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你狡辩吧。
这他倒是有些说不出来了,“那天不是中秋嘛,喝点小酒应应景。”
“你喝了多少?一盏还是两盏?一罐还是两罐?或者是多少罐?”
“就一罐。”
江随没回答,笑眯眯地看他,脸上的意思很明显,你看我信吗?
澜忆酒入口如火焰灼烧,冲击味蕾,后劲回味无穷,令人上瘾,但度数太高,酒太烈,不宜多喝。
季云行酒量不错,喝起来更是不节制,一次能喝十罐,不看着根本不行。
“两罐,就两罐。”
不信。
“三罐,就三罐。”
不信。
“四罐?”
“五罐?”
“六罐?”
江随抿了一口酒,继续听他胡说。
季云行有些继续不了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江随这才理他,“所以到底多少?”
季云行沉默了一会儿。
“十五罐。”
“十五罐。”江随重复了一遍,笑了一声,只是在季云行听来多少有些磨人。
“挺有能耐的嘛,季云行,我的话是不是不管用了,啊。”
季云行心中警铃大作,“管用,怎么会不管用呢。”
“是嘛,我说没说过澜忆不能过三?”
“说过。”
“你听了吗?”
“听了。”声音低低的,没多少底气。
“随哥,我错了,就这一次。”
江随心里有些气,但还是没发作,收了澜忆酒,拿出一个药瓶子,“一天一颗,吃完为止。”
季云行赶紧接过,“好的好的。”语气谄媚的看不出一点不情愿。
江随看他这怂样都怀疑他哪来的勇气喝那么多酒。
“吃饱了吗?”
“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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