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的话音还没落,那边无暇手一抖,筷子掉落下去,磕在碗的边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席满琯见她低着头,一脸苍白,忍不住想要侧过身去安抚,君子墨却快了一步,几步走到她的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就按在怀里,一边低下头亲呢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瞧你,吃个饭都这么不小心。”
无暇张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地发抖。
“你放开她。”席满琯蹙着眉头,严肃地看着君子墨。
君子墨却轻笑了起来,“远之,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是我妻子,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么失礼的话呢?”
席满琯沉默一瞬,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明显低沉了很多,他静静地看着垂头不语的无暇,道:“我奉皇上的旨意保护她。”
“哦?”君子墨拉长了音调,反问的语气中却让人听出了冰冷的戾气,“那远之的意思就是我会伤害无暇,伤害我的妻子了?”
“你不会么?”席满琯立刻抬头反问,“不然她的伤她的病都是哪里来的?”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了无暇废掉的右手上,即使无暇早已习惯了右手的伤残,此时也无法坦然,不由动了一动,将手完全笼进了袖子里。
君子墨的目光一闪,然后唇角的笑意越发得浓厚,低头在无暇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有些得意地说道:“那可不是我伤害的,而是无暇自愿为我受伤的。”
即使他说的是事实,可是用这样的口吻说出来,似乎就是在说他根本没有责任,完全就是无暇自找的一样。
明知道他对她没有感情,可是听到这样的话,无暇还是感觉心底泛起了源源不断的凉气,看啊,这就是她用自己一只手换来了回报。
她可不就是活该么?
想到这里,她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了席满琯,轻声道:“远哥哥,你回去吧,替我向言哥哥说一声,既然我遇到了君少爷,就顺便跟着他回府了,往后我会经常回宫去看他的。”
不管是席满琯还是君子墨,两人都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开口,还是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皆是一愣,君子墨的眼中闪过的是复杂的暗芒,还有隐藏在眼底的喜悦和得意,而席满琯的目光却黯淡了下去,带着几不可见的受伤,沉默着看着无暇,不答应也不拒绝。
无暇认真地和他对视着,似乎想要让他看清自己的决心,“远哥哥,答应我吧……”
半晌,席满琯终于妥协地移开了视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走了。”说完站起身来,没有回头,一直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身影汇入了人群,君子墨这才低头,手指轻佻地抬起了无暇的下巴,让她仰头看向自己,冷笑着一勾唇:“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让你回府,嗯?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回到君府?!”
无暇微微垂下眼,不去和他对视,“求之不得。”
“哈哈,是啊,我怎么忘了,你真的是求之不得呢。”君子墨大笑起来,然后一字一字地说道:“所以我又怎么会如了你的愿!就算是互相折磨,我也一定会让你留在君府!”
无暇没有说话,君子墨仔细地看着她毫无波动的神情,累积了很久很久的怒火,在这一刻却根本喷发不出来,他曾经想过很多中办法,该怎么去让她承受自己的怒火,可是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住她,占有她,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不说话,嗯?是不相信我的话么?”他环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凳子上提了起来,然后直接拖到墙边,健硕强壮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用力压住,他的脸离慢慢贴近,呼吸的热气笼罩着她的脸,熟悉而陌生的气息让她微微失神。
君子墨却恼怒于她的走神,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与其说吻,还不如说是撕咬,甜腥的味道很快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了开来,近乎发泄一般的亲密,将所有的恼怒,所有的心慌,所有的纠结,甚至于所有的恨,全都清晰地展现。
无
暇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施予。只是很快,她整个人都沉沦在了他的纠缠之下,唇舌之间侵略的气息,将她所有的心神全部占据。
即使痛,即使恨,也无法掩盖,她对他的期盼和深爱,曾经无数次地希望,他的唇,给她的是吻,而不是吐出那些伤害的话,曾无数次地期盼,他的双臂,给她的拥抱,而不是推拒。
这一刻,即使两人之间的隔阂已经深到无法跨越,可是能够得到一直渴望的东西,那么就让自己放纵一回吧。
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自己的衣襟,无暇微微仰头,含糊地哀求着,“回去……回去才可以,求你……”
她没有拒绝,反而要求回去,这让君子墨微微有些诧异,凝视着她泛着绯红的脸,映衬着她像是三月娇艳的桃花,而那抖动的长睫,就是在花间停驻的蝴蝶,让人心动。
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勾起邪肆的笑意,“可是我就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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