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觉得浑身都被什么紧紧地缠缚着,让她很是难受,在睡梦中挣扎了许久都没能挣脱开来,迷迷糊糊地清醒了一些,就听见头顶传来轻笑,然后嘴唇上痒痒的,她蹙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想要躲开,却没有成功。
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目就是宽厚的胸膛,她愣了一下,然后猛然抬头,怔怔地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嗯?”君子墨的手指还在她的嘴唇上请抚,见她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沙哑和慵懒,磁性的声线满是魅惑在她心尖流淌。
无暇张张嘴,然后猛然间放松了下来,接着将脸靠在他肩窝里蹭了蹭,轻声道:“原来是真的。”
君子墨却有些心酸地笑了,伸手将她紧紧地揽住,“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无暇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了白琴的声音,“公主可起身了?”
无暇下意识地想要张口,只是见到君子墨的脸猛然反应过来,压低声音焦急道:“你,你快走啊,要是被发现了可就糟了。”
君子墨的脸色微沉,冷哼一声道:“我是你夫君,你还想让我偷偷摸摸的?”
无暇张嘴还要说话,白琴已经察觉到异常,又敲了敲门道:“公主?”
无暇一着急,连忙扬声道:“还未起身,今日有些困倦,再过些时辰。”
白琴似乎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公主没事吧,可要让大夫过来看一看?”
“不必你,你且先退下!”
听无暇这么坚决,白琴随时有些疑心,却还是退了下去,无暇见门上的影子离开了,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君子墨却趁机揽住她,宽厚的手掌在她凸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
“都这么大了……”他轻声叹息着,“你这个狠心的丫头,怎么就忍心带着孩子和我分开这么久?”
说起这个无暇倒是有理,轻哼一声道:“我要离开的时候你也没留我呀!”
君子墨的目光微闪,有些心虚道:“我那时也不知道你有了身子,不然怎么会让你离开我。”
“说的好听,你若真的怜惜我,怎么会一见面就……也不怕伤了孩子!”
见她满面红霞,因为羞怯还红了耳根,君子墨忍不住就开口逗弄她,“一见面就怎么了,嗯?”
无暇羞恼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君子墨,你怎么就这么不正经?!”
君子墨立刻一脸无辜道:“夫人当真是冤枉了为夫,为夫哪里不正经了,不是夫人先说的吗,为夫不明白当然是要问清楚的!”
无暇被噎住,瞧见他眼底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的,忍不住别过脸去不肯理会他,君子墨忙软了口气哄到:“好好,是我的错,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无暇轻哼一声道:“这个时候知道顾念着孩子了,你昨晚怎么就没想着孩子?”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君子墨忙认错,“我也是问过大夫,大夫说可以,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
无暇这回真的是尴尬极了,“你,你怎么能问这种事!”
君子墨见她又羞又恼,也不去解释什么,直接哄道:“我以后不会了,你别气,再多睡一会儿吧,我回头让人来把这边处理一下。”
无暇平缓下来,见他起身穿衣,忙撑起身子问道:“那你呢?”
君子墨见她依恋的样子,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别怕,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等我布置好了就带你走。”
无暇张了张嘴,想要让他现在就走,只是话在嘴里绕了几圈,出口的却是另外的话:“你,你可要小心一些,炎帝那边……”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只管安心照顾好咱们的孩子,其他的有我,知道吗?”
无暇点点头,又不放心
地问道:“你的伤已经好了对吗?”
“对,已经好了,”君子墨怜爱地低头碰了碰她的脸,“多亏了你,谢谢你,无暇。”
无暇低下头,“原本就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
“无暇!”君子墨阻止了她的话,轻声道:“我不后悔,不管是受了伤,还是其他,我唯一后悔的就是从前认不清自己的心意,还有之前想要放开你的手,还好一切都来得及,我要谢谢你,不仅仅是谢你为我找来了那两样药材,我要谢的,是你在我动摇的时候,依然坚持留在我的身边,让我没有因为失去你而后悔莫及,我们都从彼此那里得到了一切,又为彼此付出了一切,所以那些自责的话以后都不要说了,否则我要说的可比你多太多,你确定想要听?”
说到最后,他露出了笑意来,凝视着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无暇忍不住也跟着露出了笑容来,“谁说我不想听的,等离开了这里,你要天天和我说。”
君子墨见她不复之前的轻愁,眉眼之间满是俏皮,也知道她的心情开朗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微笑道:“好,听你的,以后天天和你说。”
他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却带着一个包袱,然后在无暇疑惑的目光下将无暇抱起来放在一边的软榻上,然后从包袱里拽出一张g单来,将之前弄脏的给撤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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