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彩斑有意绘山秀
墨迹无情诛心沉
浊世磨练英雄胆
秽风腐蚀侠义魂
……
夜晚,在那处神秘的小屋里。
吴昌雨端着蜡烛来到床边,他把蜡烛放到椅子上,掏出一包药,“玉静,该换药了”
“是你?”,玉静瞪大眼睛。
“这屋里还有别人吗?”,吴昌雨反问道。
“你能不能找个女的给我换?”
“黑灯瞎火的,我到那里给你找,要不你自己来?”,吴昌雨不卑不亢地把药放到玉静手上。
“这……”,玉静做难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害羞,再说,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你不愿换拉倒,感染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事实确实如此,吴昌雨没有丝毫恐吓的意思。
不能为了尊严丢掉性命,没办法,她把药还给吴昌雨,闭上眼,红着脸,极不情愿地解开腰带,褪下裤子……
换了药,玉静提上裤子。
吴昌雨洗手去了,他连一句出格的话都没说。
转眼一星期过去了,吴昌雨给玉静端屎端尿擦脸换药,照顾得无微不至。
面对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玉静感动不已。
伤口好的差不多了,玉静能从床上坐起来。
又过了两天,虽然是秋高气爽的九月,天气比阳春三月还要温暖。
吃罢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吴昌雨肩上搭着毛巾,端着一盆热水来到床边。
“不是早上刚洗完脸吗?”,玉静以为还要洗脸。
“都臭死人了,我给你擦擦身子”,吴昌雨不紧不慢地说。
看得出,他的目光里没有半点邪念。
“我的伤完全好了,自己来吧”,玉静站起来踢了踢腿。
“还是我来吧,背上你够不着”
最私密的地方他都看了,还有什么必要再遮遮掩掩,玉静看了吴昌雨一眼,“好吧!”
说着,满不在乎地解开扣子松开腰带,大方的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吴昌雨取下毛巾,在水盆浸泡了一下,拧干,放到了玉静的银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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