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阵阵的疼,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给他们一个机会,陆家自己就能闹的很欢……
第37章
既然陆振华找到了,也没出事,可云一家和依萍母女也就彻底不再理会还在失踪中的某人,过起自己的小日子。而陆家一片混乱,受伤的,伤心的,着急的,失踪的,实在是自顾不暇,当然也就没人有功夫去找可云的麻烦。
所以,自那晚之后的三天,可云的生活终于重归平静。
如果没有某个诡异的人,她的生活就更平静了!
可云忍无可忍的放下笔,抬起头直视汪一鸣,对方见她望了过来,眯眼一笑,很是无辜亲切的模样,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她承认那天是她不好意思了,在这个时代,与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人说出那样轻挑的话,实在是不妥的。于是第二天,她有点不敢面对汪一鸣,只埋头翻译。
可是,汪一鸣突然从那天开始往店里跑的十分勤快,倒把阿刚店长给赶去守门了。他坐在柜台旁捧着本书似看非看,不时的将目光移到埋头写字的可云身上,也不知都想些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失去了焦距和目的一般挪不开视线。
可云真的努力专心工作,试图忽略那道目光了。可是汪一鸣本来就是个引人注意不知低调为何物的人,再加上现在毫不掩饰的目光,存在感实在强烈到爆,可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要说那目光也不是什么灼热的让人心惊的那种,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深邃和复杂,这让可云十分不安,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要干嘛。
难道还在生气我把他打伤,琢磨着怎么报复?可云脑海闪过这个念头,随后觉得不可能,拍下不提。那是他又无聊了想看戏,所以琢磨着在我身上挖点热闹出来?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难以磨灭了……可云觉得浑身发冷,这位少爷还没看够?她不是专职演员给他找乐子的,她已经演不起了真的……
于是,第一天可云根本没有勇气去问他到底目的何在,只好将椅子调整一个方向,背对着他,努力将思绪全部沉浸到翻译中去。
如芒在背的过了第一天,第二天依旧如此。可云真的很想冲过去掐住他的脖子猛摇:“你不用工作不用挣钱就这么无聊吗?上海有热闹的地方多了,干吗非盯着我不放啊!!”当然,只是想想,她没那个胆子去质问他,因为她觉得,如果她真的问了“你干嘛盯着我看”之类的问题,汪一鸣一定会给她一句“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这种无耻回答。
但是,第三天她终于破功了。
因为这个人他居然把凳子搬到了过来,就那么坐在她书桌的对面,手里捧着一本书,但是目光直勾勾的就那么看着她啊!
淡定不下去的可云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后,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他。无视那人貌似无辜疑惑的目光,也不动怒,很平静的问:“说吧,你要干嘛?”
汪一鸣闻言挑挑眉,扬了扬手中的书,笑了:“看书呀。”
我叫你装!可云嘴角一抽,指了指柜台:“到那边去看,别打扰我翻译。”
汪一鸣歪头,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居然有那么点纯净的感觉:“可是这里气氛比较好。”那样子,怎么看都像孩子耍赖一样。
可云完全被他这幅样子弄懵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也冷了脸,将钢笔和书本收拾一下,转身就要去柜台。你不走,我走!
汪一鸣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忙捂住受伤的肩膀,声音弱弱的哼唧:“啊,肩膀疼……”
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可云差点将手中的砖头厚的词典对着那张脸砸下去!疼毛疼!这都三天了你一直不疼,现在跟谁装柔弱啊!不过心里虽然骂着,眼前还是闪过了那受伤的肩头青紫肿胀的样子,终究还是愧疚感占了上风,脸色缓和下来。
虽然知道这人九成是装的,还是犹豫了一下关心道:“上了药还没好?还肿着吗?”只是说这话,眼睛却避开了他,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没勇气和他对视,他目光中的一些东西让她有些不安。
汪一鸣摩挲着手中的书的棱角,看到她这样脸上笑开,说道:“还是疼,我家的医生说差点就伤到骨头,要一段日子才能消肿呢。”
可云敏锐的抓住了关键字“我家的医生”,他家既然有家庭医生为什么还要去医院,还要她帮忙上药……心脏突然快速的跳了一下,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看不清她低垂的面孔上的神色,汪一鸣继续说:“因为伤的不轻,所以我们来谈一下赔偿的问题。”可云这才抬起头看他,听到他继续道,“继续三天前傍晚的谈话吧。以身相许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哈?可云愣了,第一反应是这人又在开玩笑,但他的表情很认真,眼神也格外专注,让她想用轻松的话语将他的话忽略都办不到。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可云终于别开了对视的视线,觉得从脖子开始似乎有热意在蔓延……
他这是在调戏她?还是又想玩什么了?可云在短短几秒钟内猜测出了N个可能,惟独没有往正确的地方想。这也不能怪她迟钝,先不说两人身份的巨大差异,单就可云不堪的过去,就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而且可云完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能够让汪一鸣这样的男人惦记上,万人迷玛丽苏什么的都是传说!
再加上某个人历来以看戏为己任,从来没个正经的恶劣性格,可云实在是察觉不到他的心思啊!所以,她很快就整理出了各种可能性,最后归结出这人应该是看到那天她胆敢调戏他的大胆举动,觉得十分有趣所以又想玩了……那么她陪他玩就是了,早点打发走省的打扰工作。
于是,可云半分钟内重归淡定,扭过头面对他,同样很认真的说道:“我认为那个提议不可行。”
汪一鸣又愣了。他料想她也许会害羞,也许会恼怒,也有可能会如同那天一样反调戏回来,但没道理这么平静吧?好像在探讨多么深奥的学术问题一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可云掰着手指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第一,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门也要当户也要对,地位身份差异实在巨大,这条不符合;第二,我的过去你也知道了,没有哪个家庭能够接受,我也不愿意嫁到瞧不起我的人家去自取其辱。当然,以上两点是基于你想要明媒正娶,如果你只是想要玩玩感情之类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一来我们没那种感情,二来我也不是那种人。所以,”
可云停顿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很诚恳的说:“像我说过的,我只卖艺,”指尖点了点翻译好的稿子,解释着这就是她的“艺”,最后郑重总结道:“真的不卖身。”
汪一鸣眨眨眼,看着一脸肃穆的好像在谈判桌上探讨什么重大问题的女人,深吸了两口气,还是没忍住,爆笑出声……
可云:=_=||好吧,你笑了就是玩高兴了,可以走了吧?可云因为自认为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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