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陌白了他一眼,咬牙说道:“唱什么唱,没有见着她儿子都没有了吗?这不是上门找我报仇来了。”
“两天不跟着你,有闯祸了,这次还把人家儿子给弄没了,你说怎么办吧。”南宫邪狡黠地笑了笑,视线看着莲玉的眼神都冰冷了不少。
“她说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锦陌在次白了一眼南宫邪。
“你的孩子?”邪帝低低地笑起来,语气中的温柔几乎要将冬日的冰雪融化,“她说她肚子里面是你的孩子?”南宫邪停顿了,随后领悟一笑道:“那这样好了,拿出来,滴血验亲,这样就能知道真假了。”
拿出来?滴血验亲!这不是活生生的把那个还是一滩血水的孩子从女子身上挖出来,众人不仅纷纷都把视线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莲玉。
“还不动手,难道还让朕亲自不成。”一句铿锵有力,却冷酷无情的话,判了莲玉的死刑!
无言依言从腰侧拿出长剑,泛着寒光的剑身让人觉得比这冬日里面的冷风都还受不住,莲玉见着无言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撑着地面往后退去。
“陛下……您不能这么对我。”她颤声,眼睛死死的定着无言手里的长剑,血丝渐渐布满眼眶。
南宫邪挑眉一笑,淡淡道:“朕登基,还从来没有人对朕说过不可以,这是朕对你的赏赐,你可是要谢恩~。”
都说邪帝无情,这还真的无情,让人活生生的破开别人的肚子,到头来还要谢恩。
“您不是最疼爱锦陌的吗?我肚子里面可是他的孩子!”莲玉一路腿,一地的血迹,她现在的狼狈样子,哪有先前来的那样让人觉得舒适。
南宫邪把玩着锦陌的头发,道:“所以,朕才让人把孩子取出来,户部尚书大人孩子,朕当然是疼爱。”
如果放弃南宫邪的帝王不说,那现在这里就是南宫寒最有说话分量的了,只见他靠在一边的椅子上面喝着茶,微微抬头看着夜空没有任何的表示。
锦陌眼前一黑,突然鼻翼见血腥味重了很多,她听见不少的人重重的抽气声音,耳边再也没有响起那叫莲玉女子的叫喊声音,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陌儿,你看!这明明是一滩血,哪里来的孩子。”南宫邪放开遮挡锦陌眼睛的大手,让她注视着不远出的那一滩血迹,猩红的液体透过泥土,侵染了进去。
没有走的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次的血腥,亲眼见着邪帝的近身侍卫把一个个活活的女人肚子划开,用剑端挑出一块东西,还不成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不少人都捂着嘴从宴会上面跑了出去,扶住树根吐了出来,更何况还来了不少的家眷呢,本来今天见着邪帝神颜之姿,心中都是芳心暗许,那知道看了这么一场让她们都忘不了的戏。
锦慕招来管家等人来收拾,歌舞都唱起来,显然大家的心思都不在这吃喝上面了,不过多久众人纷纷都离去,锦陌阴沉着坐在大厅上面,手靠在一边放茶杯的凳子上面,都是不高兴的样子。
其它人生日都是高高兴兴,轮到她就是见血!
“你要恨,就恨吧,那人已经死了。”南宫邪无所谓的把玩着腰带一侧的金镶玉,神情淡然,其实他的心情并不是他说的话那么淡然。
听着那个女人说怀了陌儿的孩子时候,他心中的怒火就已经想把那人焚烧了起来,之所以当着众人的面那么做,就是让天下人都知道,锦陌这个人不是谁都能去沾染的,能拥有他的人,只有南宫邪一人。
她为什么从这话里面还听出了委屈的味道,锦陌狠狠地瞪了对面的南宫邪一眼,对着他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自己院子里面走去,人死了就死了,她能狠什么?
南宫邪见着孩子独自走掉了,也慵懒的起身走在身后跟着,他的生日礼物还没有送掉呢!
留在大厅里面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南宫寒站在一边跟锦慕说话,看他样子是准备走了,苏玥站在大厅外面,看着侍从们收拾院子,独自留着南宫袅坐在椅子上面,看着方才那一前一后两人离去的地方,他放在衣袖里面的里面染上了他的体温,暖暖的,放在手里都是有温度的。
雕刻精美的盒子被他拿在手里转了几圈,又回到手心,他不知为何笑了笑,跟着南宫寒一同离去。
再说这边的邪帝南宫邪跟着锦陌走了,等追上人的时候,就硬是哄了许久,才让某位小孩子对他吱声,虽然这吱声一直就是随便应付的“嗯、恩恩、嗯”答应几声。
“怎么生辰还不开心?可是觉得不如意?”南宫邪见
着身边的某孩子提不起兴致的模样,好心情也失了大半。脸上笑容仍在,却淡了许多。
锦陌听他的话,面上的表情又开始不好了,“你见过谁家孩子生辰见血!”
“陌儿,这才能显示你的独特啊。”南宫邪对她笑了笑,眼里都是溺爱的光芒。
独特,是够独特的,这生辰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加上一点血,那是更加的“喜气”了。
南宫邪释然地一笑:“乖,别气了,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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