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反应过来后推着他想起身,无奈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
“很想干什么,想像那天晚上那样,亲遍你全身,然后狠狠占有你,听你哭着求饶,哭着尖叫,哭着高……”看着小米的脸随着他的话越来越红,他心情大好。
“你……”推拒的手改为捂住他的嘴,她怒目而视,却更见娇艳嗔怪。
“放心,我是想做坏事,但今天实在没力气了,改明儿再收拾你。”依依不舍放开她,他拿起她扔在一边的毛巾,拖着沉重的步伐进浴室洗澡。
仰躺在床上,小米发了半天呆。
不对啊,她不是应该对他敬而远之吗?可是她似乎对他狠不下心来——对自己喜欢的人她都狠不下心,这一向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
重重捶了床一下,她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去敲浴室的门。
“吃过东西了没?”
浴室里面,关启勋一手支在墙上,任由水流兜头冲下。乍听小米的询问他愣了下,他可没想过会这么顺利,至少没想过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关心他吃过东西了没。
“没呢。”他佯装镇定,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浴室干湿分明,冲澡的地方没有镜子,不然他一定会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站在浴缸里手舞足蹈跳着不是舞的舞。
三两下冲了个战斗澡,忘记疲惫的男人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看女人做宵夜了
看到关启勋头发滴着水,穿着自己的粉色浴袍,全身绷到不行,小米差些喷笑出声。
室内温度调的很低,关启勋注意到小米的着装,虽然很好看但罩在一米七几的她身上仍显宽大——宽大的灰色连帽卫衣、拖地的白色棉质长裤,米色的拖鞋,雪白可爱的脚趾露在外面。直觉地认为这是男人的衣服,但他不问,直接推她去换衣服。
“做什么?”慌忙丢下筷子,她很想问他那根经不对了。
“你这衣服换下来给我穿嘛。”
哪有三十来岁的男人还撒娇的!小米一边嘀咕一边还是乖乖去把从莫六那里A来的家居服给换下来。
不对啊!她怎么觉得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
不行啊!她是女王啊!
关启勋穿上衣服出来,拽着条毛巾猛擦头,而她正准备下面。一见他小人得志的脸她就郁闷。“只收留你一晚啊,明儿天一亮你就走。”
“没问题。”随口敷衍。
小米这回换上了一套大嘴猴的家居服,俏丽的背心长裤——他记得她拿的时候把一条很短很短的短裤塞了回去。看着她为自己下厨,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他还是心花怒放。
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腰,双手顺着她的腰线在她身前交叉。他抱住她的腰,下巴支在她肩上,满足地闭起双眼。
“诶!”双手扶上腰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要挣扎已经来不及。被抱住就很难脱身,这是她上几次得出的经验。
“关启勋,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无赖!”果然是年轻不懂事儿,这么无赖的男人怎么自己小时候就这么这么喜欢呢!
“就无赖!”身后的男人抱得更紧,语气竟透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你不要脸!”
“生意人要脸干啥啊。”
“你可恶!”
“爱之深责之切啊。”
“你很讨厌!”
“女人就爱口是心非。”
拿筷子的手一拐子拐到他腰际。
呼疼,疼完又开始皮。“果然是打是亲骂是爱,亲爱的,你打得有多疼就证明你爱我有多深。”
天哪!这男人还是关启勋吗?他不是风度翩翩进退有度温文儒雅正儿八经吗?谁来告诉她这个无赖是谁?
谁来救救她!
早上七点半左右,小米被窗外的阳光唤醒。她伸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心情格外好——这是她这两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唯一不用借助安眠药药力入睡的一次。伸手关了亮晃晃的大灯,这是她的习惯,她恐惧黑暗,她需要白天一样的光亮才能有安全感,即使是小台灯也无法让她安然入睡。
脑袋下果不其然枕着一副温热的胸膛,这男人果不其然还是偷偷溜上她的床了。
抓开圈住自己腰的大手,坐起身,泄愤似的狠狠在男人手臂上拧了一下。睡梦中的男人蠕动了下,调整了个方向继续睡。
关启勋是在浓浓的咖啡香气中醒来的,他花了几分钟让自己完全清醒,也借由这几分钟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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