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过我,你之于我是什么?是什么?在无数个睡不着夜,我曾夜无数次的问过自己是什么?可当我知道答案时候,你不见了……你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书房、内室、大堂、花园、太子殿、尚书府,可……你还是不见~”
“你回答我,你去了哪里?你回答我!回答我!”
不管他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那白雾中的少年还是面带温和的笑意,流光溢彩的眸子中看着前方,没有出声,只有微笑,好像那一抹微笑永恒的就挂在了他嘴角,任时光流逝,他也只有那一个表情。
“你之于我是什么?你之于我是永恒深入灵魂的牵绊!锦陌!”
他的手往前伸开,对着雾中的少年诱哄的说道:“回来好不好,回到我身边来~我很想你,你不想我么,你舍得我么?陌儿~”
那少年闻言慢步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两人的距离是越来越近,就在可以伸手抱着少年的时候,他激动想狠狠的抱着他,然而,那少年却是从他身体里面穿过,他一时恍惚。
等反应过来之时,白衣少年已经走远,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优昙香味,他转过身子,眼睛眼角血丝浮现出来,只见那少年路过之处昙花开了一路,白色的衣摆跟白色昙花相互交错,迷人视线,分不清。
他咽喉滚动,有种忍到底线的疼痛,看着前方的人影快不见了,他好似发泄的神色又癫狂大声喊道:“陌儿!别走!”
随着发泄出来的还有他早已经忍不住的眼泪,他身子直直的跪了下去,沉沉的说:“陌儿,你留下来……”
他恍然睁开眼睛,水湿的眸子空洞而少了平日里的气势,因为方才梦中的见闻而沁出的眼泪便倏地掉了下来。
一边的窗子没有关上,屋外的轻风带着热气进了屋来,让他心神醒悟过来,这样的梦,他夜夜都梦见,醒来之时,一如既往的剜心的痛。
“主子,”
“进来。”
随着进来的还有两人,一人面无表情,一人气质沉稳,带头的表情严肃。
那表情严肃的男人说道:“主子,我们今日可是回去了?”
南宫邪从软榻上面起身,紫衣衣摆从软榻上面划过,他双手撑在一边窗户上面,幽幽的说道:“不急。”他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无言,她……像他吗?”
面无表情的男人,难得邹了下眉头,嘴里吐出这些年来最长的句子了,“像,除了是女子,其它地方一样。”
南宫邪低声笑了出来,其它人不知道他到底为何发笑。
一边的锦陌倒是在生死边缘,这个月服药的时间已经过了,那知道这药力还压制不了这蛊毒侵蚀,蛮清这对蛊有研究的人,这下都额头冒汗了,药浴、针灸、内力都一块上了,忙活了两天才险险把蛊压制了。
“在等一个月怕是不行了,最多拖个半月,炎火如果在找不到“玉珠”怕是得有装备了。”蛮清端着杯子着急喝了一杯水,才阴沉说着。
炎火方才桌子上面的手,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泛成了白色,他说道:“我们去京都。”
蛮清有些搞不清楚,疑惑的问道:“去哪里做什么。”
“去皇宫看看,玉珠在那个地方的机会有很大,江南富甲我们都搜寻过。”炎火一手捂着额头,头靠在椅子背后的椅方上。
蛮清闻言惊讶的看着炎火,这可是去皇宫,不是以往那些富甲藏宝库,这要是被抓住了,可是有去无回啊,可这也是锦陌最后的机会了,他坐下,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在等两天吧,等她身体缓过来。”
“嗯,我去准备。”
很多事情都在锦陌没有醒过来时候进行的,比如这两天后的今天,外面天还没有亮就离开了客栈,那辆四角都挂着铜铃的马车又出现了。
马蹄狂奔,外面不需要驾车人,马车路过江南前去京都的官道上面扬起黄色的尘土,马车内部没有多大的抖动,白衣少女被红衣男人抱着,安稳的靠在他怀里。
这江南跟京都距离相隔的也不是很远,两天的时间都不到,四人就到了这繁华京都,不敢耽误,灵珑作为侍女,这投宿的地方自然是早已经提前打点好了的。
蛮清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照看锦陌,灵珑就是打下手,听候差遣,炎火这个缺跟筋的孩子自然是寻访那玉珠了。
这边为了玉珠把生命看成外物,锦陌则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梦中。
“上君,你我还未圆满之时,也是兄弟连襟一般好,如今着功德圆满了,你对我可也是疏远了,整日对着那朵没有绽放的花儿说教,可有些什么意思,灵智未开,它也听不懂啊~”
“总会懂得。”
“这可难说,掐指算算,你在东南山成佛之时,距现在万年有余了吧,可这小花儿就是不见绽放,连吸取天地灵气的本能也不会,这万年来你往她根基上化了多少好东西,又渡了多少年灵气给它,也幸的千年前它有了灵根,如今
你还得把它放在胸口,日日听你念佛,夜夜吸取你自身灵气,它如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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