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过后,梁银凤一连几天撒尿时那里面都疼痛。那是让她刻骨铭心的被野兽蹂躏的记忆。
回到家里后,胡双十和胡二田见娘被糟践成那个样子,都怒火中烧,就要来找黄老二算账,可却被梁银凤死活制止了。忍着吧,咱惹不起人家!但那一年的高利货的租子总算免了。黄老二总在欲望憋满的时候回味起那夜痛快淋漓的情景,但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了,因为以后再还利息都是胡双十亲自来的。
眼下才刚刚过了夏天,黄老二却提前来到胡家催要那已经滚到了五千元的高利货。这是一个夏秋交替的一个午后,胡家的房里只有梁银凤一个人,李二芸在上房自己的屋子里哄孩子。胡二田领着两个妹妹下田里耪秋垄去了。梁银凤见黄老二出现在自家的屋门口,急忙向后退缩着,像是见到了长着血口的野兽一般惊恐万状,两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又触目惊心地闪现着。
她惊愕地望着黄老二。“你…你来干啥?”“我操!看把你成那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黄老二打量着惊院中的梁银凤。梁银凤依旧是惊魂未定,不仅仅是那夜的事让他不寒而果,也不仅仅是欠着他的高利贷货的恐慌,而是在这个时候见到黄家人,她会马上想到那二十万的赔偿款。那是阴云一般悬浮在心里的灾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降临了。但黄老二今天却闭口不谈那二十万的事。
今天他有他今天的使命,至于那二十万怎样让胡家女人让身体来偿还,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也是另外那哥几个要做的事情。黄老二见梁银凤惊愕忐忑的神态,嘿嘿地笑着说:“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我今天是办正经事的!”梁银凤更加忐忑,,心里合计:是为了那五千,还是为了那二十万?不管是哪件事,她都无限恐慌,因为家里连一百元都没有。黄老二单刀直入。
“我来就是为了我那五千元的借款的事儿!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那五千元,这不还没到年底呢吗?现在就要?”梁银凤困惑地看着他。“切!到年底你就有啊?还不是一样!”黄老二撇着嘴说。“明告诉你吧,今年不能等到年底了。现在我等着用钱,你务必连本带利息都给我还清!”梁银凤不觉一哆嗦。
“都还清?可我们哪里有啊?”“呵?你这态度好像是我管你来借钱似地呢?你要是一辈子也没有,我那钱就算黄账了呗?你他妈的是啥逻辑呀?”黄老二放肆地说着。“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啊!眼下,我家双十出事儿了,再也没人出去挣钱了!你让我拿啥还你呀?”梁银凤愁眉苦脸地说,简直是带着哭腔。
“要不,还是老规矩?像前年那样,用你的身体还?”黄老二眯起眼睛扫视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梁银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心里紧张而隐隐作痛。她低垂着目光,心里剧烈地翻腾着,此刻她倒是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站污过了,都不干净了,不如舍出去顶账算了。
于是她颤声说:“我的身体能不能把你的五千元都顶了?要是能,那我就愿意!”黄老二顿时体内又沸腾起来,沸腾着两年前那个夜晚在她身体上自由驰骋的无边快活。但他贪婪地盯着她一会,咽了一口吐沫,说:“我操!你有那么值钱?今天你想干,我还不干了呢!”但他心里却呼啸着这样的声音:我干你的日子在后头呢,但我决不能用我自己的钱,我要用那二十万,能干你一辈子。
黄老二出乎意料的态度,倒让梁银凤有些失望了。“那你想怎么样?我又确实没有钱还你!你又不愿意交换?”黄老二显出一副很正经的神情,说:“说点正事儿吧,你家都活不起了,可为啥不让你家二田出去打工挣钱?”“他当然要出去了!这几天正张罗着呢,可一时又没有相当的活计,正通过人找活呢!”梁银凤审视地望着他。“哎?我替他找一个挣钱多的伙计咋样?”黄老二眨着眼睛。
“你会有那么好心?”梁银凤疑惑地盯着他。“我操!我那是好心?我是为了我自己!等他挣到钱了,也好还我呀!”“那你说说是啥活?”梁银凤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去我家老三的工地上去干力工活儿!我和老三说说,给他开最高的工资,准比别人要多挣,你看我对你们够意思了吧?”
“那行!你就去给问吧!”梁银凤果然很感兴趣。眼下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但她又担心地说道,“可是,你不会把二田的工钱都给扣留还你的钱吧?”“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呢!咱两个是有一夜恩情的,我当然不能那样无情地把事情做绝了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二田每月的工资我扣下一半儿,另一半拿回来给你们生活!但有一点!他必须常年在那里干下去,不能半路就不干了!”
梁银凤觉得还可以。再者说了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就答应了黄老二的条件。但她没有想到,二田离开家去打工,就是她们家里这些女人灾难的开始。
(狐家屯的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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