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胧月皱了皱眉,她语气中隐有严厉:“本宫活着,这些你都抢不走!”
说完,徐胧月穿过廊庑往外走。
月光照在屋脊,飞檐上两条金凤,似欲腾空飞去。
桌上堆满孝经,徐胧月拿笔抄,她一个字又一个字地写,放下笔脑袋里皆是白亿泽。
此刻,徐胧月想看见白亿泽,他在长乐坊还好吗?
她有很多话想同白亿泽说。
可兰拿笔抄,她伸个懒腰。
可柔和可云可莺也在抄。
几个人忙到天亮,这才抄完《孝经》。
“帮本宫更衣!”徐胧月抬手指着木柜,她揉着眸子,捂住嘴打个哈欠。
她一宿没合眼,就为快些见到白亿泽。
可兰走近,她握起柜子门打开,双手捧着紫色襦裙送来。
徐胧月接过紫色襦裙,她转身往前走。
梅花屏风摆放在屋子中间,徐胧月捻着裙摆走近,她坐下,望着铜镜中那张脸。
她希望白亿泽见到她,娇媚如花。
可兰和可柔站在后头给徐胧月梳妆,她打扮好转身往外走。
月光照在瓦片上,红粉交错纱幔从二楼门楣垂下来,落在木栏杆上。
白亿泽抱着箜篌弹,他十指在琴弦来回拨动,琴音时而高耸如云时而低沉有力。
他松开手,神色有些恍惚。
珠帘响了响,梁圆圆走近,她握起琉璃盏放下。
白亿泽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他面无表情。
他这些日子住在长乐坊,脑海里想的是徐胧月。
门“咯吱”一声响,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
白亿泽轻抬眼皮,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
此刻,梁圆圆有多恨徐胧月。
是徐胧月除掉荷兰辞,那种失去心上人的痛。
梁圆圆想要徐胧月尝一次。
忽然,梁圆圆紧挨着白亿泽坐着,她捧着琉璃盏送来:“殿下,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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