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行得了丹圣亲手赠的令牌,内心欢喜不已,拿在手里反复看,动作又轻轻柔柔,珍惜的不行,看的江随心酸不已。
虽然知道他对丹圣是崇拜,是敬仰,但还是忍不住酸,“别看了,继续学习,今日的练习还没结束。”
边说边去夺他手里的令牌,却没拽动,令牌被季云行紧紧护住,江随皱眉,又使了劲,依旧拽不动一点,忍不住道,“一个令牌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季云行依旧沉浸在丹圣亲自给了他令牌的快乐中,自然也察觉不到江随酸溜溜的口气,神采飞扬,特兴奋地说,“这个“丹”字据说是丹圣前辈亲自书写,看这力道,入木三分,道义自在其中,还有这些花纹,这个是不死灵草,这个是接骨木,这个是长颜花,还有这个,这个是君子竹,这个是……”
江随心里憋屈,又不能说什么,他无法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让他停止他对另一个人的崇拜,只能忍着听了一路。
季云行说完令牌又开始说他对丹圣本人的崇拜,仿佛能一直说到天黑,江随心更酸了,“别说了,该吃饭了。”
“你边做,我边说,不碍事。”
江随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重,“今天不做饭,去食堂吃。”
“啊,哦,也行,我们路上说。”
江随不再吭声,径直朝着食堂走,季云行感觉江随好像不太高兴,问了一句,“随哥,你不高兴吗?”
“没有!”语气生硬冷淡。
但季云行整个心都沉浸在兴奋中,听到江随说没事就真的认为没事,继续说丹圣的光辉事迹。
江随一路上都闷闷不乐,但他平时都是冷冰冰的,不高兴也没有人能看出来。
季云行自己一个人说还不得劲,时不时还问江随一句,江随不仅要听他夸赞别的男人,还要时不时承认那个男人的优秀,心情烦躁极了。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季云行也在不断地说,完全注意不到江随周身的低气压,到了院子里,江随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舟儿。”
“怎么了?”
江随看着季云行眼里想要继续说的欲望,心里闷闷的,“该继续学习了。”
“哦,我还没说完呢。”
“明天再说。”
“行吧,那我明天继续给你说。”
终于不说了,江随不断安慰自己,这只是崇拜而已,除了这些没有其他关系,他与舟儿都一直在一起二十年了,不必在意这个只听说过的人。
好不容易快要平静了,这一天也要过去了,结果晚上睡觉时,江随看着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抱着枕头的季云行顿感头大,他第一次这么不想看见季云行。
季云行一点也没感觉到,笑嘻嘻的看着江随,“随哥,你睡了吗?”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还是想给随哥分享他对丹圣的崇拜,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江随不想理他,他现在就在床上睁着眼睛坐着,你还问我睡了没?
“你说呢?”
“我看你没睡,随哥,我睡不着能和你一起睡吗?”
不能,但看着那张乖乖巧巧的脸,还挂着两个小梨涡,还是往旁边挪,“过来。”
季云行听到允许更开心了,眼睛亮亮的,关上门,跑着扑到江随身上,江随伸手搂住他,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季云行直笑,蹬掉鞋子钻进去。
“随哥,我继续给你说,当年丹圣……”话没说完,被搂进怀里。
“该睡觉了。”
边说边往下面带,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让他躺好,盖好被子,熄灭灯之后也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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