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摆摆手:“你真令人失望,本以为你只是性格使然,现在看来也是孬种一个,你配别人都是对人类的践踏!
“你——!本小姐不稀罕嫁人!
“很有骨气,那就请很有骨气的谬小姐别对我家小侍犯桃花,就你那智力恐怕会侮辱了本宫家无所不能的大将军,好了,既然本宫没有什么错的了,那就追究一下谬小姐吧,谬小姐把皇儿吓哭是为何?
这次她终于挺胸道:“是他先吓本……
幻惜嘲讽道:“你还要求公平!对着皇室之子要求公平?谬小姐你还真是胆大呀,用不用龙椅之位也给你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众人闻言齐喝道:“吾皇息怒,皇后息怒!”宁嫣更是爬过来道:“皇后娘娘,您大人大量,臣女知错了,谬淼也知错了,别和臣女一般见识,谬淼有口无心,谬淼无意顶撞娘娘,谬淼……
谬淼挥开宁嫣道:“难道不行吗!允许他吓我,不让我吓他凭什么!
“呵呵,那请问允许你吃香喝辣,为什么不让街头的乞丐锦衣玉食!为什么你高高在上要让丫头服侍,而不是你服侍丫头,为什么你不高兴时可以打骂奴才狗眼看人低,别人就不可以,呵呵天真的小姑娘,你别作奸犯科中还告诉我你心地纯洁!”——啪——幻惜擦擦手,手帕摔在了她的脸上:“这一巴掌本宫赏你,顺便告诉你这是赏赐。
谬淼捂着脸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无比愤恨地看着她:“说白了就是你身份高!
幻惜露齿一笑:“答对了,就是这种意识,没有这种意识的人是可怕的,你现在总算有点人样了。
谬淼一惊,她并不太懂,眼前人的话她朦胧中只知道大概,她出生就有丫头,她从懂事就有人奉承,她本来就该三餐丰盛,这些有错吗,她本来就是这样何错之有,况且他们是贱民她凭什么拿她和他们比。
幻惜转身环视一周,众人战战兢兢地跪着,幻惜柔软地道:“当记得权利忘了义务的白痴!刚才我儿子是不是想往你身上扔蛇!既然是本宫儿子的愿望,来人!
“在!
“拿个木桶来,装点毒蛇啊,蜈蚣啊,蝎子啊,连同这个救世主一块放进去腌咸菜!
“是!
谬淼慌乱地挥着手:“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救命救命!
幻惜看着她实在不懂谁家养出这么怪的一个人来:“快点,快点,听她说话就烦,你别叫了,你爷爷上司就是我的,通俗地讲我可以让你生可以让你死,可以贬你为庶民。
谬淼瞬间呆了,某些不曾有过的意识在她脑中形成:“不……不……不……”可惜她的声音比不上上位者的一个命令,她被高高拎起,院中间已放置了一人高的木桶。
“放开我……放开我!爷爷!爷爷!
宁嫣闻言焦急地叩首:“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谬淼只是一时胡涂,谬淼不是有心的,娘娘仁德,娘娘海量,娘娘……
“本宫是人称不了船。
宁嫣一滞道:“娘娘何必为了一个秀女毁了你的名誉,皇上看着呢,娘娘还是……
幻惜不高兴地回头,龙潜远就这么老实地站在后面,目光习惯性地落在她的腹部:“闭上眼——“再看火他。
众人闻言惊愕,皇后在说谁?
古清幽的指甲插入手掌中血丝沿着她的手腕滴落。
龙潜远诧异地看她一眼:“……”刚才说什么,继续看,培养感情要从每一步开始。
幻惜痛苦地揉揉额头,发誓再也不怀孕了!
宁嫣依旧期待地看着幻惜:“娘娘,给谬太尉一个颜面。
幻惜无辜道:“给了,我这不是没有杀她嘛。”她从不杀人的,个别的例外。
当侍卫打开木桶要把谬淼塞下去时,素一停止哭声,看眼黑漆漆中蠕动的生物脸色苍白地往龙潜远身上靠。
幻惜见他那样子心思转了几万个回合:教他冷血无情呢,还是教他有情有义呢,让他放过谬淼呢,还是让他有仇必报呢,传输他人性本恶呢,还是传输他人心本善呢?幻惜一想心里就纠结,一纠结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想挠头发。
龙潜远见幻惜恼怒地样子瞬间抱起她和儿子消失在鬼哭狼嚎的储怀宫。
幻惜烦躁地拉扯他的头发:“烦死了!讨厌这么烦!咬死你咬死你!”幻惜一边扯他,一边在他肩头猛啃。
说实在的自从幻惜怀孕后情绪就一直不正常,这样做的都是轻的了,有次直接拿着烤红的针非要扎龙潜远试着他的血液留动,不让动手就摔东西,摔的东西一团乱时,龙潜远伸出胳膊道:“来吧。”上上次因为一道菜不和胃口,足足让整个御膳房每人吃了一头猪,撑得御膳房集体去太医院问诊。不可理喻的是她非要看龙潜远男扮女装,龙潜远惊吓过度地写错了七八个字。
龙潜远感受着环利人地浮躁,心情却如跌落谷底般冰冷,太医说是她的体制导致幻惜比其它孕妇更容易敏感,情绪搏动相对就要明显,不讲理是因为她没有安全感,龙潜远放下素一,龙倾侍抱着小景随后跟进,小景接过素一摸摸地抱着他离开,龙潜远带着妻子离开,他一点也不愿意去想幻惜怀空零时,公孙诉是怎么对她,其实他也怕知道了某些事心里反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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