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脸色愧疚,白他一眼。似乎在怪他大惊小怪,参悟不透。
朱然也不纠结这些文字游戏,说:“我怎么不知这事,没人向我汇报此事。明天我问一下甄环。”
若兰隐隐也感觉不妙,说:“难道人没有到松江府就出事了?还是你的权利被人绕开或架空了,人家做了没向你汇报?”
朱然皱一下眉,这种事不是应该由忠顺王代表朝廷来问的吗?怎么轮到你做这类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不经意地说:“我感觉是第三种,比如一个市井泼皮向一个捕头洒泼示威,捕头收拾了泼皮,他用得着向县府大人上报吗?”
她闻言,那啥水军成了泼皮。很不是滋味,朝廷的水军就如此不堪么?“行了,真是这样,你叫人把他们放了,我好交差不是。”
“那必须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朱然又想着问尤三姐为什么没跟来,但显然,问她确实不合适。还是挑个时机问宝钗吧。
若兰偎依着朱然,“下一步有什么安排,要不要外出公干?”
“想在松江府多陪你一段时间,外出的事派别人去。”他感觉欠了她很多,所以也坦白了心迹,“皇上还有什么期望你来完成的吗?只要不违反原则的,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他用上鼓励的眼神盯着她。
“没有!”
“真没有?”
她叹息道:“有些东西不能靠你施舍的,必须要我自己去争取才有用。”
朱然怀疑她想要的是权力,威望,这些真不是指望别人恩赐而得到的。这是要靠自身言行累积而成的。以前她不是口口声声要过平淡的生活的么?“需要我帮助的可以随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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