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柳柳见他野兽一般地扑过来,本能地要跑,但大老齐的速度极快,扑过去就把她摇倒在沙发上。大手爪子在她身上用力撕扯着,她顷创间就被扒了外衣外裤,然后把她的罩罩和一各小小的蕾丝小裤也扯了下来,美女那雪白的肌肤一下就爆露在了灯光下。
畜生,快放开我!黄柳柳奋力的挣扎着。大老齐的眼睛血红,眼中就像有火要喷出来,手掌开始进攻她的脚前,粗的手指邪恶的桥捏着黄柳柳那粉色的落蕾,强烈的痛感从她的胸部传出,再度逼出了她的眼泪。你休想!你是舅舅满面是泪的黄柳柳声嘶力竭的叫道。
柳柳,难道你想让你自已死吗,在这里没有谁给你解决刺痒的,他们就让我来操你的,一会你就会忍不住了,你就让了吧,这里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的。柳柳,没什么的来吧,就让舅舅操你吧!大老齐呼吸急促,眼睛火热。
不我不要,我死了也不要你是我舅舅,不能这样黄柳柳的身体也在痒着,但她还是控制着意识。
既然是这样就不要怪我对不起你了。喷薄的冲动让大老齐面目狰诧,他俯身啃上了黄柳柳那红艳艳的蓓蕾。
黄柳柳紧紧的咬住唇,她也许知道在这里叫喊是没有用的,只是奋力的反抗着。
大老齐吸了一会以后,他的手来到她的下面,开始用手指探索她的小麦来,他的手先在那青青的草地里摩挛了一会,然后就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小旗里挖掘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弯生!身体的战柔让黄柳柳几乎陷入疯狂,嘶声大叫着,剧烈的挣扎着强烈的感和羞辱使她激发出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她的双手竞摆脱了大老齐的控制,用力的推开他,起身夺路而逃,可还没跑几步,因为太急,她不小心踩住了身下扯碎的衣片,砰的一声掉刷在地。但马上她踉跄的由地上挣扎站起,然后向门边冲去,拼命拉扯着门,却发现没一缘作用,她惊恐的转过身,舅舅正挣狞着蹲步而来,此创的舅舅就如地狱使者般可怕!
喘着粗气的黄柳柳快速扫视着房间,最后,目光销定了那肩封闭的窗户上,快速的向窗户奔去,但她还没有走近就被舅舅抱住了。大老齐将她扒起,掉在了大床上。
黄柳柳虽然意识在控制着这样兽事发生,但她也已经很难耐了。只见她全身通红,一只手在摧着自已的汝房,另一只手则在自已的小麦上快速的揉搓着,她的双唇紧闭着,可能是不让自已的吟声让舅舅听到才这样的控制自已没有叫出来。她这个样子是吃了那种药,可能是她吃的药早就发作了,只不过是控制着在那里反抗。
这时黄柳柳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了,嘴里大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已的汝房,她的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小麦里挖掘起来。
大老齐见状一阵狂喜,瓮声笑道:外甥女,你终于忍不住了吧。啊。还是乖乖地让舅舅操吧,那样你才可以活命!说着大老齐就又伸出大手掌在她娇嫩的身休上肆虐起来。
也许是大老齐的按摩很舒服吧,黄柳柳还真的安静了一会,但一会过后她就再也难以控制了,意识也进入了逃离的状态,她突然就改变了抗争的神色,变得无限渴望,撕扯着大老齐的衣服,说:我好难受,我要,求求你快一点放进来吧!
大老齐得意地诧笑着:外甥女,你开始求我啦吧。那好舅舅这就操你!当下就把衣服扯了下来,噌地上了大床。
大老齐已经岩浆涌动,迫不及待地就罪,孽地侵入到外甥女的禁地里去。
黄柳柳疼痛地叫了一声,但很快满足舒服的感觉席卷了神经,她已经不记得这样冲撞自已的男人是谁了,她的也用力的往上面顶着,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激烈的撞击声。
十几分钟过丢了,黄蕾在连续来了几次高峰以后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看了一下那个还在自已身上运动着的人竞然是舅舅,她两只手同时向他的脸上击了出去。
大老齐的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她的手,放慢了动作,说:宝贝儿,不是舅舅不是人,你是吃了那药,我是迫不得已才和你做的,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如果我不和你做的话,你就是不死也是花痴一个,我这可是在救你啊!
黄柳柳看了一下那个还趴在自已身上的舅舅,就想用力的把他翻下去,但经过刚才的一轮激烈的运动她的力气已经用光了,自已的手又被他抓住一点也不能动,想要把他推下去实在是有心无力,她流着泪哽咽着道:我也知道是你救了我,但你现在又把我这样了,这和不救又有什么区别?你是我舅舅。你先下去好吗。
大老齐嘿嘿笑着,喘着粗气:外甥女,我已经操上了,下去也晚了,还是让我好好过,瘾吧!
但黄柳柳马上又渴望起来,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大老齐的剧烈冲撞,黄柳柳感觉到那空虚的小麦瞬间就被充满了,这个男人像一条堆狮一样的在自已的身上驰骋着,慢慢的她适应了这头雅狮的力量,两奈臂膀使劲搂着他的腰以缓解那猛烈的冲击,感觉自已的身体瞬间就舒展了,就如在云端里的风儿,那白色的云朵无法阻挡自已的飘动,顿时喜欢这种猛烈,没有了刚才那种羞涩,也没有感觉到他是自已的什么亲人,只感觉到他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的舒展与优美。
(狐家屯的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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