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让我来。”
从外面进来的严谨修就看到祁源海费力的想要喝水,已经休息了一宿,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健步如飞阻止他的动作。
身体一震,祁源海以为他出现幻听了,不由得眼眶一红,就那样呆愣愣被动的喝着严谨修喂到嘴边的水。
直到他重新躺好后,严谨修替他掖好被角,他依旧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美梦,他抬头看着严谨修,自私地不想有梦醒时分。
被祁源海炙热的眼神盯的不自在,轻咳了声,淡淡道,“爸,饿吗?我去给你买吃的。”
“我不饿……不是,我……好…好好!”祁源海语气有些激动,显得语无伦次。
“您等着。”严谨修动容的看着祁源海,然后点点头走出病房,在他关上门的刹那,他看到了病房里的祁源海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热泪盈眶,那瞬间他想到了一个词——喜极而泣。
——
接到消息,祁源海醒来的当天晚上,莫欢和祁慕北吃过午饭,驱车赶往医院。
推开门,莫欢就看到有些不自在的严谨修端着粥,喂祁源海吃饭,虽然表情有些尴尬,不自在,但是喂人吃饭的动作并不生疏,显然是他母亲生前他经常做这些。
☆、深坑048米 家人
喂下最后一口粥,严谨修下意识的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为祁源海擦拭嘴巴上的残羹,动作自然又亲昵。
被动的的祁源海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涌上来,看着严谨修,他红了眼眶,看严谨修好不自在,只能尴尬的看着。
“咳咳——”
祁慕北出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二叔。”
一瞬,祁源海回神,对于连连失态的自己他也不在乎,看向站在门口的祁慕北和莫欢,忙招呼着,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他指了指那边的沙发,“你们来了,快坐。”
祁慕北把手上东西的放到桌子上,也不客气,牵着莫欢的手坐下。
病床前,严谨修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神闪烁了下,然后,对祁源海说,“爸,我把东西清洗下。”
听到严谨修叫祁源海爸爸,莫欢心里很是欣慰,祁源海为严谨修挡了致命的刀子,要是他再不原谅祁二叔,那祁二叔还不得伤心死。
相比于莫欢的喜形于色,祁慕北则淡定无比,其实他也是惊讶,只不过场面游走于商场,早就炼就了喜怒不形于色。
“先别去,我有事跟你们说。”祁源海叫住正准备洗碗的严谨修。
严谨修收拾碗筷停下,疑惑的看向祁源海。
“你先坐下。”祁源海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
严谨修只好作罢,他又坐了回去,看着祁源海,默默的不说话。
“是这样的,谨修,昨天那帮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埋伏你?”祁源海提起这件事就心有余悸,要不然他及时赶到,真不知道会发生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莫欢和祁慕北也看向严谨修,他们也在为他担心。
严谨修有些犹豫,毕竟这是他惹出来的事情,对方是个狠角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想连累他们。
严谨修眼里的挣扎祁慕北看在眼里,他放开握着莫欢的手,在莫欢疑惑的眼神中缓缓起身,走到病床边,把手搭在严谨修的肩上,“谨修,我们是兄弟,是一家人,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一家人就是要患难与共,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二叔刚刚找到的儿子,转眼间又失去吧,二叔已经老了,他已经承受不起了,而且,二婶也不希望有危险。”
严谨修感觉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他有些动容,其实,说起兄弟他有很多,只不过都是朋友义气的那种,血缘上的兄弟他从未体验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如今,竟然有跟他说,他们是兄弟,是一家人。
在昨天以前,他都是一个人,母亲生下他后,他们母子两个相依为命,从被人骂成一个没爹的孩子,说他是野种,到如今的跟他说他们是兄弟的大哥,还有一个没他连命都不要的爸爸,他不禁想到已经不在了的母亲,妈妈,您看到了吗?我如今已经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找到了爸爸,还有了个了大哥,我再也不孤独了。
“大哥……”严谨修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发红,伸出有些颤抖的手附在肩膀上祁慕北的手上,紧紧的,握住。
病床上,祁源海更是激动不已,他以为这孩子接受自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慕北那孩子的几句话让他也认下了他那个大哥,想想心里不禁有些吃味,可怜他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让他叫声爸爸,怎么祁慕北几句话就又多了个弟弟,不过不容他多想,他又感慨,谨修这孩子是有多缺少爱呀,唉…都是他的错呀!
“对呀,严谨修,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大家都可以帮忙的。”一旁的莫欢也加入劝说的队伍。
闭上眼睛,严谨修平复了心情,睁开眼睛……
------题外话------
跟美编聊天,她说她每天忙的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希望美编不要太忙了,身体最重要!
☆、深坑049米 关系
“好,我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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