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月娇成了苗作圣的老婆。
穆吉山好了,他看不惯女儿这种老夫少妻的生活,住了几天就离开了。
月娇讲完,已是泣不成声。
“没想到苗作圣还是这种人?”,我气愤地说。
“他是快死的人了,已经失去了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但是他并不放过我,每到晚上就对我百般折磨和摧残,我快要疯了。伯宏哥,我是个女人,我想要那种正常的生活”,月娇动情地看着我。
“他这不是变态吗?月娇,你太可怜了,只要不被苗作圣发现,你可以随时找我,我给你想要的”
“伯宏哥……”,月娇深情地叫了一声,紧紧地搂住我。
就这样,俺俩成了地下夫妻。
说到这里,陈伯宏递给曹志明一支烟,问道,“志明哥,你说我这样做是作孽还是救她?”
曹志明点着烟,抽了一口,摇摇头,“我不知道,情这东西没人说得清,这事苗作圣就一点都不知道?”,他又问。
“雪地里哪能埋住死孩子?”,陈伯宏说,“没多久就被苗作圣发现了,他气的要死,把我和若瑜赶了出来!回到家,我一心照顾若瑜,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地把这事给淡忘了”
“以后你俩再也没见过?”,曹志明问。
“直到一年以后。这天,我给若瑜扎完针出去要饭,刚进一个村子,正好碰上一家娶媳妇的,我给他道了了个喜,人家赏给我了一碗菜和两个馒头。
我没舍得吃,连碗一块给若瑜端了回来。
正当我让她吃完准备给人家送碗时,突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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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瑜,谁到咱家来过?”,我问。
“是月娇”
我心头一震,又问,“她人呢?”
“走了”
我来到桌子旁边,迫不及待地打开医药箱,见里面是两张人体穴位图和一本厚厚的<针灸大法>,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针匣。
这不是苗作圣的东西吗,我认得真真切切,名赫一世的“神针太岁”死了?我猜测。
若瑜朝我摆了摆手,“伯宏哥,你过来”
我扣上医药箱,走了过去,“若瑜,你啥事?”
“伯宏哥,月娇说她在河边那座观音庙里等你,你去找她吧!”若瑜面带微笑地说。
“不,我不去,我心里只有你!”
“傻子!”,若瑜娇妮地白了我一眼,“去吧,她把她的遭遇都给我说了,她说她爱你!”
“不,我不去,我爱的是你”,我执着地说。
“伯宏哥,去吧,我给不了你的她能给你!,放心,我不会吃醋!”
“若瑜,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交配工具吗?”,我急了。
“好,我不强迫你,人家再那里等着你呢,你总得去做个了断吧!”
“好,我去,若瑜你记住我永远爱的是你!”,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去了河边那座观音庙。
月娇还真在那里,看到我兴奋地站起来,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怀里,“伯宏哥,我想死你了”
我推开她,不温不火地问,“苗作圣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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