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欧阳离烟,你好歹毒啊,玉钩可以清晰的猜测出,这条蛇一定是欧阳离烟养的宠物,他用宠物逼疯逼死进府的王妃,玉钩不解,如果他不想娶,完全可以不娶,为什么要把一个又一个女人逼疯呢?
“玉钩,这怎么办?”
叫够了的小菊害怕的问玉钩,小蛮也紧偎在玉钩的身边,玉钩摆手,示意她们镇定一些。
“没事,这条蛇现在还不饿,没有攻击人的现象,相信它很快便会回到它主人那里去。”
“什么,是有人故意放进了的?”小菊和小蛮后知后觉的开口,总算想出一点眉目,尤其是小菊也想到了上次看到那个疯王妃的事,原来这蛇是王爷养的,那个男人长得那么美,原来心肠如此歹毒,小菊只觉得周身的恶寒,先前她还为他心动过呢。
“原来的王爷养的蛇,现在它不走,我们怎么办?”
三个人退出寝室,一走出去,身子便酥软无力的瘫倒在长廊边,周身的冷汗,鬓边的发丝粘连到脸上,一身的狼狈,玉钩越想月生气,欧阳离烟不就是想卸下她身上的王妃头衔吗?费这么多事干什么?她不稀罕要这个头衔,现在想起他虚伪的嘴脸,她心痛的同时,便觉得恶心。
奇玉钩越想越愤怒,生气的站起身朝清院门外走去,小菊和小蛮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玉钩想干什么,总之她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书月津和几个侍卫正在门前来回的晃动,听到门环的响动,一闪身落到门的两边,看着玉钩走出来,不安的唤了一声,“王妃。”
杀手弃妃 正文 第五十七章贬妃为妾
玉钩脸色一沉:“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担不起这样高贵的身份,你去见你们王爷,告诉他,既然那么想要我头上的名衔,何苦用一条蟒蛇来逼人,休了我就是”
月津一愣,没想到王爷又放出了那条大蟒,只是这小丫头竟然没事,这太让人意外了,那样的一条蟒蛇半夜爬上女人的床,和女人共眠,不论是谁都会吓疯的,但她竟然没事。
月津却不知道,玉钩是侥幸逃脱了的,昨儿个夜里她睡到了地上,如果真的睡在床上,只怕也被那条蛇逼疯了,女人谁不害怕蛇呢?
“王妃?”
月津刚出声,玉钩森冷的一举手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以后请叫我玉钩,我虽然是一个小丫头但自尊还是有的。”
月津也不和她争辩,沉着的开口:“玉钩,你请进去吧,我去禀报王爷。”
“好,”玉钩干脆的走进清院,顺手关上院门,月津望着那扇门,这女人做事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王爷一定要如此重罚她吗?月津身形一掉朝前面凤轩走去。
凤轩的书房里。
欧阳离烟听了月津的禀报,一脸幽暗,泛着黑气,脸孔阴暗至极,这女人竟然有脸让他休了她,她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让一条蛇逼疯她已是最轻的惩罚了,既然她如此的坚强,那么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心脏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高。
“好,你说的一切本王已经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月津不敢再说什么,他可没忘了上次发生的事情,如惹再敢出声,只怕不是上次的处罚了,虽然他同情玉钩,但那也是在生命无忧的情况下。
月津刚走出去,飞云便走了进来,一抱拳:“王爷,昨儿哥夜里楼王子和燕皇子果然去清院了,想带玉钩离开王府,后来玉钩不领他们的情。”
欧阳离烟脸色冷硬的怒哼,大手用力的一捶,书桌发出巨响,桌上的书筒都打翻到地上,散落得七零八落的。
飞云不敢再说什么,有眼的人都看出王爷现在有多愤怒,他可不敢火上浇油。
“去,把两位皇子给我请来,”欧阳离烟平息了怒火,淡淡开口命令飞云,飞云恭身领命往外退,不意门前和人撞了一下,抬头竟是那不请自来的两位皇子,他们是来向欧阳离烟辞别的。
“楼王子,燕皇子,”飞云唤了一声,让到一边来,楼夜欢和燕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理他,径自走进书房内,只见坐在书桌前的人满脸寒霜,周身的凌杀之气,看到他们走进来,眼神如刀剑般锐利的射过来,心下一颤,猛然惊醒,看来这欧阳离烟已经知道他们昨夜的行动了,而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呆在瑾王府,一直被暗处的人监视着,可笑他们一直把这样的一个心思慎密的人当作朋友,也许只要他们一出现在东晋国,便掌握在他的手中。
“瑾王为何事气成这样?”楼夜欢明知故问,摆明了就是要气他,和他的恶劣行径比起来,他的小儿科了,昨夜玉钩不跟他们离开清院,究竟是猜到了这一切呢,还是单纯的不想走,真不知道当时她跟着他们走,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欧阳离烟漆黑的眼瞳幽深得像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深邃神秘,薄唇微向上扬起,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浅浅的笑意溢出来,却是如二月冰霜一样的寒气。
“楼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个晚上所做的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楼夜欢和燕京见他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坚定的望着欧阳离烟:“是的,我们同情玉钩,想带她离开府,不过她不肯走。”
欧阳离烟不怒反笑,凤眸眯成一条线,迷惑之极:“你们知道若是她昨儿个跟你们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楼夜欢一怔,接着他的话问:“她们会怎么样?”
“泡酒人楼棍,这主意怎么样?”残忍血腥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面不改色,笑意盎然,好像在谈天说地一样,却让人感觉出他的认真来,就是楼夜欢和燕京这样的武林高手毒一颤,这男人真的是可怕之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果然是瑾王,够狠够毒,”楼夜欢脸色难看的点头,一旁的燕京缓缓的轻柔的开口:“离烟,我只想和你说一句,冥冥之中,有一道魔咒罩在头顶,人在做,天在看,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欧阳离烟听了燕京的话,狂妄的仰天大笑,自负的开口:“老天又如何,我要逆天而行,谁又敢奈我何?”
楼夜欢和燕京气的脸都绿了,再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两个人同时抱拳;“告辞,瑾王爷,我们要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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