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若兰的老庭院,若兰叫来倪二邢忠,想多点了解这个了不得的悠大族人。一行人在围坐凉亭说话。
“悠大族人本是外族人,不知哪个国家漂流到大康,他们没有土地,但善于商贾之道。所以很快在大康站稳了脚跟。”
“你们商行之前尚且不能站住脚,凭什么他们外族人可以?”若兰不解。
“他们在朝堂上也有靠山的,朝廷上主要有晋党,齐党,楚党,不过他们来往甚密的是浙党,据说是一帮叫西林党的人,他们投了很多钱给一些读书人,特别是一些进京赶考的举子。就算是国子监里面,很多学子都受过他们的资助。”
所谓的国子监,里面的是一些官二代的学生,他们难以通过正规程序考试入仕,只能通过朝廷特设的学校,混个毕业文凭,以方便将来可以进入官场,当然,按文凭的含金量,自然远不及科举出身的进士举人。
若兰说:“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朝堂耕耘已久,渗透很深。”
倪二邢忠没出声,那是默认,倒是崔九点点头。
若兰跟着问崔九:“皇上知道这些吗?”
“肯定知道的,只是具体了解多少,卑职就不清楚了。”崔九说。
众人说话间,却见有忠顺王府下人求见,说是王爷请小姐回家一叙。
大家看向芍药,暗道,你们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这厢前脚刚到,后脚就跟来了,这里该不会有忠顺王府的密探吧?
芍药刚要开拒绝,若兰却说:“回去看一下也好,省得王叔挂心。”
又对一众人说:“你们等等,我先送送芍药。”说完拉着芍药往外走。
“明早记得回来我这,我们一起进皇宫。”临别时,若兰叮嘱道。
芍药似有所听,应允而别。
若兰回到凉亭,问:“你们的朱将军知道悠大族人的事吗?”
一时没人回答。
“怎么?这是机密,不能外说?”她一下子来气了。
“知道的,一直叫我们关注着呢!”邢忠说。
“我明白了,你们在京城的生意现在也不多了,留在京城,就是为了看着悠大人的动静?”
倪二竖起拇指,谄媚道:“没你不聪明!”
……
那厢,小五继续问:“五叔,你认识松江府船厂的人?我们有人在里面?”
那中年男人摇头道:“船厂是一个严密的组织。要进入高层很难。我准备为你说一门亲事,如果成事,就可以接近船厂高层了。”
……
芍药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王府,恍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以前在这都是小透明般存在,现在几个所谓旳兄弟站在府门口迎接她,一张张谄媚的脸。但是,以前欺负她最多的也是这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没进客厅,王妃,也就是她的嫡母崔氏,也快步迎上来,不知何故,只见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不熟悉的话还真以为是阔别多年的曾经心肝宝贝回来孒。
“哟,芍药回来了,长得又高又俊了!”
“嗯,母亲。”芍药淡淡地回应着。她可是清晰地记住,之前住在王府,打骂自己最多的也是这位母亲。
客厅里没有其他外人,就忠顺王几个侧妃和她的所谓兄弟姐妹,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主座空空,显然忠顺王还没回府。
甫一坐下,就有丫鬟捧上茶水。王妃却迫不及待地开口:“芍药你回来真是及时,母亲为你物色了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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