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疤痕开始变淡时,就用刀把疤全部挑掉,沿着印记把刀尖刺进去,让流出的血覆盖掉旧伤,结出一层新的疤痕。
林知安清晰地从季狗眼中看见了熟悉的狂暴与残忍,他微微垂下头,用毛巾擦拭发上的水,携刻在oga基因里的畏强本能让他对这个强大暴戾的顶级alpha产生出畏惧,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
“还疼吗?”季时谨轻轻触碰那被刀尖划出的伤痕。
“不疼。”林知安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下。
“我想刻上我的名字。”季时谨说。
“好啊。”林知安毫不犹豫地答应。
季时谨忽地拿起淋浴往自己头顶浇凉水,直到把眼底的狂躁浇灭才停手,说:“等你伤好。”
林知安扯过旁边的浴巾递给他:“擦擦,别感冒了。”
季时谨没接,站着凝视他许久,平静地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垃圾。
林知安在心里骂了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钻进被窝。
季时谨腾出一个周日的时间陪林知安去游乐场。
周末游乐场的人挺多的,林知安背了一大包的零食,边排队边往嘴里塞。
季时谨对这些游乐设施没什么兴趣,坐在树荫下看手机,抬起头时一眼就看到坐在大摆锤上笑着向自己招手的林知安。
大摆锤开始摆动,速度越来越快,他早已看不到林知安的脸,可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落在上面。
下了大摆锤,林知安还沉迷在刚才的惊恐与刺激中,双脚有些发软。
“站得稳吗?”季时谨递给他一罐汽水。
“稳得很。”林知安“吨吨吨”地灌了半瓶,“你真不玩?”
“不玩。”季时谨说。
“那我去那边玩了。”林知安指了一个方向。
“我陪你。”季时谨跟上他。
林知安弯起眼睛,轻轻攥住他的手腕。
林知安又去玩了跳楼机、过山车、海盗船等一系列刺激的项目,越玩越嗨越玩越嗨,回过神时发现季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丢了。怪不得越玩越嗨,原来是季狗不在啊。
他打电话去找季狗,路上经过一家奶茶店,想买两杯最爱的西瓜椰椰,但感觉季狗不配喝自己最爱的奶茶,于是把西瓜椰椰换成了西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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