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随意的把自己衣服上沾着的茶叶拍落在地上,大度道:“没事,这大夏天的晾一晾就干了”。
那丫鬟低着头又瞅了眼钱花花胸脯上的这片水渍,神情颇有些担心:“小姐您还是虽奴婢去换身衣服吧,若不然被人看见了也不好,显得主家招待不周”。
这话说的在理,钱花花往前边看了看,梅花真和一群姑娘们玩在一起,挺开心的,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找自己。
“行,那麻烦你了”。
丫鬟在前面领着路,钱花花跟在后面走着,走着走着忽觉得有些热,这大夏天的最是难熬,走几步便大汗淋漓。
热的钱花花头有些恍惚,尼玛自己怕不是要中暑了,便加快了脚步跟在丫鬟后边,顺便问问能不能泡个凉水澡。
钱花花加快脚步追追上去,这丫鬟似是刻意一般越走越快,直到来到一间屋子面前。
“小姐,里边请”。
丫鬟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钱花花终于追上了,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滚烫的厉害。
八九不离十,肯定是中暑,以后再也不他妈凑这种热闹。
但一进到屋子里便觉得清凉舒适许多,而还不等钱花花问能不能泡凉水澡丫鬟便关上了门跑没影了。
屋子里只剩下钱花花指着大门,说不出一句话便瘫软在了地上。
视线开始模糊,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谢朝康朝自己走过来。
“花花?你怎么在这?”。
钱花花心中一喜,啊~老娘有救了。
要是死于中暑,多憋屈。
她半眯着眼睛看向谢朝康,谢朝康蹲下身来,然后她好像飞起来了。
有一个凉爽爽的小飞人抱着自己在飞。
钱花花恍惚间呢喃着:“没吃饭呢,能不能飞高点”。
谢朝康看到钱花花的第一时间充满着忧虑很明显是被下了药,但现在他的眉头又舒展了,还好只是春药。
谢朝康虽然每日很忙很少见钱花花但是对于钱花花多有关注。
最近那光禄寺的卢冬倒是时常在自己面前冒头,也是没想到这卢冬居然是花花的生父,想来今日这夏茶会不过是某人费尽心思给他和花花组的局,倒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只不过今日怕是拍错了马屁。
谢朝康把钱花花放在床上柔声问道:“可难受?”。
钱花花热的难受开始扒拉自己衣服,好好一个大活人可不能让老天爷给热死。
谢朝康见钱花花的动作,连忙偏过了眼睛,语气略微重了几分:“住手!”。
钱花花顿住,嗓子烧得慌说话也沙哑了几分:“为啥”。
谢朝康道:“是烈性春药,不可在此脱衣服有碍你的名声”。
钱花花不屑道继续脱衣:“老鸨搞不到男人才是名节有碍”。
谢朝康看着钱花花的脖颈,耳垂变成了粉红色,里面转过了身去,走到房间的另一边。
“桌上有凉茶,屏风后有布巾,蘸水擦拭可缓解”。
钱花花嗷了一声,但实在是抬不起手来,又是一阵恍惚,困得要死。
谢朝康见良久没动静,试探性的叫了两声:“花花?”。
“花花?”。
没有人回应。
他这才回过头,却发现人已经晕厥在床上。
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走到屏风后边取了干净的布巾,沾着茶水轻轻的擦拭这钱花花的脸颊。
等钱花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打个哈欠,升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站在床前一脸焦急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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