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遥一走进客厅,她看见林致正在跟慕熠臣汇报事情。
她没有继续往前走,就站在他们不远处等候。
林致背对着门口,他听见一阵越来越近的高跟鞋声音,除了顾时遥,不可能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
他跟张副官学会了审时度势,现在他一定不能打扰顾老板和督军之间的相处,他说话语速极快,很快结束了这个话题。
林致走后,顾时遥没说话,她觉得客厅不是议事的地方,她抓住慕熠臣的手上了三楼。
三楼卧室的门一关,顾时遥摊开自己的手,那张白色纸条被她攥得有些褶皱。
她跟慕熠臣简单地陈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慕熠臣,我在督军府转了一会儿,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往树底下面的一个小洞塞了一张纸条。”
慕熠臣接过顾时遥递过来的纸条,他展开那张纸条,发现上面没有一个文字。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墨水,在上面涂抹了一番,很快,纸条上出现了两行文字。
看见上面的文字时,他眉头紧皱了起来。
“遥遥,你把这张纸条原封不动地塞回去,我现在派林致在暗处亲自盯着那个地方。”
顾时遥点了点头,现如今,她怎么觉得督军府也不安全了,怎么什么人都能混进来。
不过,她心中有个疑问:“慕熠臣,这张纸条既然被你用墨水涂抹过,那么我这样塞回去能行吗?”
慕熠臣没有思考,直接脱口而出:“遥遥,你不必担心,我们要抓的是那个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人。”
顾时遥不明白慕熠臣的所作所为,俗话说放长线钓大鱼,慕熠臣只抓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人,那么他背后的人还能抓到吗?
顾时遥对慕熠臣说的话深信不疑,他确定没说错话吗?她觉得他做这个决定未免太草率了。
顾时遥追问道:“慕熠臣,万一抓住那个人,他什么都不肯说,那么线索不就断了吗?”
慕熠臣有他自己的打算,他心里想得明明白白的:“这就不劳遥遥费心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顾时遥有些担心,对于慕熠臣的事,她很上心:“慕熠臣,跟我说说呗。”
慕熠臣禁不住笑了,遥遥关心他,那是好事,他语气调侃道:“遥遥,好处呢。”
顾时遥冲慕熠臣一笑,然后啪的一声带上了房间的门。
她下了楼,慢悠悠地在督军府继续闲逛着,很快,她来到了刚才那个地方。
她用簪子,把手中的纸条原封不动地塞回了原先那个地方。
顾时遥眸光一转,她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异常,她挽起发丝,闲情雅致地继续闲逛着。
夜幕下的督军府,圆圆的满月挂在天上,一抹倩影走在昏暗的小路上,顾时遥抬眸望着夜空,她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这般安静地欣赏月色了。
她现在心情极其平静,有些问题稍微一想,就能想明白,她认为,如果未来前方艰难险阻,她也不会畏惧半分。
慕熠臣一直坐在客厅等顾时遥回来,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等到顾时遥走进客厅。
他先是观察了一番顾时遥的神色,发现她脸上波澜不惊,完全没了刚才恼怒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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