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向这个小替身施舍些微不足道的关心与信息素,小替身就会对他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做一切事。
这种被奉为一切的成就感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捏住林知安的下巴,声音戏谑:“求我,我就再给你一点信息素。”
林知安的指甲陷入手心,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求你,时谨。”
季时谨显然不想这么轻易让他舒坦,恶劣地加重力度,把他的下巴捏到发白。
从楼上下来的季临看到季时谨时明显愣住,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慌:“小谨你什么时候来的?哥哥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听到后半句话,林知安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兄弟俩一个德性,居然还会怕吓到对方?
“来一会儿了。有空吗?去打台球?”季时谨松开林知安的下巴。
“带他?”季临不悦地盯着林知安。
季时谨笑了下:“不带了。”
季临满意地勾起唇,和季时谨勾肩搭背地上了车。
林知安对这栋房子特别熟悉,他刚被季临找到时就在这住了五天,期间为了逃跑将这栋房子的布局几乎摸了个透。
他上楼进入季临的房间,在阳台看到何雨纯。
何雨纯被扒干净捆绑在护栏上,衣服被撕烂丢在一旁,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色痕迹,红肿的双颊上映着手指印,嘴唇上带着血。
林知安气得呼吸一滞,过去给他松绑,接着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没事。”何雨纯表情平静,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与屈辱,“晚上气温低,自己穿吧别冻着了。”
林知安回头望了眼季临的衣柜,把脱下的衣服往他身上套:“穿上,我去拿件大狗的衣服穿,你应该不想穿他。”
“大狗?”何雨纯被迫套上他的衣服。
“季大狗和季二狗,我平常在心里都这么骂这兄弟俩。”林知安压低声音,四处瞅了瞅,生怕背后说坏话被听见。
何雨纯笑出声,在黑暗中凝视他许久。
“看什么?”林知安套上季大狗的衣服。
“你变得不一样了。”何雨纯说。
听到这句话,林知安彻底肯定“林知安”和何雨纯以前是认识的,但他没有“林知安”的记忆,不知该回复些什么,于是平淡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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