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看未必。”
我替粟雪擦去眼角的泪珠,拿出手机欣赏江翼的笑话。
一会儿过去,粟成带着李雪曼赶来。
“你怎么照顾的小雪,谁让她受伤的,没用的东西。”
粟成抬手朝我打来,李雪曼冷眼旁观。
一家子都是一路货色。
我抬手拦住粟成,把他的手狠狠往后一推,他撞在墙上,疼得惊呼。
“周余,他是小雪的父亲,你有没有家教,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孽种。”
李雪曼扶起粟成,语气尖酸。
她跟记忆里没有半分区别,刻薄,说话不留情。
“伯母,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又不是我爹,他都能上来就打我,要论家教,彼此彼此。”
这让李雪曼有些意外。
过去,我从不会顶撞他们,总是低着头挨训。
哪怕从粟成嘴里听说,她恐怕也只当我是闹脾气。
可亲眼所见,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周余,别以为现在会说几句话,就能让小雪对你另眼相看,你不过是我粟家的一只狗,主人打,你就得挨着。”
“别忘了,你现在端的是谁的饭碗,真以为开了个工作室,你就了不起了。”
李雪曼明里暗里都在讽刺我吃软饭,这无形的刀最致命。
可惜,遇上了我。
“我当然知道端的是谁家的饭碗啊,可没办法,粟雪就愿意养我,怎么?伯母你这么破防,是因为叔叔不肯给你开工作室吗?”
粟成,年轻时就很会玩,身边莺莺燕燕不断。
这些年,也陆续生下不少私生子,要不是粟家破产。粟雪靠着我重整粟家,现在轮到谁继承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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