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姐姐!”,我客气地说。
一声姐姐把她叫乐了,她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
我这才看清她的相貌,这个月娇长得真是太漂亮了,那身材,那模样,不亚于斜子的老婆唐妮。
月娇走了。
我坐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若瑜,希望有奇迹出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月娇来起针了。她把针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突然发现若瑜的动了一下,她摸摸若瑜胸口不由得惊叫起来,“妈呀,还真活了”
苗作圣闻讯跑了过来,他用听诊器听了听,也禁不住惊叹不已,“奇迹啊!小伙子,你的执着救了你所爱的人,我很欣赏你!”
“苗大夫,她是不是没事了?”,我欣喜若狂。
“还不能这么说。这是积劳成疾。她只是暂时活过来,要想痊愈没有这种可能。不过,保养好了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抬到屋里留下吧!”
一声“留下吧!”,使我顿感心潮澎湃,我又哭了,这是高兴的泪水;这是激动的泪水;又是兴奋的泪水。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听到这里,曹志明感动不已,“太激动人心了。兄弟,是你对若瑜真挚的爱,感动了上天呐!”
“唉,惩罚在后面呢!”,陈伯宏酸涩的笑了,那表情极其不自然。
“这话什么意思?”,曹志明不解其意。
“哥,咱哥俩是不是又该喝一杯了?”,陈伯宏拿起酒瓶。
“好,来一杯!”,曹志明端起空杯接着。
“志明哥,咱哥俩投缘,今天豁出去了,我把我那段鲜为人知的风流事,全给你抖搂出来,你别笑我荒唐!”,陈伯宏有点醉了。
“放心吧兄弟,你的隐私我不会透露半句”,曹志明说。
“唉,不怕你笑话,当时也没带钱,也没有钱,若不然也不会推着木轮车去。
“你带钱了吗?在我这里住费用可是不菲哦”,苗作圣说。
“苗大夫,我来的匆忙,身上还真没带那么多钱,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至于费用我不会少您一分”
他回头看了看那辆木轮车,可能看出我是穷光蛋,“小伙子,头三天我分文不取,过了三天每天一块大洋你要按时交,我这里是医所,不是慈善机构。如果按时交不上,那就请自便!”,苗作圣的态度非常强硬,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自己身无分文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还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我拍着胸脯保证说,“没事,苗大夫你放心,我一定按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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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我的一番虚无的保证下,苗作圣这才答应给若瑜正式看病。
我俩住下了,心脏病人需要安静,若瑜被单独安排到一间房子里。
人是住下了,这里不是姥姥舅家,人家是要钱的。还好有三天的缓冲期,我可以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去要。
讨要我不怕,十几年的讨饭经历,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第一天我要了八毛,第二天要了七毛,第三天遇见一个发丧的,给别人抬了次棺材挣了一块五,就这样,三天的费用到手了。
不怪收费高,人家的付出也相当大。每天五次定时扎针,起针后月娇再进行一个小时的胸部按摩。
月娇起完针,又开始按摩了,她解开若瑜的扣子,敞开怀,把手放到胸部慢慢地揉捏着。。。…
“姐姐,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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