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意思,魏景墨就应该被沉塘,浸猪笼。
要不是他拖泥带水,给江仪柔机会,让她有机可乘,她能死乞白赖的揪着他不放吗?
皇上意味深长看她一眼,轻笑,“他要是无辜,朕就将他交给你,任凭你发落。”
任凭她发落?
皇上的意思是不是说,她可以无罪,魏景墨那丫的有罪?
陶安冉眸中闪过一抹惊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急忙狗腿似的跟上去,“皇上,说话算话,不可反悔哦!”
“君无戏言。”皇上头也没回,雄赳赳气昂昂的跨着大步往前走,健步如风,颇有急着去捉奸的既视感。
“皇上,等等我!”陶安冉眼看与皇上之间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不由得小跑着追过去。
“哈哈哈~”皇上大笑,好似很享受被她追的感觉,脚步却不由得放慢。
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自己的妃子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脸上很光荣吗?
果真,皇上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陶安冉无语望天,紧赶慢赶的追上皇上的步伐,累的呼哧呼哧,半天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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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魏景墨发现江仪柔指使人在古琴上动手脚,还狠心下了剧毒,妄想置陶安冉于死地,心中很生气。
独自一人气势汹汹来到江仪柔的院子,找她兴师问罪,为避嫌,特意让人约到院子里面的凉亭。
江仪柔自从得知陶安冉中毒,不但手会被废,还有可能会丢掉性命,心里异常的畅快。
哪怕今晚皇上留宿在皇后寝宫,也不甚在意。
躺在软榻上,幻想着陶安冉毒发身亡的惨样,一遍一遍不由得“咯咯咯~”笑出声,样子有些痴傻。
忽然,屋外响起一道低沉苍老的男声,“婕妤,大将军在凉亭处等您,说有事相商,还望您现在赶过去。”
江仪柔听到“大将军”三个字,高兴得立即从软榻上弹跳起来,“彩云,你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大将军来了吗?”
“是,主子。”彩云不敢怠慢,抬脚走出去,很快又折返回来,“主子,的确是大将军来了,在院子凉亭里等您。”
“真的?天气那么冷,快让他进来,待在院子里会着凉。”江仪柔激动的声音都在轻颤。
“将军说人言可畏,还是请主子出去见他。”彩云将魏景墨的话如实禀报给江婕妤,还不忘恭维一句,“看来主子在将军心里很重要,大将军这是在担心您的声誉呢。”
“真的?”江婕妤眸中泛着光亮,“快!快帮我梳妆更衣。”声音都有些颤抖,只要想到魏景墨来找,她就激动的无以复加。
“是,主子。”彩云急忙服侍江婕妤梳妆打扮。
一炷香后,江婕妤在彩云的陪同下,浓妆艳抹,衣着华丽,扭着杨柳腰,婀娜多姿的朝着凉亭走来。
望着凉亭那抹高大的背影,屹立在凉亭的正中央,她急忙小跑着迈上台阶,高兴的像个孩子,“阿墨,你来了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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