉钩目测了一下,最多只有五万人马,五万人马如何攻城啊,这不是摆明了拿她开涮吗?难道皇上的兵符只能都调用五万人马,脸色阴沉沉的扫视过去,那些将军谁也不敢抬头,低垂着头望着脚面,先前去提兵的宋将军无力的开口。
“京城总共也就十多万守军,如果榕王妃都调走了,那谁来保护京城,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大事,榕王妃可担待得了?”
扣了一顶大帽子给她,玉钩气得直翻白眼,看来她今日想从这里调出完好的军队是不可能的了,欧阳离烟为什么如此做呢,玉钩略一思索便明白了,qǐsǔü他一定是害怕她拿下那两个城池,那么另一半的兵符便会是他的制衡,如果这一半的兵符在皇上手里,皇上最后死了,这兵符仍然在他的手里,可是现在皇上答应用两座城池换兵符,他就惶恐了,玉钩笑起来。
“欧阳离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很好,很好,今天我当着全校场人的面立下重言,就算只有五万残兵残将,我一样可以拿下南夏国的两座城池,你等着吧。”
玉钩的话音一落,那几个将军和欧阳离烟的脸上同时抽搐起来,众人极力的忍住,因为这女人太狂妄了,用五万人马拿人家的两座城池,如果真的那么好拿,他们早就进攻南夏国了,谁不想扩疆建土,建国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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