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开口。床垫因他的重量而下沉,她得伸开双臂平衡。但便宜的床垫却提供不了什么支撑。
他没有给她任何时间去思考,改变心意或是恐惧。他移至她身上,有力的大腿分开她,肩膀挡住光线。柔安还来不及喘口气,他的双手便捧住她的头,俯身以嘴覆盖住她。他的舌头戳刺着,她张开嘴接纳他。同时她察觉他坚硬灼热的yin茎在她腿间推挤。
她的心脏在胸腔内激烈地跳动着。她轻喊一声,但他加深他的吻,舌头和yin茎同时进入她。尽管她已被撩起,身体也为他而湿润,仍是件不容易的事。她以为他只是会滑入她体内,但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前后摆动他的臀部,强迫自己一点点地进入她。她的身体抵抗着浙增的压力,疼痛令她吃惊沮丧。
她试图不做反应,但是随着每次冲刺,它痛得更加厉害。她喘息申吟着。如果她期待他会停止,那她就错了。维克只是更用力地搂住她,用体重和力量把她固定在他身不,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进入她。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背部,因疼痛而开始低泣。他更加用力推挤,令她柔嫩的肌肤展开,在他深埋的厚长男性四周延伸。最后他终于完全深入她,而她无助地在他身下扭曲,试图寻找些许舒适。现在他的男性目标已经达成,他开始用触摸或声音来安抚她。
他继续搂着她,吻去她的眼泪哄着她。“嘘,嘘,”他喃喃地说。“躺好不要动,甜心。我知道它很痛,但等会儿就会没事了。”这份亲密安慰了她。如果他叫她甜心,他就不会真的恨她,不是吗?她逐渐平静下来,从惊惶的挣扎中放松去适应他。
他的身体也稍微缓和,她才知道原来他的肌肉绷得多紧。她喘息着在他身下软化。现在她不再那么沮丧,愉悦逐渐回复。她惊异地察觉他的坚挺在她深处悸动。这个亲密进入她、拥抱着她的人是维克。不到一个小时前她才在酒吧里远远地望着他,畏惧接近他,而现在她却裸身躺在他有力的身躯下。她抬起头,瞧见他灿烂的绿眸专注地研究着她,好似能望见她内心深处。他再度深深地吻着她,令她要求更多。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困惑的眼神令他的唇扭曲。“准备什么?”
“Zuo爱。”
她看起来更加迷惑。“我们不是正在做吗?”她低语道。“不完全是。”
“但是你……在我里面。”
“还有更多。”迷惑变成警戒。
“更多?”她压向床垫试图远离他。
他苦笑着。“不是更多的我,是更多的快乐。”“噢!”她惊讶地叹道。在他身下她再度放松,双腿圈住他的臀部。这个动作令他的男性在她体内抽动,而她如刀鞘般紧紧裹住他,爱抚着他。柔安的眼帘垂下,双颊泛红。
“做给我看。”她轻声说道。他开始移动,起初律动柔缓曼妙,接着加快节奏。她犹疑地渐渐反应,兴奋逐渐升高,令她抬起身躯迎向他。他将重心移至一侧手肘上,另一手伸向两人接合处抚弄她紧绷的入口。她敏感得连任何轻微的碰触都像闪电划过她全身。然后他移向先前触摸过的突起,指尖轻轻来回揉搓,令柔安全身开始融化。
在他大胆性感的攻击下,他迅速将她投向高chao。尽省她试图扭动以躲避他的手,他却毫不留情。急速猛烈的性感燃烧着她。他更加用力地驱策她,深深地刺戳她,令她几乎无法忍受,在强烈的愉悦中攀附着他哭喊出来。它在她体内盘旋增常,终于粉碎了她,使得她狂野地弓起身子,臀部起伏在他入侵的男性上。她听见自己大声喊叫,却不在乎。他沉重地身子将她压入床垫,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在她张开的双腿间前后摆动。接着他爆发了,一次次地推挤着她,喉咙发出嘶哑的声响,她感觉到他释放出的湿润。在沉默中柔安麻痹地躺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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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坏了,虚弱地只能喘息。她沉入瞌睡状态,几乎感觉不出他小心地分开他们的身体,躺在她身边。不久之后灯熄了,她察觉出清凉的黑暗,他拉开床罩将她置于床单上。她本能地投入他的怀抱,将头倚放在他的肩窝,一手置于他的胸膛,感受手指下的浓密胸毛。十年来她头一次感到些许平静。
不知多久以后她才察觉他的手带着企图在她身上移动。“你能再做一次吗?”他问道,声音低沉紧绷。
“是的,拜托你。”她礼貌地说,听见一阵低笑,他再度覆盖住她。
柔安。维克躺在黑暗中,感觉她倚偎在他左侧。她头靠在他肩上入睡,对着他的胸膛吐着气息。她小而优美的ru房正紧抵着他的肋骨。他无法抗拒用指背轻柔地划过丝绸般的曲线。
噢,老天,柔安。起先他没认出她。虽然他应该明白她已经长大,他心中仍然认定她是那带着淘气微笑、发育不良的少女。在小酒吧里接近他的那个女人身上,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痕迹,反而整个人都封闭起来。她会跟他说话才令他惊讶。
大概只有为了包袱花心的老公,像她这种女人才会到酒吧来。但她却站在那里,纤细得不合他的胃口,一身昂贵的裤装相当时髦。她浓密的头发剪短齐肩,不过她的嘴……他喜欢她的双唇,丰满微宽,吻起来的感觉一定不错。她看起来像是走错了地方,宛如仕女在低收入住宅区迷路似的。
但是她伸手碰了他,当他转身时,她垂下手臂望着他,眼神带着哀伤,严肃得仿佛从不曾微笑过。然后她说道:“嗨,维克,我能和你谈谈吗?”有片刻他以为自己喝多了。他原本以为从未见过她,她却能喊出他的名字,还有着柔安的嗓音和醇酒般的棕眸。
他很快就适应了事实,在这女人的身躯看出记忆中的女孩。十年来他并未沉浸于过去。当他走出戴氏庄园,就没打算再回去,决定过自己的生活。他为了那份荒凉之美而选择了亚历桑那,而不是因为它距离青翠茂盛的阿拉巴马州够远。牧场生活很艰苦,但是他乐在劳力工作上一如在企业圈中。从小骑马令他较容易适应新生活。家人只剩下母亲和珊卓阿姨,但是他很知足。
起初他觉得内心已死。尽管洁茜对他不忠,分手在即,他依然为她的卒死哀悼。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她曾经是他世界的一部分,清晨醒来时他会觉得怪异地不完整。然后逐渐地,他忆起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凶手仍逍遥法外的情况啃噬着他,但是最后他接受自己无法揪出他的事实。她的外遇十分秘密,毫无线索可寻。他能让它毁了他,或是继续生活下去。他选择了后者。他可以数天甚至数周不去想起以前的生活。他将露西和其他人抛在脑后……除了柔安以外。
有时他听见像她的笑声,本能地回头查看她是否又在淘气,才想起她不在那里。或是在医治马匹时,忆起她担心地照顾受伤的动物。她在不知不觉中比任何人更加深入他的心中,令他更难忘怀。有时他发现自己在为她担心,猜想她会惹上什么麻烦。这些年来,只有对她的回忆才有能力令他生气。
他忘不了那一晚洁茜指控柔安故意制造问题。洁茜在说谎吗?但柔安那张藏不住情绪的脸清楚显示她的罪恶感。由于洁茜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推断柔安与洁茜的死无关,凶手应是她不明的情人,但他仍然无法摆脱他的怒气。
比起那晚发生的事,柔安的行为虽然不很重要,却依然令他愤怒。也许是因为他一直十分确定她的感情,也许是她如此毫无条件的崇拜助长了他的自信。世界上没有人像她那么爱他。
伊凤的母爱不同,小时候淘气时她会打他,她看得出他的缺失。但是在柔安的眼中他是完美的,或者他以为如此,直到她故意制造麻烦牵扯上洁茜。现在他怀疑他对她只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她想要获得的洁茜所有物。
洁茜死后他有过其用女人,还有一、两段长时间的关系,却无意再婚。尽管在别人床上他享受过许多乐趣,他还是会在大清晨梦到柔安,汗流浃背地勃起而惊醒。他无法明确地忆起梦的内容,只有破碎的片段,像是她的臀部摩擦着他的勃起,她|乳尖挺立地抵在他胸前。他对洁茜的感觉是青少年受荷尔蒙影响的欲望,但对柔安他总是有一股潜在的温柔。至少在他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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